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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皙滑净的胳膊腿儿镀上一层浅浅的小麦色,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矫硕健康。

十四号许笙回了家,庄白书人仍在国外没回来。

这几天他们没少打电话通视频,那人最迟十七号回国。六月中旬他们十二班开始策划班内组团旅游,刚从旅行完的许笙没兴趣参与,关键他得等庄白书回来。许笙在家里无所事事了几天,没了太阳的毒晒,室内空调凉风十足,他享受了几日难得悠闲的时光。

十八号这天,许笙晚上接到短信,庄白书下飞机了。

两人之前挺早就订好了机票,即日启程,他们前世的那套房子离机场的路程不远,两人决定先在那儿见面,到时候直接一道去机场。

许笙前一天晚上打包好行李,带上了几件衣服和必需的日用品,也没敢让他爸开车送他,自己拎着轻便的行李箱打车去了那边,小区比较偏靠郊区,周围没什么高耸挡风的建筑,他一下车,毒辣的阳光便劈头洒落,那股滚热的风流扑向面门,没走上一百米额上都渗起了细密的汗珠。

许笙掏出之前庄白书给他的钥匙,摁下电梯,静静等着按钮上方红色的数字逐一减少。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许笙拉着行李箱迈步进了电梯,只听身后大门吱呀一声被掀开,脚步声快速走近。

许笙下意识伸手去摁开门的按钮,眼看两边门要阖上的瞬间,那个高大的人影迅速窜了进来,门也应声开启。

许笙瞳孔一眦,讶异地盯着帽檐下庄白书削般的下颌和殷红好看的嘴唇,那人抬头,冲许笙灿烂地笑了一下,墨深的眼眸似被揉碎了的星河,脸颊有些红润,不知道是不是太阳给晒得。

“我回来了。”

许笙还没等说话,那人已经迅速扑了上来,弯下头把他诧异的话尽数堵在唇中,五指被庄白书的手心缠住包绕,骨节被掌心细细碾-揉,似是无言地诉说着热烈的思念,发软的舌根被那人勾着纠-缠,在这封闭的空间内,空气仿佛都变得灼-热不堪,湿啧的声音涌入耳廓,听得当事人面红耳赤。

亲-热半晌后,许笙才发现连他们电梯层都忘了按,他又心惊又好笑,也幸亏这期间没人进来,要不然毫无防备刚才那幕就给现场直播出去。

庄白书搂着他,仔细地盯着许笙看了半天,勾唇笑了起来,道:“还真晒黑了不少。”

许笙眉梢挑起,脸上噙着笑意,道:“这叫健康,有多少老外还特意晒成这种肤色呢。”

庄白书心里啧啧感叹,那帮人再晒也晒不出自家老婆的韵味,他冲许笙的脸蛋啵了一口,搂着人进屋了。

两人躺沙发上黏糊了一会儿,空调的凉气缓缓笼罩周身,把身上被阳光熏染的热意通通浸去,他们这才觉得清爽神了不少。

正赶上旅游旺季,机场人肯定也少不了,许笙打算提前俩小时就过去,于是两人各洗了个澡,拎着行李,正式出发了。

机场人头攒动,自助取票机前都围着长长的队伍,他们去柜台排了将近十多分钟的队,办完登机手续,过了安检,随即走进了对应的候机厅。

他们走到长椅的第一排,庄白书顺势坐在最边上,把行李推到一边,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眼前的那人却站在原地,没动。

庄白书一抬眼,许笙眼中闪烁着诧异,神情却是有些惊喜,他顺着许笙的视线,往旁边坐着的男人看去。

那男人看上去跟他们年龄相近,致的脸廓有着一股介于校园学生的稚嫩和社会间的成熟,他眉目俊挺,鼻峰如剑削,衬得这人周身散发着落拓不羁的气质,他身着休闲款的衬衫,脖颈露出深色的polo衣领,衬得肩线宽挺笔直,恰到好处平整的布料随着那人坐着的姿势,隐隐凸出完美的腹线,一看就常期健身的长腿修饰着硕的腰身。

他袖口被卷了几折,露出一截结实硬韧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平板电脑。

这种身材和长相的男人,放在哪儿都是那种让周围的小姑娘尖叫花痴的类型。

庄白书一皱眉,一股醋意忍不住就上来了,滚滚燃烧着直蔓延到胸腔,他就从没看过许笙看谁看得两眼发直过,就连俩人认识半年多,交往四个月,许笙看他的时候都没这样过!

庄大少心里这个不平衡这个来气啊,他伸手握住许笙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拽,许笙站得正稳当,猝不及防,脚步一踉,正正准准地坐在了庄白书的怀里,惯性作用下铁质的椅腿摩擦地面,弄出“呲啦”一声响。

这一下引得旁边的男人侧目看过来。

“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庄白书用臂肘形成一束桎梏,不让许笙起身。

“什么眼神?”许笙看到旁边三两的视线纷纷投来,窘迫地无以复加,他捏了捏庄白书的手腕,催促道:“你....你先放开。”

“你觉得他长得帅?”庄白书手心勒得更紧,目光炬炬地盯进他的眼睛:“怎么,比我更符合你的口味儿?”

许笙顺着他下巴抬着的方向,看向旁边的男人,那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手里的平板屏幕还闪着光亮。

“你想多了。”许笙随即明白过来,他趁庄白书力道松下的空隙,赶忙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苦笑道:“他是我一个认识的人,叫蒋昭晨。”

“认识的人?”庄白书一挑眉,脸上不可置否:“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认识,认识还不打招呼?”

许笙喉头一紧,庄白书给他问住了,这个蒋昭晨是他上辈子的室友,四年磕磕碰碰相处下来,宿舍里属他们俩的关系最不错,毕业后都没断了联系,在许笙人生最艰难的时候这人没少心出力。

许笙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和蒋昭晨再见面,心中不了感慨,这种感觉太复杂太微妙,一个你曾经不能再熟悉的人就坐在面前,看你却如见陌生人一般,你不能上前说话叙旧,甚至连打个招呼都显得违和突兀。

许笙曾以为重生后,他获得了救赎,得到了自己掌握命运的机会,他最爱的亲人、恋人也都健康地回到了他的身边,可同时许笙也意识到,他失去了很多东西,很多珍贵的回忆如今只剩他一个人记得,上辈子有时就像他恍恍惚惚做了一场荒诞却真实的梦,醒来之时只剩下无际的荒凉和谬稽。

许笙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道:“他不认识我,我就是......单方面见过他几次。”

庄白书眉峰一斜,直觉听许笙这犹豫的语气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刨根问底最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得作罢。

两人听着广播通知,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进了登机口登机。

等两人把手提行李放进行李架,终于落座之后,许笙才发现蒋昭晨就坐在他们旁边,中间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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