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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敢欺骗至尊。诸位不信,可派良到白善城打探虚实。”

“余信你。”

就凭你是光秀的兄长。

仅只是三个字,便让群雄疑云尽消。

无名再次躬身道:“多谢至尊。”

无名又将稷慎军队战力和各城守备详细说了一番。等他说完,星魂才道:“……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能对国情如此清楚,想必身份定不一般吧?可否摘去面具一见?”

因为君王对他有礼相待,而且加上准备对人类施以和平统治的政策,所以星魂说话才这般客气。

面具下无名沉默,抬眼去看王座上一直观察自己的光秀。因为有这面具,弟弟才无法从相貌、声音判断出自己身份。这面具是说什么都不能摘的。

“……我并非什么大人物,戴上面具是因为我脸已溃烂,恐怕脏了各位大人的眼睛。至于稷慎国情,不管是谁,只要在城中呆上三天,都会知晓。”

星魂又问道:“那么你为何不向仙界求助?”

无名厉声道:“那些矫言伪行的家伙不提也罢!”

北斗与星魂对视一眼,呢喃道:“似乎是有什么隐情。”

玄王道:“其实余一直觉得,稷慎国这次的异变,或许与昆仑有关。自从光秀跟余讲了回魂珠的事情以后……”

“回魂珠?”星魂三人一脸疑问。夜羽则是诧异,而无名猛地看向玄王,不知他此时提出回魂珠究竟何意?

“嗯。光秀说,仙界偶然得知他们一族拥有这个法宝,打算拉拢他们一族增强仙界战力,好与我们抗衡。回魂珠有着堪比高阶治愈法术的效力以及可以命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堪比高阶治愈术的效力以及起死回生的能力!在光属性适格者稀缺的现今六界,这一法宝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

且不说能将任何伤痛都能治好的「大治愈」,就连光属性顶级法术都无法办到的「死者苏生」它都可以办到,持有者完全不必担心自己会受伤,只要损耗完对手的灵力取得胜利就可以了。

众将一愕:“这么说,光秀……大人是昆仑的……?”“走狗”二字,他们实在不敢说。

“不,光秀说他们一族并不肯出借回魂珠,也由此遭来灭族之祸。光秀保得一颗回魂珠逃出,其余的几颗……应该都被掠夺者带走了吧。”

这个人类持有这样顶级的法宝!难怪玄王大人会赐予伴侣的地位。众将再看光秀的眼神,已然不再当他是人类看待了。

面具下的无名目瞪口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心道这玄王真是个老狐狸,把“寄宿”说成“持有”,不但抬高了光秀的身价,也将光秀的安全考虑了进去。

剩下知道真相的两人,夜羽肯定不会去拆穿玄王的谎言,而光秀是个不管玄王说什么他都不会去反驳的乖宝宝,自然不会拆台了。非但不拆台,当玄王胡编乱造的时候,他还频频点头附和,看得众将不疑有他。

北斗道:“如果仙界持有回魂珠,又是造成稷慎异变的幕后主使,那的确不好对付。敢问光秀大人,这回魂珠可有破解之法?”他看着光秀的双目炯炯有神,三位同僚于是知道,他的“求知欲”又犯了。

“哎……这个……先祖倒是没有传承下来……”

“这样啊。”北斗表示遗憾,而后又振奋神着道:“那不知光秀大人可否供属下观赏一下回魂珠……”

“北斗。”玄王打断他,“余知道你对回魂珠充满浓厚的兴趣,不过还是等平定稷慎后再说吧。”

“是,属下失礼了。”

“呼……”光秀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东西可没办法掏出来给他看啊。

“法宝再强力,也还是得看使用者。”玄鹰道,“就算对方持有法宝回魂珠,在他使用前将其击倒不就好了。”

玄王赞许地点点头,没错,回魂珠的治愈能力是无尘发现的,其他人应当不知道这一点。若是启动其「死者苏生」能力的话,需要先击破其灵核,那么只要看准这一瞬间出手制止,回魂珠也就没有作用了。

“那么,众卿。”玄王凛然肃穆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余命你们将稷慎献来给余。”

“谨遵圣谕!”

作者有话要说:嗯,可能这两章大家看得会比较无聊,因为要推动剧情,这一环节还是有必要的。

玄王无形装x还有部下们这波商业吹捧算是个小萌点吧~xd

第59章

由大理石筑成的地下石室中,只有一盏烛火跳动着。阴暗的烛光映照着濮翼那张诡异恐怖的面具。面具上那一双明而氤氲的眼睛,正注视着摆在眼前的霁蓝釉金月影梅纹杯。

出自稷慎国最具盛名的器具大匠魏染之手的得意之作,即便是在昏暗烛光下,那深艳的釉色依然散发着宛如剔透白玉般质美的光泽,点缀的金纹饰更是在蓝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仿佛一块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但更让濮翼爱不释手的,是蓝釉杯里呈的鲜艳瑰丽的红色液体。那是他刚从活人身上,用一把小剃刀剃下一块肉而接来的鲜血。

紧接着他将磨好的草药粉末混入其中,微微晃了晃,让其快速与血水融和。献给皇帝的“秘药”便大功告成了。

濮翼用非常认真的眼神凝注着药汁,然后拿起手边一支七琉璃瓶,将溶液小心翼翼、注意不会洒出一滴倒了进去。

琉璃瓶上美的雕花成了濮翼衡量的刻度。将这一杯药汁缓缓注入后,他看着瓶中累积的红色液体上涨到镂花瓣的位置上,便停了手。

“今天给陛下的量就这么多吧。”

濮翼将七琉璃瓶递给侍立在一旁的士兵,士兵面无表情地接过,这样的场景在这数十天内的熏陶下早已促使他的思维麻木了。

“还剩了一点,不能浪啊……”濮翼看着蓝釉杯底还剩的一点,痛惜地低喃,他抬眼,余光扫着刚接过琉璃瓶的士兵,“赏你喝了吧?”

士兵原本如石像一般的面容终于有了动摇,他嗫喏着,说道:“这……这……”

濮翼轻声笑了,笑声就好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声音充满着磁性与诱惑:“这可是只有陛下才能品尝得到的珍品哦?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士兵惶恐地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托举着蓝釉杯的手,那是对于男人来说显得过于纤细的手,而且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手都要美丽。

美丽的就像罂粟。

那双手好像魔鬼的枯爪,无形地揪住了他的心脏。被巨大的黑影压迫,士兵无从选择地伸出手,接过濮翼手中的蓝釉杯,指尖与指尖碰触的一瞬,士兵的心像石子落入湖水中一样起了阵阵颤栗。

他仰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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