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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了几句,后来到了医院,他老子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原来他导员直接把他旷考的事儿报到他家里来了,不仅如此,她又问这几个复习周庄白书为什么没在学校,还不跟她请假。

庄家自然也没见到人,这么一对,就露馅了,家里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问出来人在哪儿。这回庄严气性上来了,拿手机一定位,发现人在市中心医院。

随后,庄白书就被他老子雇来的那四个保镖,给连扯带绑弄回了家。

本来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庄严向来对他归不归宿这方面不上心,庄白书自己都没当回事,庄严就是再来气,最后至多也就是禁足他两天,等他出来正好是假期,他还能去找许笙,反正那么大个医院、许笙的家就摆在那儿,吹不动带不走的,无论如何都能再找到他。

可这回,事情闹大了。

等他回了家,发现他姐庄娴竟然也在。

他姐是个享乐主义者,高中大学都在国外念的,后来毕了业就满世界逛游,这两年才算了心,结婚后在美国定居,事业也一路顺起,这离年前还有一段日子呢,人却早早回了家,也没带上他姐夫,这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他老子也一改常态,没把他失踪这些天当回事,不知道是他妈和他姐也在旁边的缘故,进屋了庄严也没像往常那么劈头盖脸地吼他,老头坐在大厅里,撇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回来。”

庄白书一想起刚才医院里荒唐的一幕,就觉得丢人的没边了,他爸真他妈什么都干的出来,他没好气儿道:“回啊,当然得回,你那些保镖都找到医院去了,多得你真传,你不认他们当儿子都可惜了。”

庄严脸色瞬间黑的吓人,呵斥道:“放屁!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

俩人这导火线还没燃起来,庄母赶紧到中间给掐灭了,她帮庄白书把透着风寒的大衣脱下来,转头对庄严埋怨道:“老头子,从进屋开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咱白书都快半年没从学校回来了,你就不能有个好脸色啊。”

庄严骂道:“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少说两句!”

庄严还是听她话的,只瞪了庄白书一眼,伸手继续喝茶,灭灭火气。

庄白书看着沙发边端坐着的庄娴,“姐,你怎么回来了?”

庄娴挑眉,无奈地向庄严的方向一抬下巴:“你问爸吧。”

说到正事,庄严这才脸色稍缓,语气趋于平静,道:“你学校补考和毕业证的事儿,你用不着再去了,我已经找人给你安排好了,这两天你自己拾拾,带着你必要的东西,跟你姐出国。”

……

让他出国?什么意思?

庄白书就愣了,道:“我跟她出国干什么?”

“你现在毕业了,等你进了公司,总得有点本事让人家服你,别空有副皮囊,到时候给我丢人。”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这回你跟你姐去那边学两年,有专业的导师单独辅导你,能学到不少东西,正好再领你多熟悉熟悉公司的流程,别说话办事总跟个没身沉的愣头青.....”庄严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还有,李老的女儿之前你也见过两次,这回你们一起去,以后保不齐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你好好跟人家处着先,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你跟庄娴在家待两天,后天就出发吧。”

这变动来的太过突然,庄白书瞪着眼,不悦道:“什么意思,我还没说我想不想去呢,你机票都订了?我跟谁处对象,跟谁结婚你也擅自做主了?”

庄严一竖眉,喝道:“对,因为我是你老子。”

庄白书一皱眉,果断道:“我不去。”

听他爸说这架势,这一去指不定要多久,一年、两年说不定更长,况且,许笙还在这儿,不管俩人现在的事儿解没解决,他是受不了跟他分隔两地,他一天看不见摸不着许笙就想的受不了,况且还是那么长时间。

徐梅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许程荣又去世了,留下许笙自己一个人拾这么大的烂摊子,他放不下心,也舍不得离开他。

更别提什么乱七八糟不着边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庄严一瞪眼睛:“不去个屁!那边都给你安排完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庄白书心里烦躁得不行,不耐道:“我说我不去!你那么能耐,你都给做主了,这婚你去结吧。”

庄严这火腾得一下就点着了,“放屁!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的?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啊,这事儿由不得你!”

眼看气氛又开始乌烟瘴气,庄母连忙喝止住俩人的争吵,她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脸侧,柔声地和气道:“你别跟你爸对着干,这事儿不是你爸一时起意,我们也研究很久了,对你确实是个特别好的机会,李老的女儿虽然比你大两岁,但是人不飘,特别稳的女孩,我看行,你先跟她相处着,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况且,你姐能在那边照应着你,我们也放心,这回你就听你爸的,啊。”

庄白书垂了垂眼眸,不乐意道:“妈,你别管了,反正我不去,我在这儿挺好的,现在抽不开身。”

庄严骂道:“抽不开身?你有什么抽不开身?你是国家总理还是日理万机啊,总理都没你这么忙,人家还知道着家呢!”

庄白书耳根被震的嗡嗡的,他冷哼了一声:“我就是不去,你要是真能耐,就再像在医院那样,让那几个保镖把我绑到机场,我这回也不怕丢人了。”

庄严气的直翻白眼,起身要揍他。

庄娴和庄白书他妈一齐给拦回去了。

“白书,你少说两句!”庄娴瞪了他一眼,大家闺秀的气质也显露出来,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哪有你们这么解决问题的,你不去也行,但你跟家里人好好说明白,为什么不去,你有什么抽不开身的。”

庄白书撇了撇嘴:“……我要照顾我同学。”

“你这几周不着家,就是为了照顾你同学?”

庄白书提到他,眼眸柔和了一点,侧过头闷声道:“他家出了车祸,他母亲的癌症复发了,他跟我关系铁,我没法不管。”

庄母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肩头,劝道:“你都去照应你同学家那么久了,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能管他一辈子,要是他家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麻烦你一直陪下去,你已经尽了同学情谊,这就够了,别再因为这个,耽误了你自己的前程。”

庄白书听得异常刺耳,隐隐皱起了眉。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许笙,他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去保护他,也愿意为了照顾他去争取一切,可这点,显然他家里人谁也不懂,他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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