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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娶?”

“为了让你接梗啊!感动吗?”

程耀凝视着林存儒和李柏舟打打闹闹,感觉林存儒身上充满了初号一号二号乃至幼圆体祥云体的三个字。

程耀也不禁想唱首歌你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

李柏舟在中间笑得开心。

☆、震惊!李柏舟居然在厕所里和唐骜做这种事

“林存儒,一蛋之恩是否应当两蛋相报?”

“天命所归,去吧。”李柏舟一推林存儒的肩膀,让他去拿刚才吃的那种蛋糕。

林存儒施施然从椅子上起身,程耀说:“你看到他身上的字没。”

“难道,是忠报国?”林存儒的背影壮怀激烈。

“你怎么不说忠报你呢。”

程耀捞过身后桌子上的橘子剥剥,自己吃几片,然后给李柏舟几片。

李柏舟心焦地等了一会儿,怀疑林存儒真的八千里路云和月去了,然后接到了林存儒的短信:[过来,门口这真的打起来了,场面一度十分火爆!]

李柏舟眼睛一亮,“蹭”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跑。

“橘且剥下,某去便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叫林存儒拿蛋糕,他却叫李柏舟去吃瓜,但是

冲鸭!不能打我,要打就打我兄弟!

鸾铃响处,马到中军。

李柏舟看着空荡荡的红毯,怀疑自己穿越了,连忙打给林存儒:“你们是六娃吗,妖怪还不快快现形?”

林存儒那边传出一阵尖叫,李柏舟分辨了一下好像是梁傅如在学猪叫。林存儒告诉他他走错门了,要走东边的那个小门。

李柏舟,其实分不清哪边是东边。辣鸡林存儒,就不能发一下定位吗,等他到现场瓜都吃没了。

人下留瓜!

就在他准备叫过服务人员问问以在找瓜道路上迷路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李柏舟。”

他转过头,看到一身暗红色西装的唐骜靠着墙壁,他摘下了外边戴的墨镜,眼神有些幽深难言。

“进去。”他拿下巴指了指旁边。

他旁边是男厕所。

“......你上个厕所还得叫我陪你吗?”李柏舟想了想那天夜总会的唐骜,他身边好像也没人帮忙扶着吧。

“让你进来你就进来。”与在俱乐部里说“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呀”时的兴味和搞事不同,他这会儿显得很沉闷。

所以李柏舟犹豫了一下,被他拉进了洗手间,门“哐”得一下被他踩上。

唐骜紧紧盯着李柏舟的眼睛,他其实要比李柏舟矮个好几公分,但他丝毫没堕了气势。

他问:“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这不是进来了吗。”李柏舟感到疑惑,他避过唐骜灼热得有些难以直视的视线,看向他衣领上的花纹。

唐骜的皮肤很白,花朵刺青也就异常艳丽,这件衣服可能是特别定制的,衣领上的花纹就是那片刺青的延伸,几乎叫人被乱花迷了眼睛。

“杜赛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见李柏舟没有听懂,唐骜重新说了一遍。

李柏舟心里一惊。那天他出来后遇到了返回拿小鱼的唐骜。不管唐骜是不是真的拿,他肯定是听到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李柏舟觉得有点奇怪,他后退一步,想要拉开门离开,却被猛得欺身压近。

唐骜贴紧李柏舟站着,这样的距离和姿势,堪比为接吻作准备。

“因为我对你有意思啊。”他说,顺带露出一个足以迷惑人心的美丽笑容。

然而几分狡黠却落进了眼里,卷进了酒窝,甚过其他的暧昧神色。

贴得太近,李柏舟忍不住想给他一个过肩摔:“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有急事呢。”再不走,就真的没瓜吃了!

唐骜却慢条斯理地将头靠在李柏舟的肩窝上,手指扣紧李柏舟的腰侧,带起一串痒意。

他慢慢往下移,问道:“你喜欢上程耀了?”

他的头靠在了心脏上,像是在聆听灵魂深处的呓语。

“啊是啊。”李柏舟说。

唐骜的发丝在他视线里挪闪着,几缕发丝有些翘起,有种猫儿一样快活的气息。李柏舟伸出手指弹了一下。

“怎么样啊,测谎大师,还是听音辨位,摩斯电码?”

唐骜没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被李柏舟玩了,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松开李柏舟,

“你刚才和程耀妈妈聊了很久,你觉得自己得到承认了吗?”

“你真的让人感觉很有意思啊,和以前的我有点像。”

“都挺容易进圈子,和别人交朋友的。”

唐骜拉他进来就是为了变着法儿夸自己吗。李柏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呀,唐骜要进什么圈子,他不是一出生就在中心吗。

唐骜注意到李柏舟惊讶的表情,怔了一下,问:“程耀没和你说过,我的身份吗。”

程耀只和李柏舟说过他们很早就认识了,这还是李柏舟问起的,李柏舟摇摇头。

“我是私生子。”唐骜偏过头笑了一下,淡淡爆出了一个震撼的秘闻。

“当然现在是正经的唐家人。”

“我小时候过得还挺苦的,要不是爷爷护着,早没命了。”唐骜摸了摸脖子上的刺青。

“以前多的是说闲话的人,现在,哼,谁敢说我我弄死他。”听到这句话,李柏舟忽然觉得好危险,差点就卖了程耀了,虽然程耀确实没说过。

“我其实就想告诉你,你要真喜欢程耀这个人不是喜欢他的钱和权,就不要像我爸那样,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

“连我在爷爷的庇护下都有人看不惯乱说呢,你肯定也会被人说的,什么攀上豪门啦,什么一事无成啦。”他在说李柏舟,但分明也在说自己。

他这会儿的表情令李柏舟有些难以捉摸。倒是他的两片嘴唇,可能是之前喝了红酒,说话时红得格外引人注目些。

唐骜猛得停住话头,然后皱起眉:“你可以出去了。”

于是李柏舟搭上门把手,在即将迈出去时,和他说:“其实我从未担心过你说的事情。”

唐骜脸一黑。

李柏舟忍着不笑:“鸡汤里怎么说来着,人只要自身强大就不会畏惧一切中伤,我还是挺有信心变强的,你难道不是吗?”

“你滚吧,我比你强多了。”

“我念首诗啊:苦难是乌鸦的翅膀,黑黑地压在人的头顶,但光明就在乌翅上头。你可以选择折断翅膀,也可以飞得更高。”[注]

念完诗一本满足的李柏舟出去了。唐骜“啧”一声照照镜子,打开水龙头,手指沾沾水将头发抹平了。

“搞得好像我欠他什么一样。”唐骜嘟嚷了一声,心想明明是李柏舟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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