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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铁血的人,母亲则十分文雅,他有两个名字,父亲取的叫郑报国,母亲取的叫郑司空。

他在军营训练,之后被派去国外执行任务,五年的时间,父亲没给他任何回国的机会,时时刻刻还监视着他的行踪,确认他每天都在岗。

他想这五年林飒一定很恨他,又或许已经把他忘了,或许林飒现在过得很辛苦,需要有人依靠,也或许林飒已经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不错的人了。

他想过好几种林飒或许会变成的样子。

第五年他父亲以为他心死了终于放他回国的时候,他却见到了自己从未想象到的林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对不洁,但是有很多误会,基本是因为误会太多太想不开才变成这样的......

☆、第052章贪爱

他父亲并不相信他是否心死这种不可测量的事情。

愿意放他回国只是因为一个事实。

林飒当了男妓。

他就在林飒上班的店对面的餐厅里坐着,看着林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上班,他看着店门口来来往往无数的男男女女,直到后半夜林飒从那里走了出来,被一个男人搂着上了豪车。

对面的女人看着林飒冷笑,转过头对他高傲的说:“司空,你看见了吧,□□只能配狗,配不上你。”

郑报国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柔软魅惑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不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

“不能原谅吗?”

不能原谅。

“真的可以舍弃他吗?”

郑报国的眉头紧皱。

柔和的吊灯下,林飒撩了撩耳边头发去将眼神投了过来:“我很好奇,你觉得军队生活比较辛苦还是当修行人辛苦?”

他语气很冷漠:“做什么就要克服什么。”

“哦....”林飒撩了撩长发,致的妆容让他觉得很刺眼。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林飒,可再见到的时候却比上一次还要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微卷长发,致妆容,紧身短裙。

女人的声音又轻轻的响起:“杀了他如何?”

即使林飒换了女人的装扮他还是能认出他,林飒却完全不认识他了,他最后一次执行任务脸部被碎弹片打中,鼻骨颧骨都伤到了,治疗时医生给他看修复方案,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回国后打算把他在国外的身份全部秘密封档,恰好那时候脸受了伤,医生在恢复方案上也配合身份保护的主旨把容貌恢复的方向改了一些。

林飒一声声的叫着他郑报国,勾引叶缘,缠着空明。

他的轻蔑显露在了眼中:“你很寂寞?”

林飒对他忽然这样说有些意外,随即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那你陪我吗?”

强烈的厌恶涌了上来,看着他明媚的笑甚至生出了恨。

“想要我怎么陪你。”

林飒故作羞怯的低头,却已经和七年前那个少年羞怯的低下头大相径庭:“你说呢?明知故问。”

女人在笑:“为什么他能脏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能不知廉耻到这种程度?”

不知道,郑报国不知道。

“面对你的真心吧。”女人充满诱惑的呢喃低语。

他们阔别了七年,前五年是他想见林飒但见不到,后面的三年是他的回避。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也不仅仅只是他,他曾是正灵的郑玄,他被调配到道文化成为了修行人,他几乎已经不会再去想起曾经有一个少年叫林飒了。

而林飒偏偏又作为修行人出现在了他的世界。

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眸光湿润笑意融融,带着故作清纯的引诱。

他原谅不了,也接受不了。

更可笑的是也放不下。

那就互相折磨下去吧。

扣住少年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女人轻笑一声:“好好享受吧。”

叶缘走在漆黑的墓道中,离境能很清晰的照见一切墓道中的一切,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颗红丹草,叶缘看着红丹草疑惑的皱起了眉,这里怎么会有红丹草,随即一把红丹草从他背后伸了过来:“师兄,这些够了吗?”

叶缘回头,远处水色淡蓝连天际碧蓝,嫣粉芙蕖满浅塘,卉走到他身旁,仰头看着他,眼神清澈而认真:“师兄,为何红丹草三钱就能打下淤积阴毒。”

叶缘向后退了两步,不可自抑的颤抖起来。

女人问他:“为什么要害怕?”

叶缘猛的闭上了眼,他不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师兄,我累了,你能背我吗?”卉很认真的提出这个请求。

他半蹲下,卉抓着红丹草伏在他背上,卉十岁了,比五岁时重了许多,他几乎要觉得卉是在他背上长大的。

卉是他们最小的师弟,最得他们三人的疼爱,不过玄有自己的原则,除了指点师弟的学业和帮一些必要的忙之外不会和他们过多的相处,徽整天都在玩闹,抓到机会就要跟着师叔师伯师父们下山云游,卉入师门时只有五岁,大家都各做各的,说完入门规矩和入门修行法诀后就不理睬他了。

那时候只有他还愿意多花一点时间照顾小师弟,那时候他十岁,虽然静心修行更重要,但也不忍心小师弟没人照顾。

卉还很懵懂,不知道在正灵中是没有彼此照顾这个词的,反倒严谨的询问他:“是师兄负责照顾我吗?”

他的小脸颊肉肉的,眼眸是世上最纯粹的深茶色。

叶缘点头:“嗯。”

从此之后他的日常在练功之外多了一项照顾师弟,教他练功,带他采药,在他每件衣衫的夹袖中放防毒虫的香囊,在他看不懂经义的时候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徽笑他尽做多余的无聊事。

但他却并不是没有获,卉从不对任何人示弱,却会对他说:“师兄,可以背我吗?”

他照顾着卉,看着卉一点点长大,而卉也只依赖着他,这个认知开始变成了□□,潜入他的意识中让他逐渐的上瘾。

只依赖他的卉,只属于他的卉......

幸好他在彻底中毒之前意识到了这种不对劲的心魔,他开始反思自己和卉的相处模式,开始反思自己的作为。

师父教他的观照己心却让他开始恐惧,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心里藏着控制欲的师兄,而当他观照己心的时候,他细细的看自己的一言一行,看自己的一思一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丑陋到了这种程度。

他想要控制卉。

故作温和的照顾着他,却是想要卉离不开自己。

他的心原来已经成魔了,他如此的渴望卉一无所成,只能无助的依靠自己,所以他一面教导着他,一面纵容着他。

他竟然想要毁了卉。

如果世人所说的爱是这么丑陋东西,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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