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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抓头。

沈祗宁想了想:“八成。”

“哪来的八成???”林才俊搞不懂这迷之自信哪来的。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空明已经下楼吃饱了饭也没给于凌带,他对吃饭的厌恶已经强烈到了让空明觉得给他卖吃的是在犯罪一样。

吃完套饭给于陵顺手带了一份绿豆汤,上楼回到于陵家,他已经起床了,头发有些凌乱:“酆都我会去,你......”空明被他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什么?”

“你自己把绿豆汤喝了。”说完于陵转身又回房间里。

果然是性格很好的人,空明坐下撬开塑料盖开始喝绿豆汤,就是极度厌食有些让人担心,空明看向他紧闭的房门:“真的不饿吗?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卖来好不好。”

房门内没回应,大概又睡了。

空明算是长期定居在于陵家了,道文化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有潜水池的游泳馆练潜水,教他们的两个男教练不苟言笑,像是在执行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任务一样严肃。

每天平均要在水里待四个小时,除了游泳下潜这些还要做呼吸控制,教练要求他们在最小的耗氧量的情况下支撑最长的时间:“谁也不知道水下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氧气能节省的部分必须节省下来。”

空明每次都沉在池底慢慢的游,来来回回的消耗氧气,练习如何更省氧,于陵在池底待得很少,他不喜欢喝水也不喜欢泡水,教练勒令他做练习的时候他就淡淡的瞥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几次下来教练也不再对他多口舌了。

空明慢慢的游着,从打着坐在水底调息的吴渡音身旁滑过,水面映下来一个模糊的身影,空明向上游出水面取下面罩仰头,:“真的不练吗?很好玩的。”

“你慢慢玩。”于陵走到旁边坐下了。

整个潜水馆和于陵一样表情冷的就是沈祗宁了,他盯着水面一言不发已经很久了。

而打了病假条来学潜水的林才俊划拉着水恨不得在水里来段花泳表演。

训练持续十天,林才俊的爸妈终于想起这个足足有半个月没回家的儿子,打电话问到学校后才知道他请了十多天的病假,班主任也后知后觉的醒悟林才俊居然是在瞒着父母搞小动作。

不过假条是道文化那边找人直接打电话给校长批的,林才俊给他爸妈撒谎说自己在外面找了份工资很高的兼职,毕业证请假混一混就好了。

他爸妈听到他还没毕业就提前抢跑还挺开心的:“你知道你自己读书不行会另找出路也好,你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学着处理吧。”说完就撂了电话彻底放手。

空明看林才俊有些失落的看着电话:“我还以为他们会骂我发疯。”

空明只能说:“要是他们来把你揪回去,你就会骂他们发疯了。”

“草,给我留点伤感的余地啊!”林才俊无语的翻白眼。

潜水训练结束后就是知识科普了,曹学勤带上他心制作的ppt来给他们上了一小时的讲解课,大屏幕上第一张图片就是一卷写着繁体古文的竹简,图片下配了讲解文字。

避尘录七十二

酆都界两道间隙,半户鬼城,世皆知六道之存,独不知六道何存,正灵玄清微卉四人下行鬼界欲解六道之徼,独留一言太玄遗简,皆失魂而亡。

曹学勤推了推眼镜:“所谓六道轮回,大家都很清楚,神、魔、仙、妖、鬼、人六道,这是正灵门派的避尘录内卷,网络上记载历代修行人的避尘录是外卷,内卷记载了专修灵正法的正灵派在六百年前做的事,他们当时很有学者神,不知道是谁最先提出了一个问题,大家都知道有六道,可是六道在哪里呢?如果六道是应道而生的,那么应该是六道同存,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人呢?除了人就是因为执念出现的鬼魂,还有些苦苦修持才能得到一点修为的小妖。”

曹学勤点向下一页:“有个叫卉的天才,有一天他突然问自己的师傅,道有阴阳,事有正反,为什么整个世界只有人道昌盛?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卉有三个师兄和他一样勤学好问,他们想解开这个问题探索到六道的边界,卉找到了六道之中对人道还开着半扇门的鬼道,那半扇门就是酆都,于是他们去了酆都,带回了一个消息,酆都里面有一卷太玄遗简,带回那个消息后他们就消陨了。”

曹学勤给他们看了一些酆都还没被水淹没之前的资料和被淹没后的水下照片还有画得很细致的地图:“虽然是同一个地方,但是属于人道的酆都和属于鬼道的酆都是不同的,酆都还没被水淹没之前被人间阳气镇压只有在至阴时才会显露鬼道之门,被淹没之后过了子时酆都都属于鬼道,太玄遗简也只存在鬼道的酆都中,所以是夜间潜水难度更大,但以你们的修行在鬼道中不需要光也能明辨一切,你们能依仗的是法器,一个队伍能有三个人都拥有法器是很难得的。”

空明打断曹学勤的话:“郑报国不是修行人,也没有法器,你们要求他也下水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曹学勤尴尬的抬手扶了扶镜框:“这我也不太清楚,总部下的指令是不会错的。”

林才俊看了眼郑报国:“总部要是错了赔命吗?”

曹学勤答不上话来,避开林才俊眼神点向下一页:“我们先背下水下酆都地图。”

他们看着屏幕,也有人在看着屏幕中的他们,会馆大屏幕投放着会议室里的画面,空明一众人稀疏无序的坐在屏幕下,屏幕上少年带着憨直果敢的看着前方,黑白分明的眼神正对镜头:“郑报国不是修行人,也没有法器,你们要求他也下水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吊儿郎当的软骨病少年接话:“总部要是错了赔命吗?”

偌大的会馆左右两边坐着两拨人,明亮柔和的灯光洒满整个会馆,两方之间宽阔的过道泾渭分明,两方坐在最前方的各两人,坐左边最前排的青年人听见林才俊的话笑了起来,晒黑的小麦色皮肤衬得牙齿过分洁白:“应该把这段剪给老大看,下这种莫名其妙的决定是要赔命的。”

坐右边前方的青年站起来撑了个懒腰,宽松的衬衫露出了一大片胸膛:“无聊,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珍兽,我还要去海城约会,你们慢慢看。”

小麦色皮肤的青年人做无奈状:“听说要时隔二十年重启太玄计划我立马从珀斯赶了回来,谁知道老大早物色好了别的人顶替我们。”

他旁边的男子瞥了他一眼,他耸了耸肩没有继续抱怨下去。

从始至终只有坐在两边首位旁边的人发了声,两方首位上的人都在安静的看着屏幕中的几个年轻人,坐在他们身后的人也始终噤若寒蝉。

一个西装革履瘦高的青年人走进会馆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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