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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在爷爷和父亲母亲的吵闹声中长大,可如今,再也听不到了......”

“殷,你还有我...还有我。”

白曜伏在自己怀中低低的哭泣,殷猛然想起他从小就是孤儿,而唯一的哥哥又隔了半个地球,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到头来哥哥又一心要杀了他......

殷默默将怀中的人紧了又紧......

待两人赶到老宅,见保镖们都在外头忙碌,丧事已开始准备,因无主事的人在场坐镇,场面很是混乱。

殷想到平时都是老程在负责爷爷的饮食起居,爷爷去了他名下的资产又都提前过继,老程难道是跑路了?

可是,刚刚不才通过电话?

吩咐了诺拉立即接手处理,才上了楼便听白曜一声惊呼:“程...程老先生!”

殷回纷乱的思绪,目光落在老爷子卧室里的老程身上。

老程嘴角淌着黑血,此时跪在老爷子床边,见殷来了,似有笑意:“小少爷,你来了!真好,我正好替他见了你最后一面。”

说完哇地吐出几口黑血,他胡乱擦拭一番,艰难地撑起身子扑到老爷子面前,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抚上了老爷子的毫无血色的脸。

“你...这是做什么?”殷纵然伤心,但见这一幕却不得不压下哀戚,爷爷的死莫不是另有蹊跷?他是要要挟什么?

老程没有看他,他像看什么珍宝一般细细看着老爷子:“小少爷,你可知,你爷爷视你为比他生命还重要!”

殷没想到他要说这个,铺天盖地的责问瞬间在肚中化为乌有。

他就是再忤逆其实也深知老爷子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想到过往的种种,才隐藏起来的情绪又决堤般涌上心头,喉头哽咽:“我...当然知道。”

老程笑了,他看着老爷子的眼神又多了份温情:“你听到了么?你的孙儿他知道的,你高兴坏了吧!”他说着又干涩地大笑几声,笑着笑着又突然不可自抑地哭起来,这一哭又呕出几口血。

“程老先生,您没事吧?我帮你找医生,他们就在楼下......”白曜转身就要出房门。

“不用了。”老程忙出言阻止:“谢谢您,不过,用不着了。小少爷,他临终前曾要求我带句话给你。”

殷:“什么?”

老程:“他说,让你准我回老家养老。”

殷:“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会给你足够的钱财傍身,安排人照顾你。”

老程扭头看着他:“不。”他无力地微微而坚定的摇头:“我只是把他的原话转述给您,可我并不打算走。我这辈子都没有拒绝过他,没有违背过他,事事都遵从他的意思,可这回,我想自己做主。”

殷目光如炬看了过去:“那,你想要什么?”

老程:“我与他相守了一辈子,没道理老了让我独守孤独,他还没走远,我现在就去陪他。小少爷,我唯一想要的,是求您将我的骨灰与他...合葬。”

他要的,竟然是这个?

殷与白曜皆是一震。

老程定定地盯住殷:“您不必为难,我从来就不介意什么名分,葬礼上不用出现我的名字,我只求与他最后能葬在一起,别的都没关系。”

白曜看了看殷的神色,等了等,他仍然没有开口,便牵着他的手央求地仰视着他:“殷?”

殷拍了拍白曜的手背,转头看向奄奄一息眼皮已是半闭的老程:“你错了,我为难的不是这个,爷爷一辈子都没有公开你的身份,最后却因为你而被全世界说道诟病,想必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你不介意自然最好,但你这样做,我却没有完成他期望的遗愿,我怕他又要...责怪我。”

老程会心一笑,爷孙两个都一个脾性:“放心,我会跟他好好说,要训也是训我。小少爷,谢谢您!”

黑血不断涌出,看得白曜心惊,忍了忍,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圈套

灵堂除了燕尾榫内部高层祭拜追悼,全球商界与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一一露面悼念,国内外媒体知道老爷子举足轻重的身份,但没想到政界也有这么深的渊源,一时灯光频闪,直播不断。而令国内媒体更惊讶的是现任会长兼总裁的殷先生宠了许久的那个叫白曜的男人竟然也出席了葬礼!瞧他黑色衬衫上佩戴的胸针与左手无名指的那枚殷氏燕尾榫传家对戒,这这......这怕不是隐婚了吧?

国内媒体兴奋得都快疯了!立即将镜头从政要人士转移到白曜身上来。对于这件事一知半解的国外媒体很快便听到了风声立即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便也齐刷刷跟上。

白曜与殷并肩鞠躬行大礼,出入皆在殷身侧,招呼宾客,接受慰问都形影不离。待两人终于得空,媒体们顿时一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殷先生,您是否能解释下这位白先生的身份?”

“殷先生,几个月前流出的您与斯凌婀什澜先生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白先生,您怎么会有殷氏家传胸针与戒指?”

“殷先生,您是否已婚?”

“殷先生......”

场面嘈杂不已,尤其闪光灯刺得眼痛,白曜十分不习惯,下意识地往殷身边缩近了些,殷看在眼里,侧头在他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

白曜稍觉安心,冲他微微颔首。

殷顿了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他一问:“你肯戴着这些出席,爷爷一定很欣慰,可是他们问你的身份,我要怎么回答?”

白曜一脸为难。

殷牵起他的手落下一吻:“可以么?婚礼不行,但名分......嗯?”

白曜将头垂地很低,没有回答。

殷:“好,听你的。”

两人这番互动又引得媒体一阵猛拍,白曜险些没有站稳,殷立即伸手搂着他的肩,扭头对着无数镜头掷地有声地说:“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白曜先生。今天是我祖父的丧仪,他是作为殷氏

燕尾榫财团的主人之一的身份出席的。”

众人哗然!各媒体都争相询问这个叫白曜的到底什么来头?什么背景?怎么就悄无声息地成了燕尾榫的主人之一了?

殷招招手,示意保镖们将还要究根问底的媒体们请出去,但此时门口早已被堵住,已杀气腾腾地站了一大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并不陌生,正是海德拉集团的继承人戚月大小姐,以及斯凌和白珏。

斯凌和白珏盯了盯白曜佩戴的那两件珍贵的饰物,心中愤恨不已,偏又不能发作,只得强压着。

戚月倒是有恃无恐:“殷,你做得出怎么不敢说啊?白曜是你的心头肉,又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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