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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大总理给伊班老爷打电话,你他妈有什么背景?”

“嘿,邻里之间应该相亲相爱嘛。我请你喝香槟,你请我吃……咦,这是什么?”皮埃罗刚想把肉放进嘴里,才发现这肉形状颜色很奇怪。

老三:“牛眼睛。”

皮埃罗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扔到地上。

老三哈哈大笑:“欢迎来到我们的森林,今晚等你来哦。”

作者有话要说:

新加坡式英语

第19章他喜欢你啊

吃完饭没多久,阿杰带着一助理厨师和两名服务员过来帮忙了。要做这种级别的晚餐,阿达不能用没经验的村人,更不能指望老三。

老三一下子无所事事了。百无聊赖,他在芒果树旁打了个盹。睡醒后他看见旁边有一株红色的花,是雨后新长出来的,带着新鲜的泥土腥气。老三记得他第一天来这里时,也见过这种花,娇艳妖娆,不由得很是喜欢。他摘了些花,见服务员在布置餐桌,随手把它插在玻璃瓶里。

他要接待市长和客人,于是从行李箱底找了长袖衬衫和牛仔裤穿上,稍微拾了头发,然后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阿达的厨房从来没这么热闹过。三个厨师各自忙活儿,桌上摆着各种各样食材和半成品,蒸笼里散发出糯米和椰浆的浓香,烤箱有脂肪融化的肉香,汤锅里是蔬果的清新酸气。

阿杰抬头见到老三,吹了声口哨:“哟,大帅哥!”

阿达也赞道:“今天很漂亮啊,要去接人了?”

老三摸了摸肚子,“饿了,先吃一点。”随手勺起桌上一块白花花的豆腐,放进嘴里,一股浓烈的腥气直冲鼻腔,连忙吐了出来,“这他妈什么鬼?”

阿杰:“羊脑还没煮啦,不过很新鲜的,刚挖出来一小时。”

老三赶紧喝了一口水,夹起旁边一块肉放进嘴里,想要压一压那气味。结果这东西比羊脑还可怕,老三没嚼就直接喷了出来。“我操,这个又是什么,好苦!”

“这是羊腿,外面是咖啡粉,当然是苦的。”

老三看着黑白双煞,心想这就是阿达要给冤大头和马赛市长上的菜?他大口灌下一杯冰水,为今晚的宾客默哀。

下午五点多,老三在度假村的工地上,迎接了一群从豪车里钻出来的人。

宾客有中年人、也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各种肤色国籍,统统都穿得正式得体。市长六十来岁,是个没什么架子的秃老头,从身形看是个吃货无疑。陪他一起来的是市长夫人以及那位外交部官员。

老三跟个旅游团导游似的,确认了名字身份,就把他们领进了森林里。

那位外交部官员叫梁纪文,听老三说要走进森林,惊道,“要穿过树林?里面会不会有野兽?”

老三笑了笑,用他说过的话回他,“新加坡哪里有不安全的地方,这国家连野猪都不随地吐痰啦。”

宾客面面相觑,对于这顿饭,他们早有了不同寻常的心理准备,现在要走进林里,倒还觉得蛮有趣的。

老三没耐心一个个解说,撂下“这是去往小屋最近的一条路”这句话,就率先走了进去。其他人只好跟上。

等走了一半,他们才知道,这哪里是安不安全的问题,森林底下都是湿滑的烂叶枯枝,泥泞不堪,女士们的高跟鞋尖插进土里,久久拔不出来;男士走两步,绊一绊,没多久衬衫都被汗打湿,黏糊糊地贴在后背上。他们一开始还到处自拍,后来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空气实在太潮湿了。

市长汗流浃背,见周围不是树,就是河,叹道:“哥们儿,我们还要走多远才到文明世界?”

老三:“我自己走的话,七八分钟。”

梁纪文有点急了:“前面连路都没有吧,你会不会走错了?”

市长突然答道:“没有错,前面有熏肉的味道!”

闻到食物的气息,市长年轻了30年,一马当先在前面走。这些宾客都是见过世面的,平时哪里会被一点食物香气勾得失态?可在密林里就不一样了,都想快点到一个安全、舒适和有充裕食物的地方,因此顾不得长裙和皮鞋,都加快了脚步。

快到鸡窝附近,市长突然停了下来。大家一起住脚,齐齐看向他。

梁纪文:“什么事?”

市长摸摸秃头,抬头看天。

老三瞬间醒悟,喊道:“跑!”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水滴已经从枝桠间掉了下来,从星星点点,到瓢泼大雨,不过是四五秒间。众人立即跟着老三跑了起来。

热带的骤雨毫无征兆,而且下得凶猛,众人跑到平台时,已经被淋得满头满脸。心梳理的发型被淋得东一撮西一缕,鞋底满是泥和鸡屎,女士们的披肩流苏滴着水,个个都狼狈不堪。

老三当机立断,把球鞋和袜子脱了,放在平台台阶旁。在新加坡,进别人家脱鞋是很正常的事,当地人大都光着脚丫在屋里走动。宾客们见状,只好跟着脱鞋。

阿杰从厨房出来主持大局,见到这情景,很是惊讶,对老三说:“淋雨啦,他们为什么不开车进来呢?”

老三随口答道:“车都停度假村里了。”他这样安排,是因为知道阿达不喜欢一堆车子轰轰轰地开进家门口。别说阿达,他自己在林里住久了,稍微一点声响就会觉得烦扰;再说他哪里有什么服务别人的觉悟,向来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在也不过多考虑一下阿达的想法。

阿杰却经验丰富,他经营着一家二星餐厅,有很强的专业意识,立即让服务员准备毛巾和纸巾,又把原来要放在甜品环节的甘蔗酒温热好,让服务员端给宾客。

宾客们只好随遇而安,外面下那么大雨,谁愿意穿过森林回到汽车上?他们脱了外套和披肩,像是褪了一层壳,坐在木椅子上,他们感觉不是来消的,倒像是深山迷了路,被人好心留、姑且躲躲雨。

老三也完全没把自己当服务员,一屁股坐在市长边上,不客气地拿起酒杯喝了起来。他本来就是会吃爱玩的主儿,在这种场合里没什么不自在的,跟市长和其他人谈笑自若,宛如这里的主人。

来客们慢慢放松了下来除了市长夫人。她比市长小二十来岁,一直都养尊处优,本来就不赞成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吃饭,现在礼服干一块湿一块,浑身不舒坦。服务员要给她倒餐前酒,她寒着脸拒绝了。

梁纪文尴尬不安,没想到这里的环境那么严酷,只好不停地对市长夫人献殷勤。这梁纪文英语说得字正腔圆,法语却没那么流利,说了几句市长夫人就懒得搭理他了。

老三看得心烦,哄个人能有多难?阿达让他照顾市长这一行人,他逼不得已,唯有摆出了一张诚恳的笑脸,对市长夫人称赞了两句,随手拿了玻璃瓶里那串艳红的花,请市长别在夫人的衣襟上。老三瞎编道,这种花一年只开三到四次,因为艳得异常,村人传说,它是森林的灵气,每次雨季之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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