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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比赛的人气就不低,加上还有之前吐槽节目另类的推波助澜,谢允一下就变成了风口浪尖的人物。

瞬间成为了一颗璀璨的新星。

于是娱乐圈的各种橄榄枝纷至踏来,给谢允开的条件不可谓不好,甚至有工作室愿意跟谢允年签,连分成都让谢允占了大头。

这段时间谢允都快被这些人烦透了,不管是微博还是短信,反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号是怎么流出去的,但是娱乐圈的人总有各种办法。

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酒店的生意现在已经不能用爆满来形容了,一年内的所有房间都被定了出去,这一项数据出来的时候谢允傻了,整个行业哗然。

一年啊,不是一个月,而是整整一年,这一年内的所有房间都被预定,甚至还有花钱从黄牛手里换预定名额的。

于是除了娱乐圈以外,不少有酒店专业的大学纷纷给谢允发了邀请邮件,邀请谢允前往自己的大学开讲座。

甚至还有很多商业界的聚会和座谈会邀请谢允。

谢允拒绝了一些邀请,但还有一些他有些拿不住主意。

所有邮件里有一则邮件,和别的邀请不同,这是个自称为失败联盟的邀请函,邀请他的是一群人,就像一个公会一样,只是没有正式的说法而已。

这些人都像是最开始的谢允。

他们经营着或破或老旧的酒店,只能挣一点微薄的钱。

所以他们想知道谢允是怎么发达起来的。

谢允:“要不然,我去给他们传授一下经验?”

钱多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连忙说:“老板,你心里有点数吧,酒店能起来靠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难道不是靠我优秀的口才,帅气的外表,冷静的心态和出众的才华吗?”谢允看着钱多。

钱多:“……得了吧,酒店能起来,完全靠的是狗屎运。”

赵公明在此时探过脑袋:“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怎么能说是狗屎运呢,运气难道还能分大小吗?”

谢允:“……”

赵公明:“哎,我好歹也是财神嘛。”

“我在酒店,酒店怎么可能不飞黄腾达?”赵公明一脸骄傲。

钱多小声吐槽:“明明没什么用……”

然而赵公明的听力很好,他转头看了眼钱多,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一脸认真地说:“我原本以为是我的神力出了问题,但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我的神力出了问题,而是有了延迟,就跟你们人族玩游戏要读条一样,估计是我太久没有下凡,所以读条的时间长了点。”

谢允/钱多:“……”

请不要这么强行解释了。

赵公明:“既然现在已经读条结束,那么之后的财运肯定会让酒店挣得盆满钵满,让我们来定一个小目标。”

谢允小声问:“先挣一个亿?”

赵公明但笑不语。

谢允大吃一惊:“不会一百万这么没出息吧?”

想想刚毕业的时候觉得能够找个五千块的工资就谢天谢地的时候,谢允觉得自己也算是进步了呢。

赵公明笑得温柔:“比如,乘热打铁,把酒店做成度假山庄。”

谢允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头:“土地不好批,而且要是新建的话噪音太大,毕竟我们现在还要营业。”

不像之前,酒店太小,加上人流量不够大,所以才可以新建大楼和花园。

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条件了。

“等今年过了再说吧。”谢允一锤定音。

凡事不能太激进,稳扎稳打比较好,谢允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在短短几年内就完成任务目标。

赵公明也没有再劝。

考虑了几天,谢允还是接受了失败者联盟的邀请,前往海边城市开座谈会,谢允这次把自己的家人全都带上了,包括帝俊、金蛋、小蛋和谢允的父母,这还是第一次全家出动。

因为谢父谢母的坚持,所以一家人是坐火车去的。

谢允无奈,只能买软卧票。

一家人正好在一个隔间。

一个隔间有四张床,上下铺,金蛋跟谢允一起睡,小蛋跟帝俊睡,谢父谢母一人一张床。

坐火车过去要做两天一夜,这两天一夜在火车上可不好熬,幸好现在的火车不像谢允小时候坐过的那种,现在火车至少有充电插孔,他小的时候可没有,只能自带充电宝。

“中午吃泡面还是去餐车?”谢父有些犹豫,他不想经过十几节车厢去餐车吃饭,但是他也不想吃泡面。

谢允和谢母以及帝俊则是在一旁打斗地主,正好轮到谢母当地主,谢允一手烂牌,最大的牌是k,谢母打了一个春天,四个2和双王都在谢母手里,一串连子放出来,竟然一张单牌也没有。

“嘿。”谢母高兴了,“给钱给钱。”

一把牌才输两块钱,但谢母就是很高兴,她一边哼着听不出调子的歌,一边指挥着谢允洗牌,一脸得意地说:“我年轻的时候,牌运好得很呢。”

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谢母年轻的时候在工厂上班,那时候小地方的社会构造十分复杂,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试过。

谢母说:“有一年厂里的效益不好,你爸的工资养不活我们三个,就靠我打牌这一手。”

谢父想到这一茬,心惊胆战地说:“我那时候就怕你妈成瘾,黄赌毒,挨上哪一个都要糟。”

“我可是有自制力的人。”谢母骄傲道,“后来厂子效益好起来,你爸工资调高,我就再也没去打过了。”

谢允笑了笑,跟帝俊咬了句耳朵,两人四目相对,都低笑出声。

谢母看着他两的互动,忽然叹了口气。

“妈,怎么了?”谢允问。

谢母:“看着你们这样,我倒是想起我以前一个同事了,跟我一起进的厂子,他好像跟你们一样,都是同性恋。”

“不过他比你们惨,那时候同性恋还是神疾病,他和厂子里另一个小伙子在一起,结果被对方父母发现,告诉了他的爸妈,他爸妈就把他送进了神病院。”

“在神病院里关了两年。”谢母摇了摇头,“我后来再看见他,差点都认不出来了,以前挺开朗的一个小伙子,瘦的跟猴子一样,背也挺不直,都不敢正眼看人。”

“后来就没见过他了,听说是跑了,不想跟家里人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谢母更希望他能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

留在家乡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抬起头来见人。

谢母也说:“跑了也好,好歹不用被逼着结婚,以前跟他好过的那个人,后来结了婚,他媳妇发现他是个同性恋,就卷了家里的存款跑了,现在他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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