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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牙,心里恨不得在他们老大的脸上划道口子。

记者们早就认识她,一见她出现,立马围了过来。

“您好,请问今天中午的命案现在是否有进展?”

这个记者显然是新来的,被苏澄涵一句“案情进展不便透露”就堵了回去。

旁边的女记者将他挤开,话筒对准了苏澄涵:“我听说事故发生时刚好有警察在场,这才及时控制住了局面,没有造成更严重的踩踏事故。那么,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吗?”

“当然,”苏澄涵实话实说,“我也是秦神的粉丝,去接机再正常不过。”

“真想不到……”女记者感叹了一句,换了个问题,“我同行说秦深见到死者时当场失态,请问是真的吗?他和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是真的,”苏澄涵不动声色地甩掉包袱,“至于两人的关系……我们还在追查,尚未得知。而且这属于当事人的隐私,在征得当事人同意之前,我们不会透露。”

女记者不依不饶:“可是各种版本的传言都已经传了出来,甚至有人说死者是秦深的恋人,还有人借此推测秦深可能就此退出歌坛,但秦深本人和其经纪人一直没有发表相关声明……您真的不给个解释吗?”

苏澄涵想起盛景群发的信息,一阵无语。

你们的确真相了。

“这个你们就要去问他本人了,原因我前面已经说过。”苏澄涵终于端起了警察的架子,“还请你们让一下,我还要接着工作。”

记者们不情不愿地让出一条通道。

“请等一下,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先前的女记者叫住她,“请问为什么机场被封?什么时候可以解封?”

“真的封了?”苏澄涵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机场的空间布局不合理,很容易发生踩踏事故,封锁机场是为了整治。至于解封的时间……要看他们的办事效率了。很抱歉造成不便,请各位市民谅解。”

她也没有想到机场真的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封锁。

机场那帮人居然这么听话?她本来还想请求江局施压,现在倒是不用了。

不过……总归还是要找江局一趟的。

……

随着令人头皮发紧的开门声,这座废弃已久的建筑终于露出了里边的面貌。

这是个宽阔的院子,地上的黄土因受了雨水的冲刷,变得泥泞不堪,有些被冲到了水泥路上面,将原本黑色的路面盖了个七七八八,和水泥路一起延伸开来。路的尽头连接着几栋厂房,还是旧时候红砖黑瓦的建筑,带着年代的沧桑感,甚至有一栋已经塌了一半。瓦片和石砖无力地堆在那里,回响着雨的哗哗声。

当年翊名化肥厂是个巨大的污染源,搞得这个院子至今也没什么生气。院里除了半人高的杂草和落下的砖石以外,就只剩下了一个蓄水槽。由于年久失修,蓄水槽早就不工作了,任凭雨水不断漫出而无动于衷。

活脱脱一个国产恐怖片里的闹鬼现场。

盛景大致扫了一眼,确认院子里没人之后才拽住往前走的沈沛:“你疯了吗?!”

“没有,”沈沛被他扯得硬生生停下脚步,却也不回头,“我清醒得很。”

见他这幅样子,盛景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来一拳。他强行压住了这股冲动,咬着牙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惜命的!”

“盛队,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掂量掂量,”沈沛转过身来,嘲讽地笑笑,“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秦深被他们吵得心烦,径自朝里面走了过去。

盛景暗骂一声,连忙跟上,还不忘继续和沈沛吵:“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起码我不会像你这样,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说,一有危险就知道往自己身上揽,也不好好动动脑子,要是真的出事你扛得住吗?江局高价请你过来,就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的?”

“我扛不住你就扛得住吗?”饶是一贯冷静的沈沛。也不禁被激出了几分火气,“既然你这么觉得,那我们就好好来算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哪?是谁硬要逞能去充当人质中了枪?林晓婧那个案子里,是谁一接电话就急不可耐地赶往案发现场?就那么几分钟你都等不起,大半夜的一个人去见尸体,也不怕凶手还没走远到底是谁更不惜命一些?”

“是,我刚刚确实冲动了……”他猛吸一口气,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可要不然呢?难不成要我眼睁睁看你去以身涉险吗?!”

盛景一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沈沛推门前的那句话。

“那场火灾……本是针对我的。”

能让他这么说的,除了五年前的东关巷大火,还能是什么呢?

尽管早就知道那不是意外,盛景还是感到一阵凉意。他闭了闭眼,感受着雨水从脸上汹涌滑过,努力放缓情绪:“你说……”

沈沛突然了伞,一头扎进了暴雨中。

盛景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胸口的起伏,显然把那么长一段话说出来,对方也不轻松。

雨势没有一点要减小的迹象,沈沛却把伞扔到了地上。他抬起眼,透过沾水的眼镜打量这支离破碎的世界。

盛景,你真的把我整怕了。他想。

你到底把自己的命当成什么?找一个高尚的借口,说是为人民服务、履行警察职责,就可以一次次地将自己置于险境吗?

为什么不想想……其他人?

他觉得他等不下去了。

“别走了,里面没人。”沈沛目光闪了闪,终于开了口,“你看前面的路……连个脚印都没有。”

☆、双程(二十六)

王瑞川向来是个磨磨蹭蹭的,在孙副的电话打来半小时后,他才不情不愿地踏进了y大的大门。

市局和y大离的不远,步行大概也就一二十分种的路程。只是再近的路程也架不住王瑞川杂事多:他先是和负责看守赵润天的刑警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可以办理放人的手续了顺便和张嘴闭嘴就是脏话的资深流氓赵润天吵了一架。赵润天的一头黄毛有一半都褪了色,王瑞川没忍住笑出了声,就获了身陷囹圄心比天高的赵润天对他祖宗十七代的问候最后一代是王瑞川自己,赵润天表示不想跟他说话,嫌掉份。

不过很可惜王瑞川是个有怨报怨的主,本来对赵润天的审讯已经结束,可以放人了,王瑞川却硬要再给他加上了一天,气得赵润天当场扬言跟他没完。

眼见着赵润天被押进了看守所,雨也差不多停了,王瑞川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才想起来孙副的电话。

好在孙副不是盛队,没有扣奖金的习惯。王瑞川和同事借了辆九十年代的大二八,慢悠悠蹬到了y大的咖啡厅。

等他到的时候,孙昭宇正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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