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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已经放出话来要教训他,若是此时又作罢,不是让人看笑话吗?正左右为难间,跟在身边的仆役适时的跪地求情道:“小姐,徐统领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本意也是好的还请小姐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慕容若一眼看见徐睿胳膊上渗血的布条,又得了台阶下,哪里还能坚持初衷,强撑着趾高气昂的架势道:“哼!看在大哥的面上,今天就先饶过你!以后要敢再犯,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着一把将鞭子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徐睿正色道:“徐睿谢过小姐恩德,今后绝不敢再犯。”说着便一下拜倒在地。

他站起身,见属下有人神色愤愤,便替慕容若辩解道:“小姐向来面恶心慈,你们可见她真正处罚过哪个仆役?”

说着,回身肃然扫过一干属下,略带警告的继续道:“此事原也是我有错在先,她方才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我说几句软话,并非有意为难。我干脆的应下请罪,反倒是陷她于两难。你们不可因此便对小姐生了嫌隙!”

一行人原本有些看不惯慕容若的骄横跋扈,此时听了徐睿言语,又想到小姐平日的为人,顿时芥蒂全消,心里反倒为自己的心胸狭隘生出点愧疚来。

徐睿见此情景,心里暗道一声惭愧,今日他如此作为也是庄主的意思,说是要让她知道知道属下的不易,毕竟小姐虽性子纯善,到底年少,意识不到自己的任性也会造成庄上人手损耗。

慕容若一口气跑到自己的闺房里,便忍不住扑到床上哭了起来,身边的侍女见了连忙轻声安慰,慕容若抓住那侍女的手边哭边问道:“紫苑,我是不是一个坏人?徐统领刚刚从战场上回来,还受着伤,我还要为难他…呜呜呜…”

紫苑听了连忙惊呼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呀?徐统领蒙骗小姐,本来就该受罚的啊,便是抽他几鞭子那也是应该的!小姐你不但不罚他,还格外开恩放过了他,紫苑从来没有见过小姐这么好的人!”

紫苑口舌伶俐,体贴入微的一通夸赞,换了别的小姐怕是早被她哄的心花怒放,觉得自己简直是再世圣人。

慕容若却没有这种感觉,反倒觉得紫苑一味贬低徐睿抬高自己的话很是刺耳,这一刻她倒是怀念起了连翘的直来直往,可惜这丫头现在还卧病在床。

想到这里,慕容若心里一阵泄气,冷不丁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里:不如去找甘平吧?也不知道这人现在怎么样了…想到甘平,慕容若顿时兴奋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第五十七章

慕容修在叶劲床边守了一夜,任凭属下怎么劝说都不肯安歇,他原本就陪着叶劲熬了两个晚上,这么一来便是连着三天没有合眼,以他的恢复力也不了显出少许疲惫。可是不亲眼看着叶劲醒过来,慕容修即便睡着了怕也会被噩梦惊醒。

叶劲第二天一早就醒了,一睁眼,下意识的便翻身坐了起来。只见慕容修坐在床边,周围还有十几个悍的手下,看得出个个都有不俗的武功。不由得冷冷道:“在下可是成了庄主的俘虏?”

慕容修苦笑一声道:“慕容修即便再是人品低劣,又怎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行此恩将仇报之事?”

叶劲这么说只是为了脱身,于是便顺势道:“既然如此,在下还有要事,告辞!”

慕容修哪里肯放他走,以叶劲此时对他的排斥,他这一走,怕是要和他师父远远的躲开他,从此再也见不到了。况且叶劲此时身体还未恢复,慕容修怎么也不放心他独自离开。

见叶劲掀开被子就要离开,慕容修连忙拉住他道:“你可是要回去见你师父他们?我与你一同去吧?”

叶劲甩开他的手,继续用冷淡的声音说道:“在下要去哪里,与庄主何干?又怎敢劳庄主大驾!”

慕容修见他冷淡模样,心中痛苦,勉强笑道:“你于我有救命大恩,我陪你走一趟也是应有之义…”

叶劲打定主意不被他花言巧语动摇心神,不等他说完便径直走向房门,几名飞卫立刻拦在门口。叶劲回头看向慕容修,表情越发冷淡:“庄主这是何意?”

慕容修无奈,既不想叶劲误会他,也不想就此放他走,咬牙就要跪地请罪,叶劲眼疾手快的一把托住他手臂,慕容修只感觉一股大力将他往后一掀,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后退一步,却是拜不下去。

叶劲止住慕容修动作,便回手冷淡道:“在下一介山野小民,如何敢受庄主大礼!”

慕容修见他模样,知道这招对他无用,此时最要紧的是将事情始末解释清楚,消除误会,好歹挽回点印象分。于是对属下使个眼色,众人应声退下,关好门,房里便只剩了叶劲和慕容修两个。

慕容修对叶劲躬身一礼,诚恳道:“还请恩人给在下一个解释的机会……听完在下这番言语,恩人再要离开,在下绝不敢阻拦!”

叶劲知道没有慕容修允许自己是无法离开了,便将头一偏,端看他如何出招。

慕容修暗叹一声,再不敢隐瞒,便将自己来到明月镇的来龙去脉细细解释了一通,只隐去了来这里的真实意图,只说是有要事要办。为取信叶劲,慕容修甚至将自己功法的弱点也告知了他。

叶劲果然大为震动,还慎重的提醒他道:“庄主慎言,此等机密事怎可随意向旁人道出!”

慕容修经历了前世,自然清楚叶劲的为人,丝毫不以为意,况且这事燕九州也清楚,只是为独占天下第一庄才没有宣扬出去,也算不得如何机密,只为叶劲的担心暗自感动。

他解释完事情始末,最后赧然道:“实不相瞒,在下自清醒后,往日种种皆历历在目,起初实在是难以启齿及至后来再要据实已告,便更是不知如何开口……原本正要找机会解释清楚,不想却被恩人先一步知道了…还请恩人饶恕在下隐瞒之罪!”说完便是躬身一拜。

叶劲听说慕容修起初确是心智不全,并非蓄意接近,心里的气便消了一半,及至听他解释恢复后一时没能坦白真相的原因,更是感同身受:若是换了自己,在神智昏沉的时候做出那些事情,怕也是会羞臊的难以启齿吧!

慕容修见叶劲态度有所软化,便趁热打铁道:“至于调查尊师之事……确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在下只是一时好奇,并无旁的恶意恩人既是不喜,此事便作罢!慕容修往后绝不敢再窥探尊师身世!”

慕容修说完一通话,见叶劲沉默不语,心下忐忑不安,忍不住道:“在下所言句句出自肺腑,若有半句假话,便教我万箭穿心……”

不等他发完誓言,叶劲连忙止住他,叹息道:“庄主切莫如此!庄主如此坦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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