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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回。

随后,新帝开始清查冤假错案,因先帝被其蛊惑而遭害的臣子百姓,皆被放出,无法挽回者,其亲人将得新帝下令送达的抚慰品。

因护国将军崔氏一脉被奸臣尽数谋害,无可补偿,将原本补偿崔氏的金银财宝等物换成物资,救助遭受旱灾的西南一带,使其重焕生机。

……

唐溯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呃……”唐溯有些迷茫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身子骨好像都散了架,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起来,脑袋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小祖宗?!”任允眼下有些青黑,刚刚推门进来就看见唐溯醒了过来,原本黯淡而冷漠的眼底像是点燃了一簇明亮的火,欣喜若狂。

唐溯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任允,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的用手撑起身子:“我他娘的睡了多久?那狗皇帝呢?!”

“皇帝死了。”任允快步走过去把唐溯按回床上,无奈道,“崔杼亲手把皇帝的脑袋砍下来的,小祖宗,你再歇会儿……不然身子真的会垮的。”

“……这样啊。”唐溯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的呼出胸口淤积的浊气,“算了,他应该比我还难受的多……他亲手砍了也好……”

即使,苏长留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乖,祖宗你就别闹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任允无可奈何道。

唐溯盯着任允眼睛,突然伸手拽住任允把他拉到床上,自己翻身下了床:“你自己睡,老子饿了去找点吃的。”

“小祖宗……”任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唐溯麻溜的从他身上翻了过去。

“少给老子废话,睡你的觉。”唐溯抿了抿唇,不耐烦扭过头去,“老子知道分寸,不会闹的。”

任允现在哪儿敢惹唐溯不痛快,只能乖乖的躺好看着唐溯走了出去。

门扉开合间,已是一人。

任允也是累了好几天,唐溯对于这种事从不说谎,也不必太过担心,身陷软榻中的任允很快便是睡着了。

我到底睡了多久?

唐溯一边走,一边草草的把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扎起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京城的某间客栈,小二看见唐溯一脸困乏的走下来,殷勤的上前询问要不要早饭。

唐溯摆了摆手,找小二要了盆水洗了个脸清醒清醒,摸了摸身上钱袋还在后便是走出了客栈。

在他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姓们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唐溯寻到了一家卖早点的摊子,付钱买了碗豆汁,还有几个蒸熟的糯米糕,上面丢了些红豆,坐在摊子准备的桌椅那里就开始低头吃饭,默默地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等到唐溯吃完了,大概就估摸出了一些东西。

他应该是睡了一天两夜了。

在他到达京城的当晚,皇帝就死了,据说是什么太子回来了,把那所谓蛊惑皇帝的妖妃和奸臣杀了,但是皇帝那个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救无可救。

在太子回来的第二天就驾崩了。

然后,太子在诸臣推举下继位。

因西南一带遭遇旱灾,民不聊生,且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太多了,新帝便是决定暂缓登基大典,先解决眼下的问题。

那针对他们的追捕令,自然是撤回了。

唐溯吐出一口气,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被当成什么牺牲品一样。

荒唐的圣旨,荒唐的结局。

可是现在撤回了,那些因为这一道荒唐圣旨而死去的人,回得来吗?

……烦人。

唐溯离开了那早点摊子,开始四处闲逛集信息。

这些信息杂乱而不知真假,只能当做参考而已

新帝很年轻,据太子殿下当初的太傅说,和当初夭折的太子殿下年龄完全对的上,且新帝手持当初失踪不见的太子金印。

新帝能够证明自己是真的太子,宰相和诸多老臣似乎已经考验过了,对新帝的身份深信不疑。

新帝似乎对于民众之事了如指掌,爱护民众,似乎要把以前被先帝冤枉的无辜者救出……

唐溯坐在茶馆的一角,看着台上的说书人肆意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把新帝吹的天花乱坠,将蛊惑先帝的奸臣妖妃骂了个狗血淋头,控诉着他们“不为人知”的种种“恶行”。

台下看客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时不时拍手称快。

也不关心那说书人口中的真假。

不过,敢这么快说这种事情的人,估计是有人授意了的。

唐溯懒散的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嚼得满口香。

心里大概有个轮廓了,接下来就去找找崔杼吧。

唐溯把剩下的花生米倒进嘴里嚼了,喝干净了剩下的茶水,放下了应该付的铜钱,离开了这个地方。

崔杼现在怎么样了?

唐溯甚至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崔杼。

因为崔杼斩了先帝脑袋的缘由,唐溯又不好去询问其他人,万一遇上什么……可是大大的不妙。

唐溯只能不死心的到处瞎逛。

直到黄昏将至,唐溯才在一个不起眼的暗巷里找到了崔杼。

“……崔杼?”唐溯有些犹豫的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这个应该是崔杼的人。

崔杼现在看上去……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唐溯第一眼甚至不敢确定这个人是崔杼。

直到看清楚那支熟悉的白玉箫。

以前的崔杼,看上去老老实实的,神情也是非常温驯的,总是带着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容,眼睛里是有着一点细碎的像是星星一样的光。

现在站在唐溯面前的崔杼,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肃杀气息,笑容尽散,眼睛里一点儿光都没有了。

或者说,在这之前,崔杼眼睛里的光就没有了,只是唐溯没有注意到而已。

“……唐公子。”崔杼这才注意到唐溯,微微颔首,“你好些了吗?”

“我倒是没事,不过我看你好像有事。”唐溯毫不留情道。

崔杼好像笑了笑:“啊,大概吧,不过唐公子不用担心。”

“……”唐溯轻叹了一口气,“你想去找清宴对不对?”

“……唐公子果然聪慧异常。”崔杼道。

“很容易看出来。”唐溯抬头直视崔杼的双眼,轻声道,“你的眼睛是死的,没有一点求活的味道。”

“唐公子放心,崔某暂时不会死。”崔杼笑道,“我还有事情要做。”

“嗯?什么事?”唐溯有些疑惑。

“少爷一直想看一看这大好河山。”崔杼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把白玉箫凑近,薄唇蜻蜓点水般擦过,“我答应过带他去看看。”

“……那你就带他去看看吧。”唐溯抿了抿唇低下头,“带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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