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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身唱功极佳的,也有凭借综艺节目大火的,可愣是没有像袁袁这么奇葩的。

袁袁出名的方式纯粹是因为他主持了《少年中国说》这档节目,观众迷恋上了他的外表,进而了解到节目里的歌曲都是他作的,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火了,还因为他从少年到青年时期不仅没长歪,还越长越养眼,成了传说中的男神。

哪怕他现在和圈子联系不多,都在担任幕后了,还是有不少球粉(袁袁从不认为他有粉丝)挖出了他这两年所唱的歌曲,让他大火,还莫名火得发紫,还在被政府关注入选“华夏对外形象大使”后传出“我粉的这个歌手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的话。

总之,在袁袁看来,他唱歌出名这件事真的是莫名其妙。至于他,他觉着袁袁现在的经历能用一句“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忠于才华,爱于其人(在他看来是如此)”来解释。

综上所述,这样一个人,神一样的存在,一个去年才从国外回来的歌手敢找他作词?虽然娱乐圈攀对了关系就有可能,但就安谧和他现在的关系而言,这有可能?谁信?鬼信。

乐玺结抽了抽嘴角,冷淡不语。在他看来,也不知是他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事情本就是复杂之下被简单的外皮覆盖,他直觉安谧就是冲着他来的。

及梁缘也知瞒不下去,捏了捏他的手,指着杂志上的照片实话道:“他想来见你。大哥和于洋俞已经查到他的不少事,可能让他自乱了阵脚。那天他来,还没出停车场就被于洋俞拦了。之后,咯,就是这个。”

哦?这不就是说安谧在不打自招么?呃……等等,“于洋于洋是?”

“于洋俞是长乐疗养院的最大股东,大哥的大学同学。说起来,二哥也和于洋俞关系很好,好几次在外面惹了绯闻不敢回家都是去于洋俞家住的。”及梁缘默默转移话题。

乐玺结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向乐莫棣,眼神古怪,好像在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纯洁。

乐莫棣,乐莫棣被自家亲亲小弟这样的目光注视,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呵,男人,美人离间。

车行一路,说完这件事后,乐玺结开始看窗外飞速的风景。五年时光荏苒,昔日的平房变成了高楼大厦,街道上人来人往,繁华热闹。

也不知是他重生的心理作祟还是因为身边有袁袁,看见这些,他除了恍惚外,更觉归属感更强现在的这个环境才渐渐有了他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的样子。

为了让他和袁袁更好的生活,他是不是该努力赚钱了?想到这里,他又突然想起之前袁袁问他出院后想做什么,他说他想找出凶手,想写白家故事。

但现在想来,这两件事都远不如他和袁袁在一起重要。他是因为想要和他在一起,才要做这些,从来都是。

到家后,乐玺结和家人拥抱。轮到乐年时,因为被抱得太舒服,乐年咯咯直笑,抱着他脖子直喊小舅舅。

刘有葱见了,玩笑道:“西西这是研究过怎么抱孩子吗?第一次都这么专业。这手法我还是学了好久才学好的。”

呃……前世袁袁在福利院长大,无论是前面的追求还是后面的结婚过日子,他每逢周末都会去福利院照顾孩子们。

天长日久,照顾孩子已经成了本能。加之他在家人面前也没什么防备,这就导致他现在一不小心又掉了一层马甲,掉完之后还一脸懵逼不知该如何作答。

“傻西西,”乐与棠把手搭在刘有葱肩上,笑道:“他会的东西还少吗?我们进去吃饭吧。”

餐桌上其乐融融。乐年似乎特别喜欢他,吃饭都要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的拿着一双儿童筷子在那里呱唧呱唧的刨饭。

午饭后,各自回房休息。乐玺结上楼时问及梁缘,我是回你房间还是回我房间。及梁缘笑语吟吟,推着他去了他房间。

打开房门后是一个蓝绿交织的世界。热烈的阳光洒进来,映得电脑桌上的绿萝也金光灿灿,书墙上的书在此刻也仿佛藏了无穷宝藏,地上的毛毯也是绿色的,像草,柔软舒适。

这是乐珊妈妈在他两岁时给他装修的,期间几次翻修都没有做太大的变动。

乐玺结脱鞋进门,感受着毛毯的柔软,偏头想了想,问:“是又翻新了一次?家具都换新了。”

及梁缘关门,从身后抱住他,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是。今晚就睡这里?还是下午回我们新家?”

他佯装思考一会儿,推开他跑进内间卧室,“午睡后再说。”

及梁缘笑而不语,追上他,在他上床前一把抱住他,拥着他倒在床上,吻了下他的唇角,见他并无不乐意,又加深了这个吻。

吻着吻着,原本整洁的床单有些凌乱了,原本整齐的衣服也被抓皱了,这个单纯的吻也从脸吻到了脖子。衣服太碍事,及梁缘撩起他的衣服,从腰腹一直摸到他胸上,既迫不及待又难以忍让。

乐玺结按住他的手,双颊绯红,眼里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整个人都被一层朦胧的情/欲覆盖。他笑道:“夏天燥热,肝火旺盛,应该固肝养肾。”

听他这么说,及梁缘神一振,立刻跪坐在床上,开始手脚利索的脱衣服,“就一次。”

一次?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在这方面,男人的话最不可信。“我们下午要回新家。”见人已经脱光,又开始来脱他衣服,他再次按住他的手,提醒道。

“不会耽搁的。”及梁缘眉角上扬,眼里瞬间溢出浓浓情意,反握住他的手挠了挠,又俯身亲了亲他嘴角,开始急不可耐的脱他衣服。

时光仿若回到了多年前,明明夏日炎炎,做这事儿最是热汗涟涟,他们却能在不开空调的情况下乐此不疲,并且,永远都要两次才止。

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乐玺结抓着床单,在呻/吟声突破喉咙发出来时有些恍惚的在想:果然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他之前为什么就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完结这个故事。

☆、第二十三章

下午三点多,太阳开始西斜,灿烈的阳光开始逐渐变质成为一种温暖的光晕。

房里的呻/吟渐没,乐玺结有气无力的趴在及梁缘身上,感觉脑子一团浆糊,四肢也在剧烈的运动后开始变得绵软无力起来。他搂着及梁缘,喘着气道:“开空调吧,热。”

“散热就好了。”及梁缘把手插进他发间,缓慢而有力的揉着他头上的穴位,见他皱眉,又把他的刘海翻上去,慢慢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累了吗?可以睡会儿,走时叫你。”

某人微微阖上的眼睛慢慢睁开,本是想瞪他一眼,但奈何眼里盈着泪水,睫毛也被泪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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