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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闹。”

“虽然我们吵了很久,但是也没吵出个所以然,你总是问我为什么那么排斥sean,我从没告诉过你。”

“well,现在我想告诉你,他是个天才,而你们才是一类人,这个事实让我既忌妒又挫败。”

“这个世界上99%的人都是平常人,而我想做那1%,这是我唯一的愿望,我想成为改变世界的人,因为这是在是太cool了。”

“所以我和你成为了朋友,一直跟你混在一起,因为你和特别,我一直以为是我们比较合拍,直到sean出现。我才明白那种特殊的气质是什么,那是变革,是新生,是领导力,是改变世界的能量。而sean和你一样。我以为我只是喜欢和你玩,其实是我在崇拜你,而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以为我和你做朋友,努力去听懂你说的东西,我觉得可以越过那1%的天堑,但是sean的出现,打破了所有。就像你做研究的时候,你努力地学习,起早贪黑,你知道你缺少一点天赋,你努力了很多年,你开始相信天道酬勤,突然一个年轻人出现,他什么都不用做,他轻易地就得到了一个大突破,‘碰’全世界都只关注他。”

“wardo,努力在任何时候都是值得尊重的”马克这么对他说着。

“别打断我,马克,”爱德华多轻轻地说着,糖吃的只剩一点,嘴里却有点苦涩,“你打断了我,我可能就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你说。”

“这些道理我应该知道的只是sean的出现,让我不得不直面这个事实,跟努力没有关系,你只是没有能力做到你想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我第一次去加州别墅的时候,sean也在,你一边跟我说话,一边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你仍给了我和sean,而我没有去接的这个意识,我没有接到。”

“看到我没有接住,你又扔给我一瓶,我还是没接住,即使我接到了,我也不能像你们那样直接在桌子上磕开瓶盖,我会下意识的去找开瓶器。”

“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们思维方式不同,sean才和你一样,他甚至能在你之前看到fb的前景接啤酒只是件小事,我知道。”

“或许,有的事,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是遗憾。”

“其实现在也仍然如此,我觉得我不值得过那些好的生活。十年过去了,我一无所有,没有事业,没有理想。这十年里我出来利用自己的智商和畸形的社会规则享受了超多东西,一件改变世界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消耗这个世界好的那些东西,却什么都没有带来。”

爱德华多舔舔嘴唇,糖被他吃的只剩一点了,嘴里有点苦涩,他说:“就这样,没了。”

他们中间出现了一个很小的陈顿,然后马克开口了,问他:“wardo,你记得thefacebook的第一个邀请用户是谁吗?”

“达斯汀?”

“是thefacebook,不是fb。”

“谁?”

“是/cdn-cgi/l/email-protectionclass=__cf_email__data-cfemail=b0dad1d2d2d5c2c7dfd3db8182f0>[emailprotected] ,wardo,你给我的凤凰社人的邮箱。”

“”

“他们认识很多人,是高质量的种子用户wardo,你是fb的一部分,别看轻自己。”

是呀,他是fb的一部分,这是他曾经很想听到的话。

为了掩饰情绪,他又塞了一块糖到嘴里,组织组织语言,对马克说:“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还好,话说的太多,有点头痛。”

“其实,我想说,我知道你和奶奶关系非常亲密,这种时刻,说什么话都显得太单薄,只能对你说句‘节哀’。”

“”

“我没什么长辈,不太能理解你的感受,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你。”

“”

“不过我想,如果我有的话,也会非常难过,这不是劝慰能解决的事情。”

“”

“我看过一本书,书上写,告别是生活的常态,人生就是由一次次的离开组成的,当离开是一种必然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告别。告别虽然很难过,但是只会难过一阵子,如果你实在走不出来,就吃点糖吧,吃糖会让整个人都变甜的。”

听到他这么说,马克轻轻地笑了一下,客厅光线不好,爱德花朵没有看到,还继续问他,“所以,你想吃块糖吗?”

马克点点头。

爱德华多在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下愿意说这么多话,还愿意吃糖,马克应该好很多了。然后他一摸口袋。

妈蛋。

糖没了,最后一块糖刚给他塞进嘴里。

爱德华多萨瓦林,人体读数机,睡着了都能记数,10年的新加坡生活后变成蠢蛋。

爱德华多舔舔嘴唇,一不做二不休,从马克扶手椅旁边猛地站起来,两个手按在扶手椅的把手上面,弯腰给马克来了个椅咚。

“张嘴。”爱德华多低头对马克说。

“什么?”

“外卖。”

说完爱德华多猛地就亲了下去,亲的马克有点措手不及。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咸柠檬口味水果糖味道的疗伤之吻,接吻的间隙,爱德华多把水果糖塞进马克嘴里他刚放进嘴里的那最后一块儿,还没吃完。

“gross,wardo。”

“闭嘴接吻此外,我十年前就被你骗着跟你用过一个牙刷。”

“我没怎么用过那牙刷,跟新的一样。”

“我也没怎么吃这块糖,跟刚打开包装袋一样。”

“你为什么总是可以为了报复我连自己都捎带上?”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讨厌你胜过我喜欢我自己。”

接吻完之后,爱德华多本该霸气的起身,问马克累不累,想不想休息。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们就上楼休息,给今天晚上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但是他没能这样,他还保持着椅咚马克的姿势。

“你累不累?我带你上楼休息?”马克问他。

妈蛋,抢了我的台词。

爱德华多这样想着,一面回答他:“有点,今天工作了好久。”

“那我们到楼上去?”

“好的。”

“你怎么还不动。”

“脚麻了,站不起来。”他这话说的特别憋屈。

马克差点轻笑出来,只能咳嗽一声掩饰住。

“我背你上去。”马克对他说。

他抬头看他,月色下,他的眼睛晶亮亮的,充满的温柔的水泽。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撩乱别人一池静水,还浑然不自知。

爱德华多手长脚长,因为怕碰到什么弄出声音,就像树袋熊一样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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