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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还谈什么练武?”

沈拂听他义正言辞地说了一长串,轻声道:“不用勉强,我来画就好。”

萧燃严肃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系统:呵,男人可悲的自尊心。】

沈拂没有再坚持,除了笔画简单些,舞刀弄枪的姿势画的还挺到位。

随手轻轻拨弄几下琴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皇后毫无怀疑地用那些香粉?”

萧燃停下笔,抬眼看他:“利用太医院的人。”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中间必定动用了大量的暗线。

沈拂突然道:“假如我没有进宫,你修炼了《天魔残卷》后准备如何遏制朝廷对江湖势力的打压?”

萧燃:“整合江湖大小势力,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另一边在宫中安插眼线,以防万一。”

沈拂压低声音道:“真的就没准备再往更高一步走?”

虽说萧燃谈及过对皇位不感兴趣,可男人都是天然的野心家,要说他真的没有过分的想法,沈拂还真的很难相信。

萧燃:“域外虎视眈眈,朝中一旦发生巨大变化便会抓准时机举兵来犯。”

沈拂挑眉,这个理由倒是能说得过去。

萧燃突然转换话题:“凡事都有万一,就算闻到了同样的香味,皇帝未必能联系到一块去。”

沈拂望着他,认真道:“你以后就算被人绿了,百年后都未必知情。”

萧燃眼皮一跳。

铮铮

琴声高低起伏,婉转动听。

沈拂轻启薄唇,深情唱道:“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只要皇后和太监行那苟且之事,那种香味便会残存在太监身上。

萧燃:“……”

沈拂:“这就是我预测中帝后还有那个太监之间会发生的画面,不过最后两句更适合你,可以忽略。”

萧燃:“……”

好想拔剑而起。

沈拂正在兴头上,便被叫去安妃那里,萧燃重新提笔,然而却是连个普通的圆都画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刚刚魔性的歌词,良久,空荡荡的殿内响起一声叹息。

恶人自有恶人磨。

活了二十多年,萧燃第一次亲身体会到这句话。

清荷殿,安妃正在绣花,面色红润,瞧着神不错。

沈拂一来,站在安妃身边的女官退出去,将门完全合上,守在门口。

安妃放下刺绣,轻声道:“陛下刚刚批阅奏折时突然向太监总管询问一个小太监什么时候进宫的,都在哪里当过值。”

这句话无疑暴露出太监总管很有可能是她的人。

沈拂面色微变,难怪无论什么消息,安妃都能先一步知道。

“一个奴才得主子亲眼,很正常的事,”沈拂笑道:“兴许是看那小太监办事稳重,想留在身边用。”

安妃冷笑一声,“我叫人去查过,人长得倒是一等一的俊俏,听说一进宫就被皇后留在身边,是少数几个能在皇后面前说上话的人。”

她在宫中生活了二十多年,什么龌龊没见过,一听就知道其中可能藏有的猫腻。

沈拂不动声色:“您的意思是,皇后可能和那个太监……”

安妃打断他:“陛下肯定发现了什么端倪,否则不会特意打听一个奴才的事情。”

沈拂没有将自己做的事说出去,反而道:“这只是怀疑,未必属实。”

“只有陛下起了疑心就足够了,”安妃笑得妩媚:“剩下的不过是需要人去落实。”

沈拂心下一动,看来安妃是要通过这件事让皇后彻底翻不过身。

安妃淡淡道:“宫里长得不错的太监、侍卫不少,谁知道皇后娘娘会有多少面首,你进宫时她不是提出滴血认亲,许是贼喊捉贼。”

沈拂觉得自己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还有人在他之上。默默喝了口茶,得出结论,千万不要轻易招惹一个女人,特别是聪明的女人。

第44章大婚

安妃佯装没有看到沈拂的神情,继续道:“太子这边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反倒三皇子不太容易对付。”

沈拂:“秋猎时,三皇子想要用毒蛇要我的命,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准备以德报怨,剩下的就看天意。”

安妃气息顿时锐利起来:“给本宫说实话。”

沈拂省略一些关键的环节,道明滕干给三皇子下了蛊毒。

安妃听后久久没有说话,沈拂一杯茶都快喝的见底,忽听一阵笑声,声音里没有多少幸灾乐祸,更多的是一种苦闷:“枉我还千方百计想着怎么对付他,三皇子自诩聪明,最后却是自食其果。”

她定定望着沈拂,目光像是穿透他在看自己的孩子,“这天下,很快就是你的了。”

这句话说得声音太轻,几不可闻,若非沈拂功夫不错,险些会错过。

沈拂把玩着茶杯,杯壁上映照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陛下正值壮年,娘娘这句话说早了。”

安妃的语气中盛满了快意:“昔年七绝丹险些毁了陛下的的身体,这些日子他又过分纵情,亏空不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谁都说不好。”

沈拂低咳一声,没有发表见解。

安妃:“皇后这件事足够让陛下气血攻心,太子倒台,三皇子中毒,剩下的几位皇子跟太子和三皇子结过党派,都是不堪造就的,天下之主的位置日后会落在谁身上,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沈拂有时觉得安妃是皇宫里最聪明的人,有时又觉得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安妃的语气渐渐带上一丝疲惫,“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全程见证了安妃的疯狂与快意,回去看到萧燃端端正正坐在桌边进行他的简笔画创造,居然觉得眉清目秀。

萧燃听到脚步声,掀起眼皮瞄了一眼,沈拂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前自己进来,他都是头也不抬。

萧燃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沈拂已经走了七步,按照以往,七步之内,他必然要弄出一些作天作地的事情。

“心情不错?”萧燃主动开口。

沈拂坐在他对面,欣赏一言难尽的画作,将和安妃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不过太子和皇帝长得挺像,估计是亲生的。”

“家丑不可外扬,不可能公开滴血认亲,”萧燃道:“安妃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无论太子是不是皇室血脉,最终鉴定出的结果只会有一个。”

沈拂微微挑眉,道:“她会叫人动手脚?”

萧燃画完最后一笔:“这才合情合理。”

还未入冬,雨水已经混合着小雪迫不及待在深秋的天空降落,宫里的人久而久之都会戴上一副面具,形成不怒自威的气势,沈拂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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