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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贫如洗,以前写那三本书赚的钱都被用去买北平那套房子了,他现在哪还有什么钱?好像……得写文赚钱了。

“没。只是突然发觉你在包养我。”他有些忧桑,寻着他的唇吻下去,一点一点的,偶尔还会轻轻咬住他的唇瓣用舌尖舔一遍,“我要是离开了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及梁缘轻笑,扣住他的头回吻他。唇齿交缠一会儿后,彼此都有些喘气,更有些蠢蠢欲动。但为了以后的夜生活着想,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连对视都不曾,就怕一个天雷勾地火,又妖打架。

等平复好后,及梁缘率先挑起话题,“一直没问你,西西你现在写的是一个新灵感?”

“嗯?”这番休息下来,乐玺结现在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才说:“不算是。是很久以前做的一个梦。”那个梦里除了有白家故事,还有你和我的前世。

及梁缘若有所思的点头,不由得想起他曾经做过的一个奇怪的梦。在那个梦里,周围一片纯白,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漂浮在空中,一直在他耳边吵嚷着,“你家西西以后要写我家故事了,届时不要打扰他好不好?”

“哎哎哎,我和你说话哎,你别不理我啊。妈的奶奶的,学计算机的人都这么一本正经吗?真该让你看看我姑姥爷,他可比你厉害多了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不过~~~就算你拒绝也没用。我跟你说啊,夫妻,啊,呸,是夫夫双方啊,应该彼此理解,彼此沟通。乐玺结呢,他特别特别爱你,你看他平日看书都讨厌别人打断他,但对你就不会这样啊。所以,拜托拜托,以后他写故事时,你尽可能别打断他好不好?”

“我跟你说了两次了哦。事不过三,你一定要记住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很符合我标准的人,要是经常被你这么一打断,我还怎么建立联系啊?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这些话,我就是给你提一个醒。至于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拜拜咯您耶~~~”

没有听到回答,乐玺结更加意识迷糊,说话声也更加小了,“既然安谧和我没关系,那我也不打算关注他了……袁袁不生气。我会注意时间的。今天是例外,以后每天都去散步……我们一起去,不生气……”

小没良心的,就是个小傻子。他无声失笑,亲了亲他额头,声线轻柔,“睡吧,西西。”

他今天不生气,他只是被他今天的沉迷吓到了,害怕他在这小没良心的心里的地位不如码字重要。

到底是他患得患失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就如乐玺结这晚说的,他今后不会再像这样。这天过后,他又恢复成往常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毕竟,第二天,他们就要飞往华亭海,再由华亭海转车去南浔古镇。等为期一月的拍摄结束后,离及梁缘开学也不远了,届时他们又直接去北平,不会再回家。

这么一去,就要过年时再回来了。家里不好好整理一番,怕是回来要发霉。哪怕,他们已经联系好家政公司定期打扫。

是而,是吃完晚饭后,乐玺结就开始上楼拾行李。他们的东西不多,两人除了内裤是各自的外,衣服大多换着穿。东西不多,拾起来也快。但行李整理得简单,整理房间就显得吃力了。毕竟,有几箱子不能让外人看见的东西。

所以,等及梁缘洗完碗上来,看见的便是他面对那几箱已经打包好的床上用品发愁,似乎正在思考该如何处理它们。

他失笑,走到他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北平有。密封后放在衣柜里就好。”

乐玺结:。。。

其实,作为一个虽然知道金钱为何物的人来说,他并不节俭,反而相当败家。之前他在思考是该把这箱东西扔了还是扔了。哪知道……

北平!也有!

“哦……”他干瘪瘪的说:“几个客房我已经拾好了。音乐室和健身室里的器材我不知道该怎么拾。”

“没事,我去。西西你拾好快去洗澡。”及梁缘低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好几下,见他浑身一哆嗦,满意了,故意呼了口热气在他脸颊上,轻声道:“今晚我们还可以做最后一次。”

在全身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子里心里却都是小黄文的情况下的乐玺结的心情是:。。。

夏天都这么惨,那到了秋天,获的季节,他岂不是更惨?

怀着如此想法,在拾完东西在浴室洗澡时,他都有些浑浑噩噩。直到……他发觉不知何时,袁袁也进来了,事情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拾。

刚开始还顾及着明天要出去见人,脖子以上不准吻,到了后来……

反正,次日临出发前,乐玺结特意去照了一下镜子,见脖子上有吻痕后,二话不说先将穿着的圆领短袖换成了立领短袖,随后提着密码箱下楼时狠狠瞪了及梁缘一眼。

及梁缘但笑不语,默默将早饭摆在餐桌上,示意他过来吃饭时,某人特意选了离他最远的位置,还把面条嚼得嘎吱响,活像吃人。

嗯,及梁缘继续但笑不语,在确认门窗关好,一切妥当后,他又特意打电话给乐与棠确认是否是像二哥说的那样在机场会合。得到肯定答案后,他们才提着行李箱出门。

只有一个行李箱,只装着两人的衣物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在这种事情上,乐玺结一向崇尚简单,即东西越少越好,不够到时候再买,反正袁袁有钱。

在去机场的路上,乐玺结有一些轻微的晕动症,玩多了手机会恶心,就靠在及梁缘肩上偶尔看他刷新闻,做的最多的还是看窗外风景,发呆,在揣摩白家故事里的女主角白茶究竟是个怎么的人。

因为想得太入神,他近乎自语着说出一句话来,“一段真正的爱情是值得千年追随的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时间太长久,变成了得不到的执念?

“嗯?”及梁缘莫名听到这句话,见他这状态就知道不是问他的,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很认真的轻声回答,只说给他听,“我只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以后也是,这辈子也是。”至于下辈子是否想要再续前缘,也许要等到我们将要去世时才知道答案。

但没关系,我等得起,也相信你我都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就像乐玺结不是为了听回答而特意问及梁缘一样,及梁缘也并不是为了回答他而特意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爱是一种默契,那他只知道,现在他们都通过这段对话知道彼此的心意了。

乐玺结无声一笑,双手合握住他的左手亲了亲,声音也极轻,“嗯,我们去南浔。”去看江南风光,去看小桥流水人家,去看未知的期遇。

在这趟旅程里,只有你,只有我,只有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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