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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都不对,越想越觉得都怪两个儿子不争气,于是到处找鞭子,说要用家法。

各妈管各娃,苏母张开胳膊护着苏朔:“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打你先打我!”

苏砚的母亲哭得梨花带雨,指着苏父悲愤道:“这些年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吃了多少苦?你要打砚砚,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苏父自知理亏,这个打不得,那个也不能碰,丢了鞭子气哼哼地负手离去。

一场家庭***战因为话题跑偏草草场。

苏母拉着儿子进房间,关上门忧心忡忡地问:“怎么回事啊?棠棠真的要跟你离婚?”

苏朔先前以为余棠只是闹小脾气,哄哄就能跟他回家了,所以并没有跟母亲说这件事。如今事情被捅开,他呼出一口气,点头道:“嗯。”

苏母急问:“因为苏砚那小子吗?”

“不是。”苏朔道,“是我的问题……我伤了他的心。”

苏母松了口气:“我猜也是,怎么看也是你更优秀,棠棠怎么可能看上那混小子。”

自从上了年纪,苏母大部分时间都在家自怨自艾,难得自信一回,自信的原因却让人哭笑不得。

她拉着儿子絮絮叨叨地告诉他该怎样对老婆好,怎样把人追回来,用自己的经历来给他出谋划策。苏朔听着听着,心酸苦涩在胸口蔓延,他沉下一口气,道:“妈……别难过,你还有我。”

苏母怔住,眼角涌上湿热,随即瞪了苏朔一眼,掩饰般地摆出嫌弃的表情:“要你有什么用?尽给我找麻烦,小时候调皮捣蛋,上学打架惹事,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了,还是不消停,到处拈花惹草勾搭小omega,跟你爹一个臭德行!”

苏朔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从前他见多了母亲为父亲的花心流泪,直到最近,才通过一些事深刻了解这种行为对人的伤害有多深。在这即将离婚的档口上,他看到余棠和别的alpha走在一起,都会怒不可遏、心痛难当,回想曾经处在新婚中的余棠,不仅要忍耐他的不忠,还要承受他的挑衅和迁怒。那时候的余棠该有多难过啊。

苏母哼了一声:“亏你长得像我,不然你看棠棠肯不肯跟你好。我把话放这儿了,你妈妈我,就认棠棠这么一个儿媳,这整个苏家将来都是要交给他来管的,可别让他跑了,不把他给我完完整整地带回来,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

苏朔笑了,先前的灰心失望散去大半,终于重燃了一点信心:“跑不了,他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娃,能跑哪儿去?”

一周后,太阳当空的上午,苏朔在民政局大厅里等到了只身前来的余棠。

即便对来这里的原因心知肚明,苏朔的第一反应还是迎上去,主动接过余棠手里的东西,问他:“一个人来的?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余棠体寒,夏天也不怎么爱流汗,他小声说“不用了”,然后便往大厅里走,伸长脖子找哪里是办离婚的窗口。

苏朔来得早,他当然知道在哪里,可是他不说。能见余棠一面不容易,耽搁的时间越长越好,他得抓住这宝贵的机会好好表现。

“这几天睡得好吗?我妈说怀我的时候经常被我闹得睡不着,宝宝有没有踢你?”

“这个药是我托国外的朋友买的,据说对缓解孕期腰酸疲劳很有用,放你包里,回去记得吃。”

“听说下周在国展中心有个画展,里面有你喜欢的那位作家的作品,想不想去看?我帮你弄票。”

“排队的人太多,也没个坐的地方,先去隔壁吃点东西看个电影吧?等我们回来应该就没这么多人了。”

苏朔说了一路,余棠一句都没应,权当他在对空气自言自语。

苏朔也不气馁,道:“对了,你的画册还要吗?就是之前丢在山上没带走的那本,要的话我下次给你带来。”

这句话果然起了点儿作用,余棠停住脚步,目光在苏朔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拒绝这个“下次”的约定,片刻后便做出取舍,冷冷道:“不用了,把它扔掉吧。”

民政局五个窗口办结婚,只留了一个小角落办离婚。

两人在角落的凳子上坐下,办事员问他们要结婚证,余棠把红本从包里拿出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苏朔摸遍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摸出来,一拍脑袋:“糟糕,我好像把结婚证落家里了。”

余棠平静道:“你回去拿,我在这里等你。”

苏朔又开始掏口袋:“今天出门好像没带钥匙……”

余棠从包里翻出自己的一串钥匙,把其中一把拆下递给苏朔:“我这儿有,正好还给你。”

苏朔接过苏家大门钥匙,站起来刚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迷迷糊糊地摸脑袋,弯腰在桌子下面凳子下面到处搜寻,嘀咕道:“咦,我车钥匙呢?刚才还在兜里呢,掉哪儿去了?”

余棠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别找了,我去帮你拿。”

苏朔追上去,余棠只顾往前走,根本不理他。艰难地穿过人群到门口,苏朔才抓住余棠的手腕,恳求般地道:“别走,听我说两句,就两句,好不好?”

余棠气得脸颊微红,胸膛剧烈起伏,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苏朔就当他是同意了,生怕他反悔似的,着急说:“上次在医院没说完,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以后,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我保证,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话听着简单粗糙,可也是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的。对于苏朔来说,不走心的花言巧语,他能闭着眼睛说出一箩筐,这种看似简单的道歉和承诺,对他来说却难于登天,等于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承认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发过的誓统统都是愚见。

坚决要离婚,坚决不要孩子,坚决不接受被别人安排的人生……全部推翻,什么骄傲什么自尊,面子里子一丁点儿都没剩下,自己打自己的脸,还得为自己鼓掌叫好。

然而余棠并不领情,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耐地皱了皱眉,试图挣脱苏朔的钳制。

“还有一句,让我说完。”苏朔拼了命才控制住自己不乱用alpha信息素,拉着余棠的手也不敢紧,生怕弄疼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也没人规定必须要互相喜欢才能在一起,结婚都没这项要求,你喜欢谁就跟谁玩儿,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这是我的自由。”

这通歪理邪说不乏即兴发挥的成分,左一个“喜欢”右一个“喜欢”,把苏朔自己都绕晕了。

做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他,先前哪里能想到表白有这么多讲究,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话听起来没什么诚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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