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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一轻一颤的勾得人心神俱乱,让及梁缘看了只想再来一次。

于是,他只得作罢,改为冷淡的看他一眼,便想翻身睡去。只是,在他欲翻身下去时,前世根据经验养成的好习惯让他翻身的动作生生改成了只是转了个头,在睡去时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算是惩戒。

然后,他才想起:都没进去,只是耍流氓蹭了两次,算什么做了两次?他身体好着呢!于是,他利落的从他身上翻到床上,顺势踹了他一脚,睡了。

毫无力气的一踹,一点都不疼。及梁缘失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光在触到床单上隐约一角的白色液体时便得愈发深沉。他在思考,是现在清洗还是离开前清洗。

四点多,乐玺结睡得迷迷糊糊,被及梁缘叫醒。他眯着眼,翻了身想继续睡去,却被及梁缘揽到怀里。

“你刚才睡得死,我已经清洗过了,换好衣服了,床单也换了。我们回家?嗯?”及梁缘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揉着他的太阳穴轻声问。

乐玺结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假寐。夏天午睡睡过头,全身乏得很。

及梁缘好笑,吻着他的额头威胁他,“懒猪,再继续睡,我就抱你回去了。”

!!!乐玺结睁眼,脑袋里的睡意全无,见他已经抱着自己走出卧室,脑子更加清醒了,觉着自己今晚都睡不着了,立刻挣脱他怀抱跳下来,整了整衣服,“我自己走。”

“还是这么害羞。”及梁缘笑,从他身后抱住他,本想耳鬓厮磨,却被他推开,还狠狠瞪了一眼。

那一刻,他感觉自家小天使生气了,今晚可以不用睡了,得哄。

因为没有车,回家时,乐莫棣又充当了一回劳动力。车行一路,乐玺结也记了一路的路标,到别墅区后才发觉这里离乐家隔着半个城市的距离。

还真如及梁缘所说,他们的新房在湖边,在客厅的落地玻璃前就能望见远方碧波荡漾。因为这里的别墅区建在生态公园里面,环境自然也极好,交通也称得上便利,甚至,因为临近图书馆,还可以每天自由来还。

把他们送到家门前,乐莫棣吹了口哨,揶揄道:“当初选这房子时,我可是给小圆当了好多回的劳动力,载着他东奔西跑才买了这套。西西你要是不满意,赶快回我们家。”

但两家距离太远,没车很难回去。乐玺结看向及梁缘,总觉着他故意不买车就是为了防止这情况发生。

及梁缘似乎也是在心虚这件事,拥着他进去后就带着他到处参观,给他介绍各处环境。客厅是落地窗,开了一扇玻璃门直通院外,院外栽着吊兰、爬山虎和葡萄。厨房是开放式的,餐桌与客厅用花架隔着,白色花架上是各种绿萝。

上楼去看主卧时,乐玺结被里面的喜字和大红被套闪瞎了眼。前世他们没钱没势,穷的一匹,当时结婚只拿了一个红本本。这人为了补偿他,也是专门买了一套新婚用的四件套换上。

咳,也不是说他现在不满意,只是,“两个大男人要什么红色。”他状似嫌弃,说出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

“补上的。”见怀里人虽然面上嫌弃,嘴角却一直勾着的,及梁缘心痒痒,低头亲吻他勾起的嘴角,声音暧昧,“我觉着我们今晚可以……”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乐玺结就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推开他,一脸警惕,“今晚可以什么?我明天还要陪花子签约。”意思是:你别想乱来。

知他误会了,及梁缘握拳轻笑,将他本就不俗的容颜衬得更加晃人心神,“没什么,饿了么?想吃什么?我下楼去做。”今晚要做什么,现在自然不急。

在他疑惑之际,他又道:“算好你今天出院,我让月嫂临时买的菜,都放在冰箱里了,具体有什么我也不清楚。”

哦,原来电视里那些出院后一起陪老婆买菜的场景是骗人的。乐玺结有些遗憾于没能成功实践这个套路,但见他去厨房系上围裙时,心里又被一种说不清的肿胀情绪包围。

其实前世他们也是这样的。

“白少熙这人,除了神经点,人还是不错的。”他咕哝了这么一句,起身去厨房给及梁缘打下手。

洗手作羹汤什么的,自然不能让自家美哒哒的媳妇儿累着。

温饱思□□,吃了饭后,乐玺结坐在座位上不想动弹,用眼神示意他去洗碗。及梁缘如实照做后,此前的懒散立刻化作心疼和心虚,神一振,起身跑去厨房帮他清碗了。

自家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可不是用来瞎使唤的。

两人甜蜜蜜的洗了碗出来,及梁缘开始拉着他去公园散步。可能是因为公园有一大片天然湖泊,晚间的最后一点闷热在这里也全部化为了凉爽。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奇景也让他心中赞叹,哪怕这里飞的不是孤鹜而是野鸭子。

回去时,乐玺结仍是兴致勃勃,和及梁缘一起冲凉时还亲了他,表扬他在一个好地方买了一套好房子。然后,就撩起火来了

“西西,你身体好了,这几天我帮你扩张,以后我们好做。”

!!!他,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扛到了床上……

天色黑了,远处湖光山水泛着粼粼波澜。夜风拂过树梢,通过半开的窗户吹进卧室里时,正好掩盖了那一声低吟。房间里昏暗,壁灯发出的昏黄光晕不再温暖,反而因为里面麝香般的空气味道变得暧昧。灯影朦胧中,锦绣的大红床被已经滑落下去。

乐玺结趴在床上,头埋在枕间,脸红得能滴血来。他目光涣散,闭着眼睛休憩时,及梁缘已经躺在他身后,用指腹划过,摸索着他后背。

“很白,配红色,正好。”他声音喑哑,低头亲吻他后背上那一块似兰草状的胎记,虔诚而优雅。

真想让这样一个纯粹的人归他所有,就揣在口袋里,只自己能随时看着,别人都看不到。

“西西。”他半撑起身,抬起他的下颌去亲吻他的眉眼,弄得他睫毛轻颤,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也乱了几分。

“睡觉。”乐玺结反咬了他一下,翻了个身,捡起掉落在毛毯上的被子,分别给他和自己盖了肚子,打算沉沉睡去。

及梁缘却靠过来,撩起他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不断啄吻,“那我们明晚……”还继续吗?

没继续完,他就被乐玺结怨念的瞪了一眼。这种只扩张又不进去的行为是犯罪好不好?搞得他很想被做好不好?美其名曰为他好,实际上却是在借机行不轨之事,差那么一点有时真能要人命好不好?

此时此刻,乐玺结一点都不想说话,拉过被子遮住胸膛,睡觉!

次日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乐玺结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八点三十一。他起来洗漱时暗恼由简入奢易,由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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