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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训沈沛时说的话一样,对方本身就在防着他们这群人。

☆、暗语(五)

“据盛队说哦就是被你打伤的那位以你们那时的情况,开枪没有半分好处。我相信周瑾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应该在盛队进去之前就下过命令吧?之后他让你去搜身,一是你在他手下干了不少年,二是你一向不会因冲动而罔顾大局,对吗?”

陈怀义掐着手腕,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沈沛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接着说道:“尽管周瑾信任你,但这种关乎性命的大事,他定然不放心,必须全程亲眼看着你才有安全感。所以你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开枪,否则很可能会被周瑾看出些蛛丝马迹,开枪完全是临时起意……盛队到底做了什么,惹恼了你,让你就算拉着全员下水也不肯罢休?”

“……”陈怀义再次沉默。

盛景却突然明白过来,正要开口,就看到沈沛转向了他。

“盛队,陈怀义常年吸毒,体型瘦小,起码比你矮了二十公分,搜身很不方便吧?”

盛景急匆匆地套上鞋,头也不抬:“所以我弯了腰我的外套呢?”

“老大你别冲动,我去拿就好……”苏澄涵把薯片放下,看了看自己沾满碎屑的手,为难地说,“呃……还是让孙副去吧。”

孙昭宇好脾气地递过来。

“那就对了,”沈沛接过外套,“陈怀义,你之所以失态,是因为看到了盛队上衣口袋里的东西吧?”

那块巧克力被他重重拍到了桌子上。

苏澄涵拍手的动作猛的顿住,她下意识地回手,又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薯片,顿时洒了一地。

……

王瑞川机智地关掉了提,注意力重新回到颤抖得厉害的陈怀义身上。

“他来找我了……我、我躲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找到我了……”陈怀义已接近崩溃,语无伦次,“你们快点,把我关起来,别让他过、过来……”

“把他带下去。”王瑞川知道这种情况也问不出什么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凝神去听手机里的声音,却发现电话早就被人挂断了。

按住挂断键的手显然经历过多年沧桑,虎口处磨出了厚厚的一层茧子。手的主人年龄大约五十上下,五官像是被时光刻出来的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不怒自威。

王瑞川讪讪地摘下耳机:“江局,您怎么来了……”

“不打报告擅自将通讯设备带入审讯室,”江诺弯起手指,敲了敲手机屏幕,看的王瑞川一阵肉疼,“扣半个月奖金。”

“江局别!工资本来就少,您再扣奖金那我还吃不吃饭了?”王瑞川连忙阻止,义无反顾卖了盛景,“保持通讯是盛队要求的,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和您打报告啊……”

“出息了,”江诺哼了一声,转而说,“我见你调了612灭门案的资料,这个陈怀义……和陈怀礼什么关系?”

“亲兄弟,比陈怀礼小了十一岁,”王瑞川说,“但我看陈怀义的反应,应该是极为畏惧他这个哥哥的。”

江诺皱眉:“这个案子……我当年也是办案人员之一,如果我还没有老糊涂记错的话,你从内网上调的资料应该少了点什么。”

王瑞川有心打探,立马狗腿地奉承:“江局英明神武,绝对没有老糊涂!谁说您老糊涂我跟他急……”

“你们盛队,”江诺瞪他一眼,“那小子不知道偷偷骂过我多少回了,还总以为我老糊涂不知道。”

王瑞川:“……咳,那毕竟是我老大,我跟他急不太好吧?”

“知道你小子没那个胆量,真是一个个都出息了,”江诺恨铁不成钢,只好把话题重新拉回案子上,“我记得当年我去现场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东西,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死者家里的东西……我应该是向上面打了报告,但他们不认同我的意见我那时还不是局长,整天疑神疑鬼的所以那个细节也就没有到内网里……不对,八年前我们局应该还没有组建内网,这个案子是后来放进去的,我提的细节自然也被漏了过去。”

“您还记得是什么东西吗?”

“唔我想想……”江诺的手无意识地敲着桌子,“那东西说来也挺常见,否则上面不会不以为然……但我记得很清楚,它和我们平时见到的不一样……”

王瑞川不敢出声,生怕打断了局长的回忆。

“是了,牌子的问题,”江诺倏地抬起眼,“不是国内的牌子,在国外也因为卖的太贵而不吃香,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死者家里才是。”

“那是一块巧克力,牌子翻译过来叫‘暗语’。”

☆、暗语(六)

紫色的盒子静静躺在桌子上,蝴蝶结拉了条长长的带子,顺势垂了下来,上面的烫金色英文龙飞凤舞,叫嚣着满满的少女心。

沈沛低声念了一遍,随即轻笑:“‘暗语’?倒是个挺符合少女心的名字。”

这么一款巧克力,任谁也想不到它和杀人凶手有关。

“沈沛,”盛景声音沉了沉,“你最好记住我先前说过的话。”

他本意只是想提个醒,外加给新人的下马威,没想到沈沛还是转眼就怀疑到了自己同事身上。

“盛队教导,我自然铭记在心。”

盛景不想搭理这个斯文败类,转向了苏澄涵:“你给我的时候说,这是你爸从国外寄过来的?”

苏澄涵这才回过神:“哦是……他还特意让我把这个给你……”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没有把你爸的话放在心上,”盛景蹲下来想拾洒了一地的薯片,却不小心牵动到了伤口,“嘶”地倒吸一口冷气,“你肯定是想自己留着,就把你爸的话当耳旁风……”

“盛景你回床上躺着,”孙昭宇看不过去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澄涵在队里待了五年了,大家都信得过她。”

盛景不慌不忙地把薯片包装袋递过去,这才接着说:“苏二涵,你有多长时间没见过你爸了?”

苏澄涵的父亲苏演是本市最负盛名的企业家之一,常年出差在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一来,苏澄涵就没人照顾了,苏演硬是仗着自己和江诺江局长有点交情,把苏澄涵强行塞到了刑侦队里。

苏澄涵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所以盛景才每天都在找各种理由扣她奖金。

大概是平民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不平衡心理在作祟。

“大概接近一年了吧,”苏澄涵说,“他一向都是只给我寄邮件,我也联系不到他。”

“姑且认为你爸是知情人……”盛景正想拿起那块巧克力,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屏幕,果断开了提。

王瑞川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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