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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老会长只是找他来聊聊,并没有对他怎么样。”

见白曜衣服整齐,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周身上下倒并没有受伤的痕迹,殷神情稍缓,“聊聊?你见过哪个聊天是跪着聊的!”

“叫他来是我的意思,让他跪下的也是我,有什么气冲我来,老程可不欠你什么!”老爷子大力的顿了顿轮椅边的拐杖。

殷裂开嘴角笑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就这么护着他。感情可真好啊!”

对于自己的存在,小少爷虽然跟他父母亲一样并不接受他,可至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这会儿倒拿他开涮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按老会长的吩咐把那小伙子带来问话,那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他们爷孙如何斡旋可就跟旁人没什么关系了,听命行事而已可别被迁怒了才好。

老程回思绪,趁老爷子还没开骂前赶紧领着两路人马退了出去。

“外边鸡飞狗跳,燕尾榫董事会的各董事把我这儿的电话都要打爆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却要我这个半身入土的人来给你善后,总得给个说法吧!”老爷子看向白曜,“年轻人,想清楚了吗?到底是谁让你来蛊惑我孙子的!”

老爷子的话音陡然升高,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曜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会……会长,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蛊惑他,是他要我……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老爷子挑眉斜睨殷,见他并没有异议,看来此话不假,“过年都不过问我这老头子一下,只一心在家中金屋藏娇,你这么宠他,人家可未必领情啊!”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别人心!”

“你以为我愿意操这心啊!”老爷子倾身靠近了些,“年轻人,既然不愿意我殷氏也不会勉强,门在那边,自己出去吧。”

白曜有些惊讶,这就……完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的他噌地甩开殷的手就要冲出去。

“不许走!”殷忙又伸手箍住他,硬将他拽过去站到老爷子面前,嚯地将白曜的左手亮了出来,“你也不看看他手上戴的是什么,殷家可没有这样待人的先例!”

老爷子约略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戴的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殷有些恼怒,不过当他看清白曜中指上缠绕的是厚厚的创可贴时整个人都气得要爆炸一般。他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人一眼,三两下撕开了那烦人的创可贴,“之后再跟你算账!”他闷声说道。

不知道那两人玩什么,老爷子本来就神不太好,尤其昨夜忧心一整晚。此刻真是恨不得自己亲手结果了那个叫白曜的,反正一命抵一命他也值了,本来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殷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但也有不像的地方,比如做事不顾后果,比如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他面前跟那个叫白曜的旁若无人地亲亲我我玩创可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哎,那是燕尾榫夫妻对戒!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知道他有这个反应,殷斜拉嘴角讽刺地笑了,“意思还用我说吗?”

“我不同意,绝不同意!”老爷子握着拐杖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原本以为那个人死了你就心了,结果还有斯凌,有了斯凌,你又去找其他的!”他猛地咳了几声,“这……这个白曜,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你……想都别想!”

老爷子一连声地呛咳,殷漠视着老程冲进来,给他顺气,吃药……

“我不是来争取你同意的,这件事,这个人,你只要知道就行了。别忘了,我是你的孙子,不是你儿子,我可不会任你摆布。”他冷着脸转身便走,“别那么早就气死了,我还等着你看我结婚呐。”

老爷子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忽然掀开围在身边的几个人,愤怒地吼着:“好,我等着。看在你给他戴的是中指的份上,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要玩玩可以,我给你时间,但是等你玩够了可别忘了把戒指回来,戚家那丫头才是我殷家未来的儿媳妇,你给我记清楚!”

四辆车一字排开,殷坐在第二辆车上,看着一直想要取下戒指又因心急反而抠不下来的样子颇为光火,“竟然拿创可贴遮住戒指!我殷的戒指就那么让你不堪,那么没脸见人吗!”

“反正你也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这戒指也的确不是戴在妻子该戴的地方,要说未婚妻,戚小姐那样的才配戴吧!”终于抠了下来,他面露喜色,“这就还给你,让我下车。”

戒指被扔了过来,殷稳稳地接住,认真地看着白曜的眼睛,“原来你生气的是这个?你气我没有给你戴在无名指上?”

“什么?”白曜张大着嘴。我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不不……”

“对不起。”似乎想起了往事,他的眼神忽地黯然,沉默一刻,他扭过头去看向窗外飞速往后退去的绿树,“无名指的位置是他的,即便他不在了,我也不会将那个位置留给任何人。”

“他?”白曜脱口而出。

哪个他?

既然他心里有了中意的人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说那个人不在了?

传闻总裁早年在美国的时候曾喜欢过一个男人,他虽然没见过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但像斯凌先生那般的偶像明星他都若即若离,那他中意的那个男人怕是比斯凌先生还要优秀许多。反看自己这副路人甲的样子,也只能是玩玩的份儿了!

呃等等,我这是在想什么?这根本就不是戒指戴在哪个位置的问题好吧!

“不是,我要说的是……”

“你喜欢槐花吗?”殷打断了谈话。

玻璃降下,白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窗外一排排整齐的槐树早已抽出绿枝,此刻白色的槐花花苞正含苞待放,其中开得早的还散发出阵阵令人沉醉的香气。风过,些许花瓣被卷入车内,落在殷的肩上。

“他很喜欢槐花,因为美国没有这种花树他因太过迷恋而为此谱写了曲子。”他仍然望着窗外,“我们一起谱写的曲子,那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自从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以后,一切就从那一刻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后来是那么厌恶我,我对他的爱倒成了他的耻辱。”

白曜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没有插嘴,等着他继续。

不过他并没打算说太多,“也正是因为我对他的一往情深而害了他。要是他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终于关上窗户。

这些日子似乎对白珏的思念更强烈了,尤其是白曜在他身边的时候。可是一看到白曜又会让他想起对白珏的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想加倍地对白曜好。但越是对他好,就更加忘不了白珏……

白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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