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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那人脸上满是惊诧,脸色霎时间有些泛白。

许笙脑中嗡嗡作响,刚才他自己的成绩出来时就有所预感,可却怎么也没法确认,在看到庄白书的成绩后,那些让他发寒的预想果然成了现实,他们的分数和上辈子......

一模一样。

第53章

为什么.....这种事也会一分不差?

“许笙?”

那人眼睛紧盯着屏幕,没回答。

庄白书感觉手里指尖的温度褪去热意,紧贴他的手掌出了不少凉汗,他侧过身,抬起许笙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沉声道:“许笙,怎么了?”

许笙看向他的眼睛,从怔愣失色中渐渐回过神来,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心里这些惊虑动荡自然不能让庄白书察觉,他摇摇头,苦笑道:“没事....可能刚在酒馆喝多了,现在有点不舒服。”

.......

许笙趁着庄白书买醒酒药的功夫,踏着拖鞋走进卫浴间,他打开花洒,让透着热意的水雾环绕周身,冰凉的手脚才有所缓解。

成绩查询后的这几天,各省分数线也随之公布。两人还按照原计划的路线,白天出去游玩,晚上回旅馆。

艺术生提前批填报志愿时期过后,就轮到了他们省的一本志愿填报。

按理说两人的分数都不低,明明是值得庆祝喜人的成绩,许笙却觉得心口被重石堵住一般,干什么都闷着一股郁气。每到晚上许爸许妈的视频邀请就准时响起,几人一头在家一头在旅馆,一同参照高考填报指南书和网页,琢磨着怎么填志愿。

几经商讨和权衡,最终范围定在了两所大学之间,一所是位于本市的政法类专业大学,并且文理兼,专业历年的分数线较高,他属于分数段的中下段。

另一所位于首都,与本市那所不同的这是一所综合大学,所含法学院在全国法律院系可进入top20,参照去年分数线,对于许笙来说更保险。

许笙听着他父母透过视频跌了音质的、滔滔不绝的声音,震得他脑仁都发涨,到了现在他爸妈已经达成了统一,都支持他报那所更有名望的综合大学,连学校编号和专业编号都已经发了过来,就等着他输入志愿。

许笙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盯着笔记本屏幕上罗列纷杂的表格,太阳穴像被重锤敲击一般抽痛混乱。

他向映着屋内灯摆、外面漆黑夜空下闪着街区光芒的落地窗看去,庄白书修长高挺的背影立于窗边,挡住了屋内的部分光线,形成一抹深谙的阴翳。

庄白书正拿着手机,棱线分明的侧脸被映得深邃,他薄唇紧抿,正与电话那头他的母亲交谈。

只有许笙知道,上辈子他和庄白书最终都报了那所综合大学,也只有这样他们才没被分隔两地,无论是自己的父母还是庄白书那个顽固的父亲,都毫无异议大力支持。

结果自然是他们都被录取了。

就仿佛冥冥之中被什么不可抗力驱引着,事情的发展无可避地向着上辈子靠拢。

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怵然涌上心头,最让他胆寒的是,自己这一年来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去抵触、去避,重生后的轨道却依旧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潜移默化地与前世渐渐重合,而他就只能像现在这么看着,像.....上辈子那么看着。

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许笙手有些僵,他把手机拿起来,对着视频里的夫妻俩道:“....我再考虑一天,挺晚了,你们先睡吧,怎么报明天再说。”

屏幕随之暗了下去,那边庄白书也挂了电话,两人各怀心事坐在床边,脸色都有些凝重。

许笙见那人正盯着他,勉强牵了牵嘴角,声音有些低哑,问:“阿姨怎么说?”

“.....她同意了。”庄白书眸中有些沉暗,道:“只不过我的分数报那个系有点险,只能赌一把了,要都录不上,大不了最后就调剂。”

许笙脸色还是有点白,他知道只要庄白书写了志愿就一定会被录取。那他呢?自己还要报这所大学,再和庄白书同校,重蹈覆辙前世的命运?

“你呢?”庄白书看着许笙的表情:“你爸妈想让你报吧,你是...怎么想的?”

许笙知道庄白书这句话仿佛就是在变法问他,你想不想跟我报同一所大学。他看着庄白书期盼的眼神,只感觉心脏一阵绞痛,他不露声色地避开视线,道:“嗯,我的分数报这所确实更保险点。”

庄白书眼里涌现起喜悦的神色。

报志愿这事儿期限只有三天,容不得他们花太长时间去考虑,两人最后拿着笔记本,在第二天晚上查了这所大学的编号和对应的专业编号,成功提交了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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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屋灯和床头灯都没开,房间内漆黑一片,许笙被那人的臂弯紧搂着,听着庄白书均匀的呼吸和沉稳的心跳声,那人温热的体温包绕着他,许笙眨了眨眼睛,只觉眼眶生疼疲倦。

他轻轻起身,把掀起的被褥掩下,随即快步走到了电视柜旁,摸索到连着电源的笔记本电脑。

许笙拔掉插头,抬手掀开屏幕,摁了开机按钮,屏幕的光把他的脸廓映上一抹淡淡的荧亮,他就坐在地毯上,泛凉发颤的指尖移动着光标,随即进入了报考界面,他盯着自己和上辈子毫无诧异的学校名称和编号,目光里有什么在隐隐颤动。

这时候他脑内反而一片空白,听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极其敏感,他颤抖着移动光标,点击修改志愿,把和庄白书一起输入的那些文字和数字一一删除,不知怎么,他的眼眶被屏幕光刺到一般,随着他每输入一个字,而愈发生痛起来。

他这时候竟无可抑制地想到了郭敬,想起那人在储物室满是讽刺的眼神,在医院跟他耳边说的那句话,此刻在脑中在耳廓,无限放大般回荡着、提醒着他,必须要这么做。

只能这么做。

床-上穿来细微挪动的响声,许笙手指一震,迅速点击保存按钮,他点击关机按键,迅速阖上了笔记本电脑,许笙鼻息重重舒了口气,心中却没丝毫如释重负。

正经事儿办的差不多了,第二天一早,两人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出了宾馆,他们坐着车去了当地最著名的教堂,下午又逛了唐人街,把当地的特色小吃和菜样都品尝了一遍。

接近夕阳西下,他们把买的特产放回车上,沿着公园湖畔漫步起来,温爽得恰到好处的凉风吹在身上,凛凛波光仿佛揉碎了暖色的夕阳,安逸静好。

他们七点回到宾馆,天色已然暗了下来,许笙去浴室洗澡,庄白书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播了几个台,心中却早已心猿意马,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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