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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关系,但他只要尝试回忆,整个脑袋就会不堪重负般剧烈疼痛。

就是他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也不过无可奈何笑笑,命运无常这四字,果真不假。

第二天一早。

谢云被拉去接新的派出工作,清洁市中心一所写字楼的外部玻璃。

他做的工作杂,一些派出的也接,清洁这种大楼的机会不多,但因为比较危险,一次的益不错,他欣然应允,提着工具坐上大巴,跟他们去往市中心。

第三章

他们到了地方就直奔天台,把带来的工具全部都装好了,这幢楼只有三十几层,他们分工派好任务,谢云将绳索固定在天台,另一段系在腰上,做好一切防护措施之后跟着他们一起,陆续贴着玻璃窗往下吊。

烈日下阳光刺眼,玻璃窗里有他的影子,头发为了方便剃短了很多,穿着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衣服,谢云闭着眼,呼吸平稳,缓缓吐气。

失重感让血液瞬间冲上大脑,天地这样大,是不是只有他没有记忆,没有朋友,没有父母姐妹?

他连警方搜寻令都没有看到过。

没有人记得他。

谢云腾出手把清洁剂喷在玻璃上,另一只手用清洁刷辗上去。

忽然,绳索齿轮松动,吊绳以飞快的速度放出,谢云迅速做出反应捏住齿轮,双脚用力寻找支点,右手很快被磨出了血,他滑到二十楼的窗外站住,稳了稳神,手上的血止不住地滴,他往窗里看去,除了一张办公桌外空无一人,来不及思考,他移开窗,跳了进去。

看起来像很久没有待过人的地方,桌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灰,里间有空房,房门上印了洗漱间的标志。

谢云卸下绳索,脱了外套绑住手掌,打开洗漱间大门,惊了一下。

里面竟然有人。

有个……

“滚出去!”

谢云砰地把门关上,背靠着墙,汗水冒了出来,一颗颗顺着他的脸滴落,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不顾手上的伤,拳头紧握。

真他妈操蛋。

他勃起了。

只有几秒钟的香艳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漂亮的男人,漂亮的……性器……

在陌生的大楼,陌生的厕所,看见陌生的男人自慰,他竟然……勃起了?

谢云拳头捶在墙上,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虚惊一场的后遗症,情绪只是暂时不可控而已。

然而一想到男人在里面的动作,直觉得空气里的味道都变了。

他起身想出去,那道门却从里面打开,穿白衬衣的男人喘着粗气,裤子皮带要掉不掉得挂在上面,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他倚着门,颇有些痛苦地表情,往谢云的方向走来。

快要靠近的时候,他似乎体力不支,整个人向前倾,就要倒在地上,谢云捞了一把,把人抱住。

“你……有病没病……”

“……”

“问你、有没有……病……”

他抓着谢云的手臂乱扭,下身不停地蹭动,谢云哪里见过这种反应,脑袋生了锈一样,作不出反应。

“说话!”

“如果你指的是生理上,我想我应该很健康。”

“好……”男人迫不及待扬起了头,隐忍又放肆地在谢云的脸上乱亲,“我给你钱……帮我、帮我一次……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云快被他弄晕了,“怎么帮?”

“操我。”

他听到了什么……

“你”

“少说废话!包里有避孕套,戴上,操我!不操就滚!”

事后过了很久,谢云回想起这一天,仍会有血脉偾张的感觉。

他和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办公桌上做了。

男人比他矮大半个头,腰身也细,脱了衣服他一只手能握住大半,谢云在给自己戴避孕套时,问了他一句,叫什么名字,他浑然不觉,被烧急了眼,没有回答谢云,而是急匆匆回头,要握住谢云的性器往自己屁股里塞。

他那双眼,要哭不哭的,里面竟然含着曾雾蒙蒙的水汽。

妈的,怎么可以漂亮成这个样子。

谢云也再难克制,伸出几根手指过去替他扩张,可堪堪进入一点就遭了难,男人很紧,虽然浪荡得下面都出水了,可后穴还是异常的紧致。

男人也觉得很疼,轻轻叫唤了一声,手臂的力气尽失,软软的倒在桌上。

谢云把他捞起来让他的背贴着自己,手指缓缓捅进去,含住他的耳朵轻咬,吹气,让他不要紧张,放松,还问他这么紧,是不是第一次,勾得他娇喘不止,腰身软了又软。

这一连串动作熟悉得谢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好像他天生就会做这些事。

身下的人晃着头,没有听进去他在说什么,谢云一边在湿滑温润的甬道里勾弄,一边奇怪地想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发情都不会变成这样,他这样倒像是被下了药的。

最后一丝理智回来,谢云想,如果做到一半,男人清醒了,让他滚怎么办。

或者是他报警,自己半身赤裸被警察抓走?

谢云箭在弦上,龟头已经蹭进了股逢,忍耐着没有捅进去,问他:“你想好没有,我可是男”

“说什么屁话!进来!”

呵。

谢云不再说话,闷声挺入,直到把自己那跟长东西全部送进去。

男人不停地发出呻吟,谢云伸手去堵,另一只手缠着衣服不大方便,只能用来固定住他的腰。

“我叫,周、周堇时、”

“嗯。”

反正,也不知道是哪个周堇时。

反正,只是醒来不过一场梦的艳遇。

他按住身下的人,毫不停歇地插入,深入浅出,仿若偷情般的快感令他血液沸腾,所有思维都被抛到脑后,只顾着做这原始的,令人快活无比的事。

周堇时的腰快给他撞断了,从来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感官刺激,他爽得头晕脑胀,话也说的断断续续,“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呃啊……”

谢云不知道一个人还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轻点,这两个字。

他在周堇时里面停顿了两秒,也只有这两秒,接着便如疾风骤雨般抽插,撞击臀部时肉体发出的声响,交和处黏腻的水声,还有从来没听到过的,男人的呻吟,每一样都在刺激他的脑神经,在对他下达指令:狠狠操他,操到他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溢出哭声。

这种体验糟糕得令人兴奋,谢云的东西怒涨着,奋力要往他体内最最深处撞进去。

如果不是对方也完全不认识他,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理由相信,他们俩该是一对恋人。

要不然,性交的契合度怎么会如此之高?

他怎么会,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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