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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脸儿是砖头水泥的,有些门脸儿与房檐则还是旧的刷了朱漆的木头的。

方杰以前拍证件照时找到了那家,便宜又好。才知道店主是由杭城回来的老浯城人,这房子本来就是他们的,这一片也不拆迁,一条街直接变成了商业街,他们自家本来也是要做小生意的,就直接在这里开起了小影楼。那女老板常出去给人家菜馆拍菜馔,这一项倒变成了她影楼的主营业务。而那种婚纱摄影或是个人写真之类的则在浯城中近年来竞争太大,各个主街两侧都可见新式的簇新的洋气的影楼做婚纱与写真的,而她这一个旧式的小门脸儿,里头地方也不大,装修也不好,自然不能在那一块上面竞争。所以那女人就死死地包揽住给人家菜馆里拍菜肴的业务,据说浯城一小半的大小餐厅里头的菜单或是广告牌都是她拍的,也是赚死了。就算轮不上她家拆迁,也照样在另一个开发区买很好的住宅不是方杰住的那个开发区,方杰住的那个开发区在老城区的西面,而浯城还有一个开发区在老城区的东面,俗称“富人区”。真有钱的老浯城人都在富人区置房,不过那些再有钱的也只能算二等的。能像顾家在老城区有一个私家园林,这么多年来连拆迁规划也规划不到他家那片地的头上去的,估计也就那么两三家,这两三家可能才算是一等的。

方杰跟那女老板约好了下午三点半,到她小影楼里去给他的新样品拍照。他没办法容忍那种自己给样品拍照再上传网页的做法,觉得十分难看,又不着调,显得很不正规。他这人做事情时,十分要求正规与统一。人家专业的拍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别自己拍得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再传上网店页面,那样就只能往便宜里卖了。他宁肯多花点钱让人拍好的,到时每样货物再多卖五毛六毛的,也赚回来的。

他又要出门,顾孝成自然又要跟着去。他也让他跟着了。这回是到上午坐车的那个公交站的马路对面的一个公交站去等车,依旧是刷了公交卡,再投币一块钱,领着顾孝成上了公交车。

到了后,没半个小时就拍完了。方杰把u盘给那女老板,那女老板帮他把底片存进了u盘,他再把钱付了。

跟着就和顾孝成由那斜仄的老房子里头才会有的那种木楼梯上走下至一楼,又到了外头街上。由黑洞洞的楼道里出来乍见外面的阳光,这春天的阳光一瞬间有点眩目。

顾孝成再次询问方杰对于他上午说的明天周末去西丘园林逛逛的提议的看法。方杰上午时并没有明确表态,再加上午饭后喝肯德基饮品时一直盘算着是否要在明后天把这人送走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想把他送走,都是尽脑汁似的,所以在这一刻,被顾孝成这小子再一次问到要不要明天去西丘园林时,他竟然有无限的怅惘,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就拒绝了他这一个提议。又想着,如果现在就拒绝了他,他会不会发现自己十分想要把他送出家门因为他毕竟对他存在忌惮,怕哪里不小心触怒了他,他就要再用上那样一条灰扑扑的特大号套x来降服他,明白地戒饬他,要他不许有异志。

他犹豫了一下,说:“让我再想想,今天晚上再说。”顺着他,一点点往后拖就行了。

顾孝成瞥了他两眼,拉着他往前走,他很别扭地把胳膊缩了回来,说:“大街上,别拉拉扯扯的。”

那影楼所在的地方接近一个丁字路口,正对南面马路对过的一个新式的商场,在路口处放眼一望,这新旧交替的地方,显得有些怪异。仿佛朝南一看,是二零一几年,转了半个身,朝北一看,又变成了一九八几年。

方杰不让拉扯着手腕刚刚顾孝成没拉他的手,只是扯着手腕子要拖他过马路朝南走,没想到手腕子也不让拉扯,估计当街拖着手这种事是更没可能了,于是顾孝成只能转而一手朝下捏着他的左侧肩头,把他往南推去,说:“走吧,先回去吧。”穿过人烟浩穰的小马路与那新式商场前宽阔的步行街,他们往更南面的公交站走去,仿佛都各自盘算着点心事。

等他们到了在开发区的小店之后,方杰又是回归到了电脑前,开始回答买家问题,以及“上新”。

大约五点多一点时,老方发来信息,跟方杰说他明后天又不能来了,说他还是要和老吴去逛园林,说春天里天气好,不出去走走真是白了。并且还劝方杰明天大好日头的也去园林里逛逛,别一天到晚、一年到头的总闷在那个暗沉的小店里。

出于近来对顾孝成这人的奸诈的一种领悟,方杰忽然想到不会是那人跟他爸提及春日里出游园林一事,他爸被撺掇了,继而再来跟他说起这事的吧。他想着有这一层的可能,于是文字信息回复了过去,问:爸,什么去园林,不会是顾孝成跟你说了什么吧?

老方十分奇怪,发回来说:没有啊?关小顾什么事?

方杰才知道原来也不是顾孝成撺掇的,或许真是他爸见他太过于怄在家中不出门,才好意劝他多出去走走。他回复过去:知道了,明天在外面走一样多注意安全。人挤人的地方不要去。

晚上顾孝成先去洗澡。方杰看着他在八点多时就拿了一身干净睡衣裤进小卫生间去了,而方杰则是撇开了指下键盘,一路小跑溜上了楼,那身手仿佛是一个日本忍者、正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与背着一把长刀似的。

他先到他写字台抽屉那儿,将它们逐层打开。这二楼写字台的抽屉他倒一向少用,他很多写绘用具都摆在一楼的那张长桌上,二楼的抽屉倒很少用及。上一回他亲眼见顾孝成由那个第二层抽屉里拿那些“用品”出来的,事后他倒一直没想着细看看这些抽屉,今天正好想起来那只“事后的灰扑扑又浓稠的套x”,才想起来要好好检视一番。

没想到,第二层抽屉里果然有不少“那套”与“那胶”,看得方杰忽然遍体汗毛直竖,不自觉地又夹了夹两瓣臀,那个对胀痛感的深切记忆仿佛又回炉了。

他正蹲着,头扒到那个第二层抽屉里去看,虽说是在自己房间里,可是仍像一名窃贼似的偷偷摸摸,神形鬼祟。

他哪里注意到顾孝成又折回了二楼,正站在房门口看着他像个小老头似地将他带来的那几盒避孕x与润滑x与芦荟胶低低地捻在手里左看右看,仿佛想看懂上面的洋文到底是写着那套是适用于多少厘米至多少厘米的似的。

顾孝成之前刚想洗,就发现忘拿裤衩了,把头探出卫生间的推拉门,发现方杰并不坐在长桌前。于是只得将浴巾裹在腰上,回至二楼自己拿纯棉大裤衩,哪里知道竟发现了一名鬼祟的毛贼。

他咳了一声,方杰一惊,抬起头来向左一看,脸马上涨红了,红得像一轮迟重的落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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