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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的老苏州人尤其是过去家住吴县区域(今吴中区)的“老苏州”又称它为“灯檠花”或“蟑螂花”。徐翥先编篡的《香山小志》物产篇中记载:“‘灯檠花’烛(独?)茎开丛花,其状如灯檠,故名。秋八月间丛生于山野,坟墓之际,红烂如火。采之置瓢能辟蟑螂,故亦称‘蟑螂花’”。除了苏州的一些郊、县外,附近上海、浙江等省市的郊、县也有如上称呼。

2、形态似蟑螂,故名蟑螂花

1998年第3期《中国花卉盆景》刊登了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植物园研究员余树勋先生《漫话蟑螂花》一篇文章。文中称“石蒜(lycorisradiata),上海及南方很多地方称为蟑螂花。拉丁文种名radiata是指它们的雄蕊长,向各方呈放射状生长,这与蟑螂触角及6肢均很细长的样子相近,故名”。(这个说法存疑,因为从拉丁文种名上来看,仅仅描述雄蕊长,向各方呈放射状生长,说它与蟑螂触角及6肢均很细长的样子相近,很牵强附会。)

3、习性相似,与蟑螂一样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活

这个不用解释吧,石蒜得名彼岸花就是因为它长在坟头,和尸体关系密切

第70章地狱逃出的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单元剧的灵感来自美剧《康斯坦丁》第一季第四集~

“……我有一个apple,我的apple又大又圆又粉嫩,天天抓在嘴里舔啊舔……”

大清早就哼颜色小调的萧铭端着做成虹造型的早餐走出厨房,看到宗忘川正在沙发上看信,面色非常难看,忍不住调侃说:“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寄信,不会是你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白月光吧?”

“跟你说过多少遍,我没有白月光。这是居委会寄过来的拆迁意向调查表。”

宗忘川无语地说着,地接过早餐,吃了一口,说:“按市价,我能拿到一百多万的拆迁补偿款,或者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郊区房子。”

“哇塞,居然有一百万!够我们去加勒比海租船玩海盗游戏了。”

萧铭满不在乎地说着,坐在沙发扶手上,问:“需要陪你去老屋整理东西吗?”

“有用的东西一年前就已经搬来,留下的全是不要的。”

宗忘川将餐盘放在桌上,说:“单反在哪里?我等会要去老屋拍几张照片,留作最后的纪念。”

“哦,单反在左边柜子的第二个抽屉。”

萧铭担心地看着宗忘川:“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需要,那是我的过去,我想一个人面对。”

宗忘川站起身,沉重地看着窗外。

……

……

春华小区是老式小区,管理很松散,宗忘川开车经过小区保安室的时候,保安们正忙着打牌,没人做访客登记。

将车子在四十二号楼的空地前停好后,宗忘川走到敞开的绿皮铁门前,怀念地看着又狭窄又昏暗的楼道。

只不过离开一年,居然陌生得感觉好像隔了一辈子。

他自嘲一笑,走进筒子楼。

楼道的采光一如既往的恶劣,声控系统早已失灵,他在昏暗中爬楼,一直走到房门前才发现楼里已经没有几家住户了。

“果然,大家都搬走了。”

宗忘川翻出钥匙,开门。

因为时间久远,门锁落了锈,宗忘川拧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推门后又被迎面而来的闷气弄得只能暂退一旁。

等了七八分钟,确定门内外的气流已经打通,他才提着单反走进去,正思量着拍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闻到莫名的血腥味。

难道……

从小就和常人见不到的东西打交道的他顿时眉头一紧,低下头,仔细看地面。

满是灰尘的地上,七零八落地撒着血迹和不知名虫的尸体,血迹未干,虫尸新鲜,两者交错出现,形成一条通往浴室的断断续续的线条。

浴室里莫非有……

宗忘川的后颈有些冷。

他将单反等物放在桌上,取出圣水,又将玫瑰念珠缠在手上、手握十字吊坠,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门口,猛然推开

“谁!”

“……我……是我……”

浴室的磨砂玻璃后,传来虚弱的声音。

宗忘川感觉声音有些耳熟,又见浴室的地面满是虫子和血迹,磨砂玻璃上更是涂满血红,不敢贸然前行,站在浴室门口对玻璃后的人影说:“你是谁!能自己走出来吗?”

“……阿川……我是……我是沈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像一觉醒来就……就……”

说话的时候,玻璃门推开,露出爬满虫子的面容。

“阿川,是我……我是沈凌……”

他重复地说了一遍,试图将脸上的虫子扒下来,然而这些虫子嗜血成性,他好不容易弄下一小片空白,却在转瞬间被更多的虫子盘踞。

幸运的是,宗忘川此时已经确定此人是沈凌。

他站在浴室门口,询问被虫子爬满全身的沈凌:“发生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地上的血……血是哪里来的?你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血是另一个人的……”

沈凌吃力地说着,扶着浴缸爬出来,裤子上竟然全是鲜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忘川的冷汗正顺着后颈往下流。

此时的沈凌与记忆中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活脱脱一个怪物,一个鲜血和虫子共同造就的怪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沈凌苦闷地说着,“或许你应该走近看一下,浴缸里……浴缸里还有东西,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但是我……我害怕,我……我不敢多看……”

因为这句话,宗忘川注意到沈凌的一只眼睛是闭着的,头发被冷汗黏在额头上,血块糊住了眼睛。

“你先冷静一下。”

宗忘川一边安慰沈凌,一边尝试着走近。

沈凌对宗忘川存有特别的信任,听了他的话以后,扶着磨砂玻璃吃力地移动着已经吓软的身体,好让宗忘川可以清晰地看到磨砂玻璃后的世界。

宗忘川走到磨砂玻璃前,深吸一口气,看向浴缸。

血。

浴缸里全是血。

血水中泡着一具侧卧蜷缩的尸体。

宗忘川伸手试了下尸体。

他已死去多时,尸体开始腐烂,致命伤有两处,一处在手腕,一处在腹部。

宗忘川小心地将腹部破了大洞的死者的身体拧了过来,用湿巾纸给尸体擦脸上的血迹,本想擦干净后拍张照给朱彪帮忙确定死者身份,却在看清死者面容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天奚!

死者是江天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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