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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幸福就好了,可怎么平地起风波,就中了毒呢?

“娘娘慢些,不要着急,御医说了,暂不打紧,还危及不到性命。”太】监小心地道。

皇后听了生气,骂道:“这些混账东西,中了巨毒,居然还说不打紧,到底会不会医?都怎么混进太医院的?”

凤辇一路急行,说话间到了闲王府。

“皇后娘娘!”闲王府的人跪了一地。

“管家,找到下毒的人了吗?拉出去砍了!”皇后来势汹汹。

床榻上虚弱的易天朗欲挣扎着起来向皇后行礼,“母后,是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忧了。”

皇后三步并做两步奔到床前,一把扶住,“躺着吧。朗儿,你觉着如何?哪里痛?好好的,怎么就中了毒呢?”皇后拉着他的手,在床边坐下。

易天朗哀叹一声,“母后,一言难尽呐!儿臣本不想惊动母后。。。可,又怕随时毒发,见不到母后最后一面。。。这才派人去禀告,是儿臣让母后担心了。。。儿臣该死!”易天朗哀哀戚戚,虚虚弱弱,断断续续说完了临终之言。

皇后被他说得心痛如搅,面对病人却不能流露,只好隐忍着先安慰易天朗,“傻孩子,你还年轻,说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再让御医好好瞧瞧。看你的气色,不象很严重,好好吃药,多休息,很快就会好的。”

“咦?露馅了吗?王爷我演技一流啊,”易天朗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就被皇后给看出来,继续掩面而泣道:“母后,不是儿臣危言耸听,而是儿臣所中之毒,实在是神仙也难解。”

“怎会神仙难解?”皇后劝道。

“因为是神仙下的毒,”易天朗心中回答。

“朗儿不必忧心,你可知道,世上万物,那都是一物克一物的,母后这就昭示天下,广邀神医,必能让朗儿恢复如初。”皇后是一国之母,还不曾遇到多棘手的事情。

易天朗摇摇头。

皇后看着屋里伺候的人问:“今天是哪位大人给王爷瞧病的?”要想掌握病情,还得问大夫才行,病人都觉得自己的病很严重。

“皇后娘娘,是卑职。”明显发福的李登科赶紧回答。

皇后看了他一眼,“李大人,朗儿的身子如何?毒可能解呀?”

“回禀皇后娘娘,闲王爷。。。”李登科支支吾吾的。

皇后听着话音好象另有隐情,看了一眼易天朗,随后掩去焦急神态,沉声道,“有什么说什么。”

李登科头也不抬,鼓足勇气说道:“娘娘,请恕微臣医术不,没有从闲王爷身上诊出中毒之象。”

“什么?没中毒?大胆,李登科,你没本事就罢了,这样可是说朗儿欺骗哀家?”皇后震怒,顺便敲山震虎。

“下官不敢,”李登科的圆脸上汗都下来了。

皇后回过头来,目光如炬,“朗儿?”

“母后,”易天朗看了看屋里的众人,欲言又止。。。

“你们都退下。”皇后一声令下,挥退了屋里的人。

易天朗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皇后脚下,“母后,儿臣的确中了毒,不过此毒说出来令人匪夷所思,容儿臣从头讲起。”

“起来吧,坐着说。”皇后面色不爽,心想易天朗再是胡闹,也不会傻到做欺君之事,姑且听听他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母后,儿臣这次出海端的是九死一生,步步凶险。之前与你们只讲些奇异见闻,并不曾提及,一来不愿父皇、母后跟着后怕;二来已是往事,过去便过去吧,再提也是无意义。只是儿臣所中之毒,却与回来途中的一次凶险有关。”

易天朗停了下来,双手端给皇后一杯茶,自己也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继续道:“儿臣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大风暴,风暴持续了一夜,我们当时都以为此番必定会丧生鱼腹了,谁知那样大的风浪,居然没有沉船,最后我们被吹到了一个名叫羽雾岛的仙岛上,那岛上的所有的东西都跟咱们不一样,连一草一木都是世间所没见过的。”

“当时儿臣在岛上发现了一棵会发光的树,还长了发光的果实,便很是好奇,儿臣闻着那果子极是香甜,一时没忍住,吃了一颗。不想,那看着可口的果子,其实是穿肠的□□,儿子吃下之后,不久便四肢发麻,五内俱焚,儿子痛苦万分,却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儿子奄奄一息快要死掉的时候,羽雾岛上的王子出现了,那王子正在狩猎,却意外碰到了我们,知道我吃了发光的果子,很是着急,他告诉我们那个叫‘心意果’,一蒂双生,是缔结婚姻才能吃的。王子把另一个果子也摘了下来,问谁能吃掉,可是跟我一起上岛的全是男子,当然没人要吃了,眼见着儿子性命不保,不想那王子居然挺身而出,自己吃了果子,按羽雾岛的神旨,我和王子就算是缔结了婚姻。”

“那王子吃了果子以后,儿子果然立刻好了。可王子又说,吃了果子的两个人从此不能分离,必须一心一意在一起才行,否则两个人都会毒发身亡。儿子不想留在岛上,所以那王子就只好背井离乡跟着儿子来到咱们大粥国了。”

皇后听得皱起眉头,“朗儿,这可是真的?那果子有这么神奇?吃一颗是□□,两颗分吃就没事?听着有些不着边际呀。”皇后没那么容易相信。

“是呀,儿子当时是不知的,这都是王子所言,而且,经过毒发的痛苦,儿子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验证。”易天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得自己都有些坚信不疑。

皇后打死不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简直无稽之谈。”

易天朗趁热打铁,继续道:“儿子当初带王子回来,本是抱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心理,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最近想着也是过去两个多月了,而且离那羽雾岛不知有几万里,应是没事了,就想打发王子回去。结果,儿子离心离德有了背弃之念,这毒便发作了。想那王子再三而言,吃下心意果必要相亲相爱,否则世间无解。母后,看来,儿子必得娶了那王子,所中之毒才能彻底解了。”

易天朗不错眼珠地观察皇后的脸色,见皇后始终眉头紧皱,连忙小声释疑,“不过请母后放心,儿子与王子成亲,夫妻是假,兄弟是真,一切只为应了那神果的旨意。”

易天朗一口气说完,眼睛眨都没眨,故事编的溜圆,滴水管它漏不漏。

皇后听得眉头拧成一团,一言不发,看来得好好消化消化。

“来人呐!”皇后终于开口。

“皇后娘娘。”门口的太、监应声而入。

“去把跟闲王一起出海的张三、董铁、刘季阳都叫来。”皇后可不想只听易天朗的一面之词。

不消片刻,早做好准备的青梅竹马们来到闲王府,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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