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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溯,快些把药喝了,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唐溯还是摇头:“不喝。”

“不喝?”墨迟生眉梢一挑,笑吟吟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放桌上打开,一根根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泛着寒光,看得人心底直发毛,慢悠悠道,“那就改成针灸好了。”

“……!”唐溯伸手拿过药碗咕嘟咕嘟把药喝了个干净。

那药汁闻起来味道诡异,喝起来更是奇怪,入口苦极辣极,过喉时像是一把古怪的火烧着喉咙,喝下去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唐溯差点没直接吐出来,随后一股子涩味儿沾满了舌头,任允赶忙跟他倒了杯水清清嘴里的味道,等到唐溯喝完了水,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颗糖塞进唐溯嘴里。

墨迟生慢悠悠的喝着茶,柳君则那双含着飞雪的眼里此刻看着唐溯和任允的眼神有些古怪。

苏长留看了看柳君则,又看了看墨迟生,最后看着一脸憋屈的唐溯和好言安抚唐溯的任允,总觉得气氛有哪里怪怪的,但又一时说不上来。

等到那糖在唐溯嘴里化开来,压住了那股子古怪味道,唐溯这才缓了神色,看着一圈围在他床边神态各异的几个人,忍不住道:“喂,你们都什么表情。”

柳君则保持一贯的沉默不语。

墨迟生只是笑,笑得唐溯心底发毛。

苏长留见气氛越来越诡异,开口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了……就是药好难喝。”唐溯说着,又是一幅憋屈模样看着苏长留。

苏长留无奈笑笑:“良药苦口,该喝的药,还是得喝。”

几个人又说了些话,唐溯这伤得好好养,苏长留吩咐厨房做了不少补身子的吃食,便和柳君则他们走了。

任允本来打算跟上次一样喂唐溯吃饭,唐溯这次却是用左手拿着勺子,看了任允一眼,自顾自的吃完了晚饭。

任允心底失笑,面上却是不敢笑出来,规规矩矩的吃了饭,若是笑出声,唐溯说不准会不管自己伤口跟他打一架。

这小祖宗现在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着实可爱得紧。

吃过了饭,唐溯又回了床上,没躺着,侧靠着床栏,眯眼看着任允,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任允被盯得有些心虚,默默地低头把那红艳的果子切成小块儿,削成了兔子模样摆在盘儿里递过去。

唐溯拿了一块儿凑到唇边,果肉在那淡色薄唇上反复擦过,却是不往里面送一分。

须臾,唐溯才咬了一口,果子的汁水染湿了唇角,唐溯伸出舌尖舔了舔,抬眼看着任允,淡然道:“任允,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唐门的人?”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任允看着唐溯的眼睛,那双眼睛生得像是艳丽的桃花一般好看,眼梢自然弯起带着笑意,墨色眸子里像是撒满了碎星一般,光是这双眼睛,在一路上就不知道勾走了多少姑娘家的魂。

现在这双眼睛里除了一贯的轻浮笑意,全是冰冷的防备和警惕。

任允心头一紧,放在膝盖上的十指微微蜷曲。

一贯的巧舌如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了什么地方,嗓子里全是干涩感觉,半晌才开口,声音里竟是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这回答真好,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在名义上,是唐门的门客。但实际另有所属。”

“也就是说,实际上不是唐门的人。”

“嗯,可以这么说。”

“那好。”唐溯左手撑着床,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任允道,“你既然另有所属,又为何要进唐门?”

“……”任允沉默不语。

进入唐门的缘由,说还是不说?

“怎么?不能说吗?”

“……现在不能,但我能告诉你,是因为一个任务,需要潜入唐门。”

“这样。”唐溯点到即止,既然是上面派的任务,便不用多问,大概能猜到几分。

无非是机关之术,或是窃取什么东西,反正是那死人渣遭害,关他屁事,没拍手称快就不错了。

任允见唐溯没有追问,松了口气,若是追问下去,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唐溯话锋一转,“你是跟那死人渣作对的咯?”

任允愣了愣,反应过来死人渣说的是唐溯的爹,认真的想了想自己拐他儿子应该也算是作对,于是点了点头。

唐溯眉梢一扬,笑了起来,眼底那份宛若寒冰一般的警惕化作一潭清澈湖水,笑道:“那感情好,需要帮忙尽管说。”只要能给那死人渣不痛快。

任允笑着道了声好,心底却想,我要是真说了,你现在得弄死我。

第14章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自从任允说明了自己不是唐门的人,唐溯对他态度好了不少,至少没有事没事就怼他两句了。

唐溯本来没歇两天就跑下了床准备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谁知道一推门就看见气定神闲的墨迟生带着他那两个清秀乖巧的小童站在门口。

墨迟生看见唐溯,眉梢一挑,笑吟吟的伸手封了他穴道,又把他按回了床上规规矩矩的趴着。

唐溯不服,等到任允回来哭笑不得的给他解了穴道,又往外面跑,然后又被墨迟生按回来。

反复再三,唐溯焉了,憋屈的趴在床上养伤,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总算不会被按回来了。

墨迟生开的那药味道确实是古怪,但是效果好的没话说。

俗话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唐溯那伤口愣是一个多月就好得差不多了,冰蚕丝在愈合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化入了血肉之中。

只是那条缝合时的伤疤留在了那里,一道淡色的创口。

唐溯满不在乎,从小到大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不知道有多少,有的消失了,有的还留着,多这么一条也差不到哪儿去。

倒是任允看着那道伤口,心疼得很,时不时问一句疼不疼,难不难受。

唐溯心情好就回一句没事,被问烦了就对人翻白眼。

现在伤口好了,唐溯最高兴的,莫过于再也不用喝那味道古怪得要死的药汁了,还有终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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