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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火腿三明治

私厨?就是只给莫之寒一个人做饭喽?向北脑子有点懵,他跟着莫之寒进了他的公寓,又想起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不对,应该是莫之寒为什么要带他来家里?还把小豆包接过来?没道理啊。

“小豆包呢?”向北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这会儿困劲上来了,他甚至没心思去感叹莫之寒家里的布置多么的板正庄严,也可以说是了无生趣。

莫之寒递给他一双拖鞋,指了指右手边一间卧室:“小豆包在里面睡觉,以后你们就住那间卧室。”

向北:“……!”这句话每个字他都懂,连一起他就听不明白了,你们以后就住那间卧室??

向北脑子仿佛一锅稀粥,困得眼角流出泪水:“寒哥,什么意思啊?我有自己的家啊……”

莫之寒坐在沙发上两手抱胸,淡淡地说:“十天后,我和律师去找你们丁总谈,帮你解约以后,希望你能来做我的私厨,这个听得懂吧?”

向北还张着嘴巴,晕头转向地点点头。

“私厨就是说,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的一日三餐都由你来做,你不住这里,难道让我每天三趟往你那个没地下脚的小窝里跑吗?”莫之寒解释这些似乎用了很大的耐心,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无名次巨星》这部戏的拍摄场景主要在室内,家里、拳击场、社区便利店、健身房操场,主要拍摄在京城就可以完成,所以大部分时间莫之寒是可以住家里的,再加上拍摄期间他要增肥,需要一个私厨是理所应当的。

让向北来做这份工作,也是他早就想好的,但真的让向北拖家带口住到家里来,这个是昨晚才临时决定的。

因为昨晚,莫之寒找不到向北了。他用了各种联系方式,都无法找到这个人,一直到深夜两点,律师那边才传来东方盛世内部的消息。那几个小时他过得及其煎熬。很久没有体会过的焦躁不安让他什么都做不下去。跑步的时候,在想向北怎么了,刷手机的时候,在想向北怎么了,满屋子转圈等消息的时候,在想向北到底怎么了。

他看什么都不顺眼,明明从高到低,从厚到薄摆放的一丝不乱的书架,不顺眼,他把书重新摆了一遍;明明一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不顺眼,他亲自擦了一遍;就连空荡安静的房子都是错,他看着洁白平整一个褶皱都没有的次卧大床,忽然想起那天在向北家里吃炸酱面的情景,向北和小豆包在那张狭窄的床上翻滚打闹,连带一只猫在他们中间跳来跳去,小房子里嗡嗡的旧空调轰鸣声,向北和孩子的尖叫大笑声,那只猫喵呜的叫声,重重叠叠回荡在他这个又大又空的房子里。

就像是在讽刺他这个形单影只,毫无乐趣的人。

莫之寒坚硬如冰的内心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从黑暗里穿出一道光亮,告诉他,其实他也需要平凡的感情和亲密的关系。

因为童年一些算不上甜美的经历,莫之寒对这一点曾经深表怀疑。

但自从遇到向北之后,这种怀疑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改变了……

向北听了这不太客气的话,终于明白了点意思,他又摇头又点头,乱七八糟地说:“当然不能委屈你天天去我小狗窝里吃饭……我住过来没问题啊,只要你不嫌弃……那个什么,我要缴房租吗?做私厨给我多少工钱?我还可以直播吗?”脑子一转起来,无数问题争先恐后往外蹦,向北来不及细想,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合同细节我们一会儿再谈,肯定不会让你吃亏,今天我正好有时间,带你和小豆包来熟悉一下环境,你回去之后该退房就退房,该拾行李就拾行李,明白吗?”莫之寒见向北困得打哈欠,还要硬撑着动脑子,那又迷糊又可怜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嘴角一勾,眼睛里充满光。

“现在你先去洗个澡,在我这里休息一下。”莫之寒起身给向北找了一件客用的浴袍,把他推进了浴室里。

向北在派车所呆了一夜,又困又累,浑身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他站在客厅里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邋里邋遢跟莫之寒一丝不苟的家格格不入,这会儿让他洗澡简直是如蒙大赦,他匆匆洗了个澡,身上的小伤也顾不得了。洗完澡又小心翼翼把浴室拾干净,所有东西放回原位,重新站在莫之寒面前的时候,这才觉得自己和这里协调多了。

“小北,你过来。”莫之寒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两臂抱胸,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他的全能小药箱,还有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小药箱是干什么用的,向北能理解,寒哥还记挂着他受了伤,这让他感动得不能自已,但这纸笔是干什么的?

向北走过去,要自己从小药箱里拿药,客气道:“我自己随便涂点药就行,其实就胳膊被抓了两下,还有腰上……”

他话还没说完,莫之寒指了一下沙发另一头,毫无感情色地说:“你趴下。”

向北:“……”但看了看莫之寒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向北还是乖乖趴在了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扶手,“寒哥,你要干什么呀?”

莫之寒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他用棉签蘸了酒,从向北胳膊上的伤处轻轻擦过。

向北疼得嘶了一口气,莫之寒按住他的胳膊,“坚持一下,别动。”然后他在向北惊异的眼神中,拿过纸笔,飞快地在白纸上画了两个简单的人体,一个是正面,一个是背面,头,躯干,四肢,寥寥几笔。

莫之寒在正面那个人体左手臂中间位置划了一道线,跟向北受伤的位置正好重合。

!!向北彻底懵了,这难道是要搞什么巫术?他就受个小伤,不用这么大周章吧?

“寒哥,你干什么呢?”向北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莫之寒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跟你说过我有点强迫症,现在记录一下你的受伤情况,以后有用。”

向北正想追问到底有什么用,莫之寒坐在了沙发边缘,把他的浴袍下摆撩了起来。

向北只穿了个小内裤,现在腰腿大片光裸的皮肤都暴-露在莫之寒眼前,他瞬间脸涨得通红,什么问题都忘了,只觉得所有血液都往莫之寒能看见的身体部位涌了过去。莫之寒的目光仿佛燃烧的太阳,把他的皮肤照得火烧火燎。

但莫之寒自己很淡定,像个科研工作者似的,认真地看了看他腰间的淤青,在纸上同样部位细致描绘了个差不多的形状,然后拿出药酒,倒了点在手上,不轻不重地给向北按摩起来,一边按一边问:“这是丁翔踹的吗?”

药酒触及肌肤就变得温热,向北感觉到莫之寒的大手带着那灼人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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