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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副会咂咂嘴,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也是哈。”于是立刻又把矛头指向会长,“诶,你干嘛说人家弯了?”

“你现在是在怪我?……”

“那不是你在那信誓旦旦地在那妖言惑众吗,说什么肯定弯了肯定弯了……”

“那是女人的直觉你懂个屁!还有,我惑啥众了,我不就惑了个你吗,我还跟谁说了我……”

……

所以你俩背地里都讨论我啥了两个为老不尊的。

得得得,又吵起来了。

“学长姐们,”我高声喊了一句,打断了他们的拌嘴。

“我确实喜欢上一个人,然后那个人确实是男的。”我坐在一旁有些无奈,实在不想再听他们吵了,索性开口承认了。还点点头说嗯,就是这么简单。想想我之前的忐忑真是够傻的,这两人真是把我的紧张感给活生生地磨掉了,一旦心里适应了这个过程,大脑和身体就会自动做出反应,反而在一种平淡的情况下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毕竟总是要去面对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出柜在这么一个草率的情况下完成了。

哎。

会长晴姐愣了一下,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似的,弱弱地说了一句:“啊,是,是哦。”说着瞟了副会一眼,仁哥立刻到,还回看了她一眼,不过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又看看我,只好也愣愣地来了句:

“啊对,是。嗯。挺好,那什么……”

我看了看副会无意识地摸着头发有些尴尬的表情,便站起来说道:“那,你们没啥事的话我先走啦。”

“哦,行,那什么,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晴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干啥呢这会突然还要送客还是咋的。

“对对对,那什么,路上小心啊,嗨不是,嗯,你,你还是多对咱们工作上点儿心啊,我和你学姐之前讨论过,我俩还想让你当接班人管咱们这摊子呢,毕竟你知道,我们也快毕业了……”

“哦,好,我会注意的,谢谢会长,谢谢副会。”

“嗯不客气,那这事儿,这个这个,嗯,没什么,那个,还是,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吧,你,你那个什么,祝你感情顺利哈。”我还是第一次看我们伟大的魔鬼会长袁子晴说话这么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脑子都还没组织好语言就开始说了。

“那个我也祝你,那个祝福你,嗯……”

行了二老,不知道说啥好不用硬说也是可以的。

我站在门口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俩人。

“那我先走了,谢谢晴姐,谢谢仁哥。”我跟他俩挥了挥手,转身带上门,看着他俩坐下以后还一本正经地朝我挥手的样子,莫名有种父母目送自己儿子踏上新的旅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六章离开

房睿回来了。

就在某个大家都还在睡梦中,天还蒙蒙亮的清晨。

我一向睡眠浅,他一拉门我就醒了,我听着他带上门走到自己座位上的声音,只悄悄地侧了侧身,没有出声。

我最近总是下意识地回避着他。

我觉得我还没有想清楚,我到底想怎么办。他家里一堆事都处理不完了,我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我觉得他应该对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吧,如果这会儿再做什么,会不会白白给他添乱。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所以只好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移开目光,低下头,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我把观察日记带回了家,那天晚上,坐在书桌前一页一页地翻看我的那些记录和文字。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好像就这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居然一个比一个清晰。

而且,又是那么令人怀念。

这天上完自习从图书馆出来,居然碰到从教学楼迎面走来的房睿。

还没来得及躲闪,就不小心跟他对上了视线。我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好像最近每次在路上看到他,自己的表情管理都会失控。

“那个……”

我停下了正往宿舍走的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可能要走了。”

“啊?”

“我爸妈……最近在办离婚手续。我可能要跟我妈去美国了。”

我呆呆地哦了一声,脑子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这是……才刚跟学长姐出完柜就要凉了的意思吗。

面前的少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在我的印象中,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眼睛这么有神地看着某处过。现在那个某处就是我所在的方向,但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对不起啊,明明你都那么努力地想让我喜欢社会学了。”

房睿笑了笑,在这初春的夜晚,白到有些凄清的路灯下,清秀的脸上好像第一次浮现了些许动人的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此刻动人到带了一丝艳丽的脸,我突然很想哭。但是嘴唇张了张,又发不出声音来。只好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睛里含着泪水,默默地凝视着他。

这人明明话不多,但是,原来他都懂的。

都懂的。

所有有关我的一切,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楚地认识到,那些藏着掖着,有意无意的小伎俩和小心思,可能都已经毫无保留地□□裸地曝光在了这个名叫房睿的男孩面前。

原来他一直都明白的,我偶尔的任性,偶尔的中二病,偶尔的坏心思。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说罢了。

可是啊,我喜欢你的心意,你也知道吗?

房睿很快就拾好东西准备走了。

难怪他这次回来连行李箱都没带,可能一早就决定了要走。

他这次走得很急,连樊礼和孙雨舟要给他开一个送别会都没有机会,只在他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叫了几样外卖,宿舍里的几个人围在一起吃了顿饭。话还没说几句,樊礼就带头开始哭,嘴里还直叨叨怎么这么突然呀这好好儿的怎么说走就走……弄得一向没什么大喜大悲的西岛突然最一瘪,也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我才想哭呢。

第二天一早,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床这样想着。

房睿买了早上很早的一趟火车,天还没亮就见他起床后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拾东西。

樊礼醒的早,拉着他说了会话,叮嘱了几句。他便独自背着包默默地离开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宿舍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也是这么安安静静的。那时候还以为,可能和这个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毕竟我从小到大关系比较近的朋友,没有一个人的性格是这样子的。

“洋宸。”

“顾洋宸!”

“啊?”猛然看到面前挥舞着的手,我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又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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