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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门主确实不太可能。更何况这人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你们打架我看戏的狗怂气息,给他十个胆子料他也不敢在落花门动武。

但落花门怎么能轻易承认自己追了半天要杀的人居然追错了呢!

花影嘴硬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们副门主宅心仁厚,怕是被你算计也不得而知!”

楚歌回嘴道:“可拉倒吧,就你们那个副门主还宅心仁厚,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说这句话良心不会痛吗?”

花影良心并不会痛,因为他手脚都被缚着,此刻也没法摸良心。只能气急败坏道:“小人之言!不足为信!”

楚歌屈服了,决定换一个话题,他想了想道:“那你们既然从我不见了便开始追我,为何我迟迟没见到你们落花的弟子?”

他自问跟着小地图来滢州,一直走的都是大道,不该碰不见落花弟子,可又如何能巧妙避开呢?

花影似乎想起了什么,更加忿恨道:“你杀我落花门弟子,此刻还想狡辩?我多少落花弟子死于你的手下……”

“你等等,你说什么?”楚歌大吃一惊,此刻却皮不起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他何时杀过落花弟子,遂严肃道,“我何时杀过你们落花弟子?”

花影:“呵,在我之前下山的师兄师弟们皆是有去无回,甚至我们还在路途中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你还敢说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

他突然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楚歌确实一脸毫不知情,凭他多年来观察人的经验,这万万不是装的,但如果不是他,到底是谁在暗中为他保驾护航?

楚歌突然揪住他的领子,一字一句道:“那又是何人,告诉你我在明月楼的?”

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花影知道兹事体大,不敢瞒他,慌张道:“一名男子,穿着紫衣,身负把剑……”

如同一道惊雷蓦地劈到头中炸开,似乎是印证着他心里那个不敢相信的答案!

果然是你!沈无心!

只是你为何不肯来见我!

花影见楚歌一脸菜色,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眼通红,又补充道:“我见那人虚弱无力,身上还有血迹,看着不像习武之人,便没有多做探究……”

又一道惊雷顺着整个人劈开。

为什么?为什么浑身是血?你不是独步天下罕逢敌手吗?又为何会受伤?

他的思绪猛地被带到了一个月前与他初遇之时。

那时的他好像也是浑身是血,甚至连土坑都分不清楚便掉了进去,莫非种在他身上的毒有周期性,每逢一月发作一次?!

所以他才避而不见,甚至要连杀他的事都忘了?

可又为何在他身后替他杀光了来捉他的落花弟子,又为何在他差点被舒娘失身之时,遣使落花弟子闯入,恰恰打破了那份尴尬?

不知为何,楚歌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来当初系统告诉他的刷沈无心好感的方式便是“反其道而行之”,此刻,他的心里,确实有一颗“反其道而行之”的种子悄然落到了内心深处,并生根发芽。

☆、无情蛊

楚歌不是神,自问没有那么强的自制力可以控制他的感情。

就算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沈无心,可沈无心嘴上说着要杀了他,却暗地里三番五次相互,他自问一句“心非木石岂无感”,又怎么能对这份恩情不动摇?

他曾觉得他的朋友已经够少了,少到只要有一个人肯向他伸出手,他就愿意迫不及待去追赶他。

那天在柴房里问完花影后,他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舒娘门前。

有些事,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舒娘一卷丝带打了出来,生生将他的脸抽出了血印,可他仿佛失了心智,竟不躲不闪。

舒娘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我说了,二十年前往事休要多问,我一概不知。”

楚歌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说这句话,然而他此刻却并不想追究旧事,只无力地倚着门框,声音沙哑道:“舒前辈,我知道您曾是映月弟子,求您告诉我,这世间上有没有一种毒/药,发病周期为一个月,发病时教人浑身无力,口吐鲜血的?”

静默良久,舒娘房间的门蓦然被打开。她静静道:“你进来吧。”

在映月门派中,不曾有这种药,但却有这种蛊,名唤“无情”。世人皆知,蛊毒一物,乃是世间至毒之物。而“无情”这种蛊更加凶残,它需要在人孩童时期种下,但并不会让人立刻死去,而是慢慢蔓延到全身。它的发病周期随着人年龄的增长而缩短,也许最初种下时,发病周期为一年,两年,但随着人慢慢变大,毒性也在慢慢变强,发病周期就会缩短为几个月甚至几天。闻说这种蛊毒,发作之时如同全身被虫蚁啃咬,内在气息全被打乱,在丹田之内相撞,心口则会堵塞,如同窒息一般,因此使人吐血。被种下此蛊之人,一般不是因毒性身亡,它会慢慢磨灭人的意志,摧残人的身体,到人最后忍耐不下去,自尽而亡。

而这种蛊毒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若想抑制它,则需要斩断七情六欲。一旦心中有所挂念,毒性则会猛烈增长,发作周期加剧缩短。

所以按照沈无心这一月一次的频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吗?所以自己当初手里那颗万能丹,只是替他解了一个月的毒,到下个月时又会卷土重来?

舒娘不解地看着这个满怀心事的年轻人,半天之前他还在为二十年前的事纠缠不休,现在居然在这关心起映月密蛊,不由好奇道:“此蛊已经在江湖失传多年,我也只是当年在映月时道听途说,可后来不知为何,此蛊就被禁了,成为门派禁术。你如今问这个作甚?”

楚歌一把抓住舒娘的手,此刻急迫地已无法顾虑小节:“这蛊毒可能解?需如何解?”

舒娘摇摇头,眼看着楚歌眼中的光亮淡了下去,轻轻叹了口气:“这蛊毒本就极考验人的意志力,若说无解倒也不尽然,映月善制毒,而这天下间偏偏就有善解毒的沧海,不如你去沧海询问一番,兴许会有所获。”

去沧海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当前连沈无心的影子都找不着,再者说,就算找着了,凭他孤傲的性子肯跟自己去沧海吗?假如他肯去,他天下第一魔头的恶名在江湖流传多年,沧海作为名门正派,又如何肯医?

舒娘见楚歌脸色苍白,不由问道:“是何人中了此蛊?这蛊已失传多年,那人未必是中的此毒。”

楚歌摇摇头,沉默不语。或许告诉舒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沈无心身中剧毒这事一旦在江湖传开,他不敢想会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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