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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也没准备好正式拜访,我在这里就住一天,明天去上海出差。”

“住哪里?”陈珂掩不住兴奋,小别胜新婚,他巴不得现在就跟方既明腻在一起,“我晚一点去找你?”

方既明告诉他一个酒店名,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过头,眨了下眼睛,用口型跟他说了个“等你”。

那个眨眼简直浪出水花,陈珂捂着心口倒退几步,觉得自己的心被一箭射中了,正经人耍起个流氓来才让人招架不住,他再次回到家里,脑子里全是方既明,一点也坐不住了。

偏偏陈若兰腻着儿子不愿意让他出门,陈珂说要去找朋友玩儿,陈若兰说外边又黑又冷的,明天再去吧,陈珂说要去小卖部买包烟,陈若兰二话不说放下手头的东西就替他跑腿了……

陈珂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眼巴巴盯着秒针走动,盼着睡觉的时间。

晚上十点多,陈若兰坐在儿子卧室里,一边勾茶杯垫一边跟陈珂闲话家常,打着哈欠泪水涟涟,可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妈,你困了吧?我也困了,咱们睡吧?我还有还几天假期呢,咱们不用抓紧这点时间……”

好不容易把陈若兰哄去睡了,陈珂长出了一口气,关上灯,在黑暗里静坐了一会儿,隔壁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他才蹑手蹑脚从窗子翻了出去下楼开门声音太大,怕吵醒妈妈。

陈珂忍不住偷笑,这出去约会像做贼一样,像初中生背着家长谈恋爱的感觉。

不过这种类似偷-情的体验倒是让人更兴奋了,陈珂一路飞奔到酒店,敲开方既明的房门就扑了上去。

他一跳,双腿环住方既明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挂在了放既明身上,用下巴去蹭人家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说:“老师,我来了,我想你了。”

方既明托着他的屁股,转了个身就把人压在床上,这样热情直白的撩拨,像引线迅速点燃原始的情-欲,他动手撕扯陈珂的衣服,蛮横地吻上去,像饿久了的人面对美酒佳肴。他有时也觉得奇怪,这么大人了,又不是没吃过,可面对陈珂的时候,怎么总也吃不够似的……

陈珂虽然被压在下面,但他并不被动,一边激烈地回吻着对方,一边就把手探到身下,抓住方既明,调整角度,把自己送了上去……

“宝贝,上次是不是弄疼你了?”方既明却抵在门口生生刹了车,撑起身子看着陈珂,“不舒服你要说话,弄伤你了我会心疼。”

“嗯?”陈珂正意乱情迷,含糊地催促,“没事,快点……”

“不如这次补偿你,”方既明翻身躺平了,揽着陈珂的腰把他带到自己身上,微眯着眼睛很惬意的样子,“让你在上面。”

“……”陈珂呆呆地看着方既明,终于用迷乱的思维想明白了这句话,随即大喜,“真的吗?我可以吗?”他激动的手都发抖了,眼神雪亮地看着方既明。

“我的意思是,”方既明戳了戳陈珂的脑门,露出个迷人又讨人嫌的笑,“你坐上面,自己动。”

陈珂:“……”感觉又被欺负了。

……

有了这种自己动的体验,陈珂深感委屈,这还不如躺平挨--,他动得腰酸腿软,出来一次就累得不行了,倒在方既明怀里昏昏欲睡。

偏方总今天兴致高昂,一边不停挑逗他的小兄弟,还一边若无其事地搂着他聊天:“陈小珂,休假完了,回趟北京,我给你挑了几个助理,你自己看看选一个,带进组照顾你。”

“嘶……轻点……我好困,”陈珂又累又爽,被折磨得好想去死一死,“助理吗?我可以照顾自己……如果非要带一个,那我自己选可以吗?”

其实陈珂早两天就想问方既明要这个人选,不过他一直担心专-制的方老师会不会应允,他有些忐忑,没想到方既明一口就答应了。

“好啊,你有人选了?”

“嗯,让可乐给我当助理可以吗?前几天联系他,他还是那样,隔三差五就找不到戏拍了……啊,老师你,别碰那里……”

“可以,你让他准备一下,新年假期过后,就要进组了。”方既明嘴上正经谈着工作,手上的花样可一点都没停,把陈珂弄得浑身紧绷,粗喘连连。

《白玉坛》要先在横店取景,拍大约半个月,然后转场去附近的一个历史文化名镇,主要的孙宅和农村的戏份,都会在那里拍摄,周期大约从明年的一月持续到四月。

“嗯,好的,谢谢……老师”他被方既明折腾地再次高-潮了,最后一个音变了调子,还伴随着一声尖叫,紧紧抱住方既明的身体,温热的液体全喷溅在对方小腹以及胸膛,甚至还有一点沾到唇边和下巴上。

方既明毫不介意地舔了舔嘴唇,叹道:“呦呵,少年你挺厉害的,要不是我挡着,你真能把飞机打下来。”

陈珂:“……”

这么一折腾,陈珂不困了,他跟着方既明去清理了一下,回到床上抱着聊天,东拉西扯几句,陈珂漫无目的地想到了被他狠心抛弃在家的陈若兰。

“我好惭愧,我觉得我娶了媳妇忘了娘。”

方既明拍他的头:“谁娶谁?谁是媳妇儿?”

陈珂捂着脑袋,对方既明怒目而视:“我嘴上占占便宜也不行吗?媳妇媳妇……老婆老婆老婆……”

方既明被他逗笑了,懒得和他计较,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你以后发展事业,肯定要常住北京。这次《白玉坛》拍完,片酬也算一笔小钱,到时候我再给你添一些,你在北京买一套小公寓,可以把妈妈接来一起住,再请一个保姆,她慢慢的年纪大了,一个人经营小生意很辛苦……”

这本来不是什么海枯石烂的情话,可不知怎么,一股热流突然顺着血脉冲上了头顶,陈珂只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团火,眼眶酸胀,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谢谢你。”陈珂把头埋进方既明胸前,哽咽道。

“你怎么了?谢我什么?”方既明不是很明白,自己随口说了两句话,怎么还把孩子逗哭了,他几乎没看见过陈珂流眼泪……除了在床上。

陈珂没回答,他想谢的太多,不知从何说起,他只是把方既明的左手臂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像抱着个小娃娃,枕着那个手腕上的小老虎头,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

陈珂在家陪着妈妈跨了年,新年假期一结束,他就拾行李,自己坐车到横店进组报道了。

这样从家到横店的旅程走了无数次,可这次感觉完全不同。

他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竟然有种时过境迁的感慨,其实从被方既明带回北京一直到现在,隔得时间不算很长,他这样唏嘘感叹,大约还是因为自己经历的变化太大,简直是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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