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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飞升’,却到底未抵达那传说中的飞升期境界,此次闭关,说不得就是为此而为之,待到出关之时……”

说到这里,木犀大能噤了声,看向另外两名长老。

木犀言语中未说尽的意味,其他二人都瞬间领会。

一时间,薇罗仙子再不敢说些其他的话。

若是宗主闭关真是为了突破渡劫期,等到来日出关,成了那飞升期的绝顶大能……

他们鸿衍宗这东陆第一宗门的位置,坐的可就更稳了。

闲龙长老若有似无点了点头:“因此,此后有关宗主的事,慎言,我等只管静候他日,宗主出关即可。”

如此,三位长老又谈聊片刻,便听木犀长老道:“凌霜剑宗宗主不日便会抵达鸿衍宗,毕竟是二等宗门的宗主,且与薇罗长老修为境界不相上下,改日管事将其迎进宗门宴客峰后,还需你我中有一人前去拜访方好。”

薇罗仙子闻言,自不愿去做那活计,摇着罗扇,满脸不甘愿。

闲龙长老道:“也罢,便由我去,恰好我与那宗主有些私交,还算熟识。”

“自无不妥。”

冰寒洞窟中,漆黑一片,宿歌将灵力覆于双目,得以夜视。

他挥手施展法术抵挡向自己扑来的成百上千的寒血蝠,那冰蓝色的蝙蝠遭受攻击,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成片成片纷纷落下。

终于,宿歌走到了当时自己进入的深度。

犹记得,当时的自己与堪比元婴后期、半步化神的寒冰毒蟒陷入生死交战,身上被咬伤数处,毒素入体,几乎不敌,拼尽最后全力打下致命一击后,便昏了过去,醒来便在那洞窟的出口处,储物袋中满是玄冰。

直至如今,他尚以为是自己在生死边缘爆发潜力,才逃过一劫。

思绪回转间,宿歌走到了寒冰毒蟒的尸体前。

寒冰毒蟒毒性剧烈,寒血蝠等生物不会啃噬它的尸体,再加上九天玄冰凝结而成的洞窟中,寒冰对死尸的保护存储能力较一般冰霜更强了百倍。因此,两百年过去,毒蟒的尸体还躺在原处,除了周身快被冰霜同化,倒是完整的很。

宿歌蹲下身来,化去它尸体周身的玄冰,检查着毒蟒的尸体。

忽而,一道深至毒蟒肺腑的剑伤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剑伤所致的伤口,明显不是自己惯用的法器导致。这般凛冽、这般锐利的刀伤,隔了数百年,仿佛还能感受到其主人挥出这一剑时,所带起的呼啸凌然的狂风。

这分明是孟亦的本命法器吟风剑,所留下的伤口。

一时间,所有猜测都化为了现实。

宿歌晃晃然站起了身,甚至忘了继续加持周身御寒的灵力。

原来是这样……

宿歌神情恍惚,站在九天寒冰之中,因为护体灵力不再,他的墨色发梢与眉尾都染上了白色冰霜,但是比冰霜更加寒冷的,是他的心。

仿佛由内而外,一寸一寸冻结成块,而后碎成了沙。

原来,他所以为的九死一生,拼尽全力的存活,不过是他自己臆想而已。

是孟亦救了他。

思及此,宿歌心中一阵绞痛,原本渐渐被压下的心魔骤然暴涨。

他按住了心口的位置,想起孟亦曾被自己狠心掏了元婴,无助地躺倒在九曲殿金碧辉煌的前厅中,鲜血在他的身下铺就成艳色的红毯,绝好的容颜平添了几分绝望憔悴的颜色。

那时,宿歌是最后走出九曲殿的人,跨出那道门之前,他感到一道荒凉的视线留在自己身上。宿歌扭过头去,便看到孟亦躺倒在血泊中,朝他伸出肌肤白皙的纤长手掌,眼中漾着清柔水光。

那时宿歌做了什么……

他转身走了。

没有理会孟亦伸向自己的手。

他原以为,孟亦对自己的示好,只是一时,不过镜花水月,仅仅止步点头之交,待他修为赶超自己,便不再会看着自己。却没想过,他是那般丰神俊朗的人,爱慕了,便会倾心相待,从不是什么薄情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过于孤高,看起来自尊甚强,却患得患失,做了愚蠢错误的决定,或许,他们本可以相守此生。

想到如今孟亦看向自己时古井无波的眼神,宿歌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眼中温热,眼泪滴落划过脸庞,在九天玄冰堆积的洞窟中被冻成了冰霜。

那个人的爱慕,本是如此珍贵的存在。

却被他,弃之不顾。

孟亦,求求你。

求求你。

再喜欢我一次,好吗?

第27章

孟亦让童衡去山脚城镇购买合适自己使用的法器,平日里多加修炼。

童衡闻言应声,言道欲夜里等孟亦熟睡后,不需要他的时候再出宗门。

孟亦道:“夜里哪有店家开门,我这没什么可忙的。正好,你去城镇中挑选法器的时候,顺便帮我买些符纸朱砂,我有急用。”

听到先生说有急用,童衡立刻道:“先生稍等,童衡这就去。”

孟亦点头,拿出一个储物袋递与他:“里面有些灵石可供花。”

童衡摇首:“先生,我身上有灵石。”

他这些年在鸿衍宗做杂役,每月管事都有给几块灵石作为月奉。九曲峰不缺什么,他平日里只偶尔会用灵石去给先生买些生活所需,剩下的便都攒了起来,欲等到何时先生急用灵石,便拿给先生。

此时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可够用?”

童衡应道:“足够了。”

“那好,”孟亦道,“若是不够,尽管与我说,去吧。”

童衡领命离去。

.

半刻钟后,孟亦出了禁制,从峰头往下走,在山脚下遛那只肥鹅。

之所以下山,盖因那沈五渊总是想什么便做什么。

童衡领命去购置物什离开之后,孟亦原本坐在躺椅上,悠悠然出着神。沈五渊想必是闲来无事,便远远地操控着白鹅在孟亦垂下的腿边拱来拱去,一阵叫嚷,着实聒噪的紧。

孟亦神色不变,任由那白鹅抖着沉重的身体在他四周转来转去,用细长的白洁脖颈蹭自己的腿。

许久,白鹅先败下阵来,喉咙间发出沉沉笑声,正是那魔修的声音:“本尊说留下这大白鹅与小亦儿,是想着本尊不在,你想念本尊之时,好派遣派遣。没成想小亦儿竟是如此绝情,本尊这么肥的一只鹅,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你却总是视而不见,着实是伤透了鹅心。”

孟亦眼角微微上挑,看着心情不错,他低头与蠢鹅对视,知晓通过这只鹅的双眼,那魔修能看到他:“你的神药找到了?”

大白鹅晃了晃纤长脖颈:“自然没有。”

“我看你是并不急。”

“怎会,”大白鹅展开翅膀,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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