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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璋急忙踢了他一脚才让他熄下来,“你给我小声点。”

“不是,班长,你知道当年这句话是谁说的吗?”花子问她。

班璋摇头,见花子用眼神示意她看已经走神的乐玺结,起先:???如此几遍后,班璋一拍桌子,霍地站起:“卧槽?!!!”

他们疏离冷漠的大仙也会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就是,这其实是一个我一时心血来潮,有点不想写,但我家亲爱的说喜欢,我就开始写,嗯,再然后,写了一个少年版本的有些不满意,又重头来写这个成年版本的曲折故事。

☆、第五章

她这一声叫,把花子吓得立刻埋头在书上,不忍直视后果。

被全班人直视,班璋勉强稳住震惊的心情,咳了几声勉强笑道:“太激动,太激动,我坐下,我坐下。”

然后,她坐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乐玺结,“大仙儿,采访你一下,你当时那么八卦的心情。”

已经回神的乐玺结看了她一眼,单手撑头,偏头一想,用眼神示意花子继续说下去。

花子:???

班璋心里的吃瓜因子熊熊燃烧,着急得不行,暗戳戳的又踢了他一脚,“大仙儿让你说完他再说,你赶快说完啊。”

花子揉脚,暗自吃痛,“后来不就是大仙说完这句话,我怕被发现就立即带着他往后退了么?刚才老邢叫我去办公室问我大仙和李娉婷有过什么交集时,我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件事。

我跟老邢说了后,老邢说,那封举报信就是李娉婷写的。他们查出来后找她谈话,李娉婷说是因为大仙污蔑她在先,她这是一报还一报。再然后,我估摸着当时大仙说这话时就被她看见了,一直记恨到现在,才逮着机会报复。”

“那那那,大仙儿你当时说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班璋吃瓜吃得心情震荡。

乐玺结偏头想了想,回了她俩字儿,“忘了。”

当年他一见有人和袁袁表白,心里酸涩至极,不经大脑的说了那句话。话一出来,他又后悔要是他有喜欢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争夺?哪会管说出的话是不是真的。

“啊?啊!大仙你怎么能忘了?!”花子抓狂,“你要是说的是真的,那李娉婷的话就不成立,她就是在污蔑你,但你要说是假的,那她就有理由对你这么做了啊,你白白遭这一次罪那也是……”

“滚滚滚,管大仙以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现在都无法自证,扯什么扯。我跟你们说,她现在得罪了一班。无论是谁,得罪了一班,那就是不能被原谅!”班璋把这话说得相当豪迈。

“你得了吧,我听老邢说,学校准备给李娉婷记过。她现在自顾无暇,哪会管会不会被你原谅。”花子摆了摆手,一脸无语。

“你个八婆,学学你同桌。”班璋白他一眼,复又凑到他啪啪打自己的脸,“记什么过?大过还是小过?”

“嘿,她搞事情,记大过。按理说写举报信不会有什么事,但你也看过那封举报信,那言辞激烈得,分明就是在仇视一班嘛,而且,她还污蔑一班,不仅我们班,是三个年级的一班和九班学生,说我们都是靠关系进来的。

你说这能忍?要我说,记大过还是从轻处罚。这说得好听点是污蔑班集体,难听点是污蔑学校好不好?”

在他俩还在继续议论这件事时,乐玺结已经做完了今天的作业,正无聊的撑头转笔。他原本是在听他们议论的,听着听着,却又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告白事件。

他当时被花子拉到后面后,人群已经议论纷纷得厉害。他一直关注袁袁说话,反而不记得周围人说了什么。

“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虽然那个人最近在远离我。我之前也很烦恼,担心他是因为发现了我对他的喜欢才远离我,害怕他不喜欢我。可现在来看……

他对我好像也不是没有感觉。既然他现在这么胆小,那我等他三年好了,等他成年,等他三年后再来告诉我他的想法。”

把他当年说的话又过了一遍脑子,他嘴角不可抑制的勾起一抹笑。不过……还是没回想起他当年说那句话的本意(_)!!

应该是真的?不然他当时能下意识说出来?可是,人类这种生物最容易被爱情冲昏脑子。他当时也被冲昏了脑子,难保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来。

因为想得入神,他手里转着笔忽地掉在瓷砖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花子和班璋已经暗戳戳脑补出李娉婷黯然退学的画面,被他这一声吓到,还以为是老邢来了,拿出史上最快速度坐回座位埋头看书。

乐玺结没注意到他俩的情况,独自把笔捡起来,那瞬间居然蓦地释然了。

算了,如果是真的,他现在也算遭到报应了,如果是假的,她也算遭到报应了。这件事情过后,该谁也不欠谁的,不必再纠结。

大概是这种安之若素的思想根深蒂固于他性格中,这晚过去后,乐玺结还真没再关注这件事。

第二天上完课后,周末来临。他们学校实行走读,只有高三学生住校,周假回家。所以,这天下课后,凌云楼里学生几乎倾巢出动,开始结群成对的回家。

乐玺结和花子是少数不回家的几个高三学生。乐玺结是因为家里没人,懒得来回折腾,在学校里吃食堂,写文时还少点麻烦。花子则是嫌家里闹,他想在学校专心写小说。

晚上,他们吃了饭统一到九班自习。

说是自习,其实是值周老师把他们聚在一起看电影。他不适应这种和他不认识的人一起看电影的氛围,便去走廊外吹风,顺便听英语听力。

夏日炎炎,日薄西山,入目既望,周围的一切景物都镀了一层金辉。

乐玺结眯眼,不由得想起了两年前出事那天也是这样的景象。夕阳余辉,他们从福利院回来,一路说笑玩闹,他还耍赖让袁袁背着走了好一段路。

后来,一辆货车失控,鸣笛向他们冲过来。袁袁背着他立刻跑到一边。因为石子路不好走,他崴了脚,摔倒了。他没受伤,袁袁却为了护住他,又把自己的手臂擦破了皮。

事后,他问过那个司机为什么刹车失控了,司机那时也惊恐未平,“之前我下坡踩都是好嘞,哪个晓得在平路上就刹不住了哦。”

这是少年和他开的一个玩笑,亦是对他的警告。

当年,他明白这点后,突然怕了。他怕自己像前世那样让袁袁受伤,也怕袁袁像前世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更怕他完不成约定,那少年真会把袁袁抹杀。

重生这种离奇的事他都经历了,他还有什么不信的?

所以,他想着,尽快完成他和那少年的约定,然后再和袁袁……在此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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