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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任罚但凭王妃处置。”易天朗信誓旦旦。

“我能处置你什么?”珍宝纵是再不情愿,也知道易天朗实属无奈,但无奈归无奈,从羽雾岛上带来的根深蒂固的认知,还是让珍宝心有不甘,“若早知道大粥如此风俗,当初在羽雾岛上就该让父王赏你们些金银,何必现如今让你勉强,令我难堪!”

易天朗在珍宝脸上亲了一口,“宝儿,莫说气话,你不知道我第一眼见你,便再也不想离开你,羽雾王如果不让我带你走,那我一定会留在岛上一辈子陪你,咱俩相濡以沫,互相吐泡儿。”

“你才是鱼呢,”珍宝笑骂道,“满口胡言,是谁当初偷偷溜掉的?还好意思说一见钟情?你亏不亏心?”

易天朗一不留神被珍宝翻出‘小肠’,作鸵鸟埋首珍宝胸前,“提那个做什么,你没看见我见你第一眼时,口水都打湿了衣襟嘛,被人家笑话了好久呢。”

珍宝推开易天朗脑袋,王爷陪着笑脸道:“我甘之如饴。”

珍宝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信你才怪。”

“不信我你信谁?”易天朗板过珍宝的脸,撅起嘴,“来,吐个泡儿。”

珍宝笑着推开易天朗凑过来不怀好意的一张厚皮脸。

易天朗毫不在意,大手一操,抱起珍宝向内室走去,“走,本王再教教你什么叫鱼】水【之】欢!”

第37章三十七

日子一天天的过,皇后一如既往地给闲王张罗相亲,易天朗也一如既往地推脱搪塞。皇后自上次组织相亲失败后,越挫越勇,相亲对象已经从皇亲国戚士大夫家的大家闺秀,扩展到外官府衙员外郎家的小家碧玉,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易天朗觉得自己的母后是不是返老还童了?否则怎么力如此旺盛?自己虽是鼎盛之年,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不过实话实说,王爷根本也没放在心上,还是该干嘛干嘛。

一日,易天朗正以酒会友,宴请几位官员。酒席上,大家把酒言欢,宾主尽兴,差不多杯时,府里的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到酒楼。见了细伢,气喘吁吁地道:“细伢,王爷宴客可结束了?”

细伢见他面色焦急,心也跟着提了一下,“就要结束了,怎么啦?跑得这样急,府里出了什么事吗?”

家丁抹抹头上的汗,“王妃又病了,小红告诉了管家,管家命我来寻王爷,细伢,催催王爷快点。”

细伢一听王妃又病了,登时也着急起来,“病得严重吗?”

“小红说,有点象上次那样,总是吐,吃什么吐什么。。。”

正说话间,易天朗送客人出来,见府里来人随口问了一句,细伢忙附耳说了。

易天朗听完,立时酒醒了一半,也不再客套,急忙道别告辞,领着细伢、家丁匆匆回府。

刚到府门,就见李登科、杨海师徒的轿马也到了。见礼毕,李太医跟着易天朗疾行至雅翠轩,虽是夏末,李登科一路小跑,很快还是披汗如雨,杨海扶住他,李登科气喘吁吁道,“王爷,容我喘口气。”

易天朗虽然喝的不少,意识还算清醒,还记得威胁李登科几句,

“告诉你老李,若是再说王妃伤食什么的,看我不把你剩下的老杂毛都拔光了!”

李登科捂住脑袋,缓得差不多才笑眯眯地回道:“好说,好说,待我给王妃请完脉再说,王爷请放宽心,这回保证不说伤食了。”

易天朗“哼\"了一声,带着两人进了珍宝的卧房。

珍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小红在屋里忙来忙去,也不知做些什么。

易天朗靠近床前,攥住珍宝的手,“宝儿,怎么又病了,你就是想我,也不用这么急不可耐得了相思病吧。”

珍宝睁开眼睛,闻到易天朗身上的酒味,连连反胃,忍不住一翻身趴在床前又呕吐起来。

小红赶紧把易王爷拉到一边,“王爷,您先喝些醒酒汤吧,王妃现在什么味道都闻不得,闻了便要吐呢。”

易天朗乖乖去喝醒酒汤,也不走远,看着李登科上前诊脉。李登科搭手摸了一遍,小眼眯眯的笑容渐渐敛,狐疑地皱起眉头来,让珍宝换了只手臂,再诊一遍,浅川的眉头越皱越紧,渐渐堆成鼓丘,反复瞧了瞧珍宝,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得更圆了。李登科搓搓手,示意杨海过来诊脉。杨海诧异,以前学徒时师傅才会自己诊完病人,再让他诊,出了徒要么师傅诊,要么自己诊,很少这样考查他了。莫非王妃得了什么怪异病症?让首席御医都拿不准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杨海走到床前,怕见了王妃失态,只管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地垂眼号脉,搭了两次,心中震惊,情不自禁看向王妃,果然人间殊色,举世无双,想不到体质也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李、杨二人走到一旁,商议良久。易天朗见二人迟迟没有定论,不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二位大人,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王爷觉得等待诊断结果就跟等待宣判一般,心里抽得紧紧的,珍宝年纪轻轻,不至于。。。易听朗想都不愿意想。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李登科看着易天朗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再三,终于团起笑脸,“敢问王爷,王妃是男是女?”

易天朗听了立刻炸毛,“好你个李老儿,王妃是男是女还用我再告诉你一遍吗?你在大粥呆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会不知道闲王妃是男是女?”易天朗生气,很生气。

李登科赶紧赔笑,“王爷,息怒,下官知道以前的王妃是男人,可是现在的王妃下官就不知道了。”

易天朗恨恨地咬牙切齿,“那也不能变成个女人吧。”

李登科越笑越诡异,越笑越莫测,带着一丝不可告人的狡黠,“这可说不定,王妃不是个神仙嘛,变成女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易天朗简直无言以对,懒得再跟他口舌之争,“你说,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

“王妃,他没病。”

“没病?”易天朗声音高了八度,“李老儿,看我不把你那‘天下第一神医’的牌匾给砸烂!”

“王妃他是害喜!”杨海在一旁插了句。

“什么?”易天朗呆愣厅中,“你再说一遍。”

杨海声音平淡,不急不缓沉声道,“王妃有喜了。”

易天朗瞧瞧杨海,又看看李登科,“他是不是刚进太医院?”

李登科点点头。

“信不信本王让他马上滚出去?”

“王爷,我的好王爷,”李登科赶忙抚慰易天朗那颗被天雷炸得外焦里嫩的脆弱小心脏,“您还不相信下官吗?这王妃的脉摸来摸去,都是喜脉,我也不想吓着您,可还是得实话实说,王妃的确是喜脉,下官也是头一遭碰见,看来王妃是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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