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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李登科大人来了。”

“请。”李大人易天朗还是很熟悉的,一个想登科的官迷,不过倒真有两下子。

远远看见李登科刚进院门,易天朗心里一琢磨,走过去坐在珍宝床边,拍着床板哭了起来,“珍宝,你可不要生病啊,就是生病也不要生严重的病,你要是万一有个好歹,让我可怎么办啊?谁陪我吃喝玩乐?谁陪我风花雪月?谁陪我浪迹天涯?珍宝!珍宝啊”

“王爷,王爷,”腰腹浑圆的李御医小跑进来,“节哀啊,王爷。”

易天朗眼睛一瞪。

“对不起,对不起,王爷,您哭得太惨了,我听着一着急,说错话了,”圆脸笑眯眯地立刻改口,“是节制,节制,刚才口误,罪过,罪过。哎呀!王爷对王妃真是情深意重、情比金坚、情义无价、情天恨海,不是,我是说王爷、王妃伉俪情深。。。”

“行了,”易天朗打断了李登科的恭维,“快瞧瞧王妃怎么样了?”

“是,下官这就给王妃瞧瞧。”说完,浑圆的身子来到床前,看了珍宝的脸上、舌苔,又号了一会脉,小红把发病时的症状又叙述了一遍。

李登科揉揉自己肉嘟嘟的手指,笑眯眯地开口,“王爷”

“慢着,别跟我说伤食什么的,你哪找来的笨徒弟?瞧没几下就说王妃是吃伤食了,没有什么大碍。王妃都病成这样了,能没什么大碍吗?”易天朗先来个下马威,谁也别想糊弄他,王爷明着呢。

“是,是,是,劣徒愚笨,王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李御医笑眯眯地打哈哈。

“王妃这是”李登科心想,“不说伤食,说什么?胡诌一病名?这要是传了出去,我这首席御医的颜面也别要了,可是胡搅蛮缠的王爷不好打发啊!”

李登科正迟疑着,易天朗又不满了,“李大人,本王的王妃尊不尊贵?”

“尊贵,当然尊贵。”

“王妃是不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

“王妃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那你说,书上这个大侠,那个重臣,哪一个生病,不是身中剧毒,就是疑难杂症的,一个个要死要活的。到我家王妃这,好歹也是个神仙,怎么得个病,就轻描淡写地说是伤食?我听说,老百姓管这病都叫‘吃呛风’啦。这么高贵的王妃得这么低级的病,这要说出去,多有损王妃的气质,你让王爷我的脸往哪儿放?”

“这个。。。那个。。。”李登科一时想不到怎么说出诊断结果,圆脸上的小圆眼睛滴溜乱转,支支吾吾的。

“王爷,我差不多知道王妃得了什么病。”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易天朗抬头一看,三个发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你们怎么一大早来了?”

“这不听说王妃病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过来探望了嘛。”张三道。

“消息倒是灵通,细伢派人送的信吧。”易天朗说着看了一眼细伢。

三人呵呵一笑。

刚才易天朗和御医的对话他们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董铁瞧那圆滚滚、笑眯眯的李御医非常顺眼,有心解围道:“王爷,在我原来生活的时代,医学上有一种病,叫做‘食物中毒’,不知大人听说过没有,其症状跟王妃所得之病很像,王妃应该是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中-毒?”易天朗反复咀嚼了两遍,“嗯,这还靠谱点。”转身看向李登科,“不知李大人有没有解药?”

李登科好不容易找了个台阶,赶紧道,“解药有,杨海,取纸笔来,我给王爷写个解药的方子。”杨海赶紧取了纸笔,李登科刷刷几笔下去,然后双手递给易天朗,“王爷,您过目。”

易天朗接过来看了一眼,挑剔地挑起一边的眉毛,“管用吗?”

圆脸笑眯眯地道:“王爷放心,绝对能解王妃所中食物之毒。”

“嗯!”易天朗把方子递给细伢,“照单子抓药。”

病已看完,虽然易天朗没少刁难,但在两个大夫临走时,还是加赏了不少,李登科笑眯眯地揣了,领着杨海,谢过出府。出了府门,拐过街角,杨海抱怨道:“师傅,这个闲王也太不讲理了,人分贵贱,难道病也分贵贱?王妃再怎么尊贵,也是肉\\体凡胎,是人怎么就不能生人能得的病了?真是蛮横无理,霸道无知!”

李登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傻小子,王爷就是好面子,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就是想动静闹大点,让人多关注关注,重视重视。真要王妃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他早就麻爪了,还能神武神六地颐指气使?这些达官贵人呐心思多得很呢,慢慢伺候吧”李登科饶有意味地拖长了尾音。

第28章二十八

雅翠轩里,珍宝早已吐泻得腹内空空,反而因此消停不少。虽然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折腾了几个时辰的珍宝,疲力尽,虚脱至极,混混沌沌地瞌睡起来。

易王爷的青梅和竹马见了,不便再打扰,悄声地告辞出来。竟管早过了饭时,易天朗还是留了他们吃饭,三人也不客气,拉着易天朗胡乱吃了。易天朗没心思应酬,送走三人,依旧回到雅翠轩。

药已煎好,小红试着温度,易天朗叫醒珍宝,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柔声道,“珍宝,吃了药再睡。”

珍宝睡梦中被唤醒,迷迷糊糊有些分不出早晚,问易天朗,“几时了?”

“午时。”

“这个时辰啦?”珍宝慢慢清明起来。

“先把药喝了,”易天朗看小红扇着药碗,不多时,觉得温度适宜,端到珍宝唇边。

珍宝试探地喝了一口,满嘴的中药苦怪味道,立刻皱起眉头,抬手将药碗推了出去,“这味道,太难喝了。”这是珍宝有生以来第一次喝汤药,那股苦涩又怪的味道让他难以下咽。

易天朗接过小红手里的药碗,紧了紧怀里的肩膀,却不急于劝药,只问道:“珍宝,今天为夫教你一句谚语,想学吗?”

珍宝点点头,“什么是谚语?”

“就是流传很广很有道理的话。”就知道珍宝这个大粥文化迷肯定会好奇。

“是什么话?”珍宝靠着易天朗,欲让小红拿走药碗。

易天朗绕着弯子道:“老百姓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若想好好理解这句话,就要亲身实践一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道理。现在你正生着病,想要快点好的话,诺,这碗里就是良药,把药吃了,再苦也就一会的事。我从小到大,没少喝这东西,一口气灌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把药碗端到珍宝的唇边。

药味冲进鼻子里,珍宝想再次躲开,却被易天朗几句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娇气了?可是,真的很苦,罢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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