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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柳小桑。你叫二哥,三姐也行。”

“哦……”高兴有些理解,却又有些懵,她举着肉肉的小手,掰着指头数了一会,“父亲,谁是我大师兄啊。”

“你大哥啊。”卢斯一指李铁。

“啊?那二师兄是二师兄,二哥呢?”

卢斯摸着小丫头的脑袋,闻声道:“你哪里有二哥啊?”

“哎?我有个二哥啊,三哥哥啊……”

“你又叫三哥哥,你都说是三了,怎么又是二哥哥了?”

“……”高兴自己也迷糊了,萌萌哒皱着小眉头,“三、三哥哥就是叫三,排行是二哥哥啊。”

“哦,那我知道是谁了。不过他可不是你哥哥,而是家里的小厮而已,他不是卖身的,而是长工,如今时间已经到了,他该回家了。”

“这样吗?”

“就是这样啊。所以啊,他不是你哥哥,他什么都不是。”

高兴有点小难过,可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行了,我跟你爹都有些累了,你去跟哥哥姐姐们玩吧。”

“嗯!我有好多玩具!正好给哥哥姐姐们玩!”高兴点了点头,从卢斯腿上蹦下来,扑过去抱住了李铁,又对柳小桑伸出手,“哥哥姐姐我们走吧,二师兄、二师姐我带你们去我院子里玩。”

等到四个孩子走了,冯铮才出声:“你可是把那几个孩子都吓得够呛。”

卢斯躺在床上,突然就把挂着右臂的绷带扔下了床。

“哎?!怎么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骨头没事,就是以防万一的。”卢斯动了动手臂,并没有疼痛,只是长期不怎么移动,骨头有些艰涩,“咱们家高兴没被吓着就好了,那几个孩子,也该被吓一下了,这家有点危机意识,别以为进了咱们家的家门,就安枕无忧了。”

冯铮摇了摇头:“可不是吓一下,刚才你那番话,大概也就只有李铁明白了三分,柳家的兄妹俩还懵懵懂懂的,可除非他们拥有了决定自己人生的能力,否则每次只要想起来,就会被吓一跳。”

最可怕的并非卢斯挥挥手,李三就被打落原型,而是卢斯说一句话,就彻底将李三曾经存在的痕迹也都抹消掉了。这个家里,将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甚至时间久了,他们自己也会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

“好不容易回家了,总想这些做什么?”卢斯的手伸进了冯铮的衣襟里。

“我腿还……”

“你断的是小腿,放心,用不上的。我昨日帮你擦过身了,况且,有点汗味更带劲。”

“来吧……”还能说什么?随他吧,况且,冯铮自己也确实想要了……对着凑过来的卢斯,冯铮张开了双唇,神开了手臂……

第二日起来,卢斯检查了一番李铁的功课,对这个孩子,他倒是很满意。至于柳邻邻和柳小桑,卢斯没着急教他们什么,而是首先请来了大夫,给两个孩子看身体,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暗伤,需要如何养护身体。

小桑的身体差一些,邻邻的身体却意外得不错,也已经可以开始打基础了。

正教着,下人禀报,周安来了。卢斯匆匆去了客厅,冯铮已经坐在厅里招待周安了:“殿下很好,我们临走的时候,还几次三番的让我们告诉你,他在边关很好,让你无需担心。而且……还不让我们告诉你,他跟着去前线了。”

冯铮并非是刚开始说话就什么都朝外抖,实在是太子也跟着远征这事,同样跟捷报一起送回来了,还在他们回开阳之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唉!”周安叹一声,有忧虑,却又有自豪,最终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一句话,“他还好就好……”

其实周安也知道,他们来的时候,太子还没出征,而且出征后,太子必然在后军,因为他是作为一个象征而出发的,比起上阵杀敌,人们更需要的是他的存在。可是,有一点消息,总比半点消息都没有好啊。

周安比起几个月之前,可是憔悴了许多。一方面是公事确实繁忙,另外一方面那就是思念了。

都说将军难阵前亡,身为等在家里的军属,不管对前线将士多么的信任,心里的那根弦也总归都是紧绷绷的,因为任何战争的胜利,都是建立在无数敌友双方尸骨之上的,再如何自信,也逃不脱那个万一。

卢斯和冯铮是从前线回来了,半路上还经历过一场厮杀,差点就以为跟对方就要天人永隔,再没有谁比他们俩理解周安现在的心情了。

“周兄,你可知道魏家?”卢斯问。现在,比起劝慰,还不如找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魏家?哪个魏家?”

“当今……”冯铮对着皇宫的方向一拱手,“与靖王殿下生母的家族。”

“靖王爷要动手了?”虽然是问句,但周安这话说得很坦然,很直白,其实更像是靖王爷终于要对魏家动手了。

“怎么?这事都知道两边有私仇吗?”卢斯问。

“嗯,你们既然是从石城回来,就提起这件事,那应该是也多少知道了靖王和他那位‘王妃’的事情。”

两人点头。

“关于这两位与魏家的事情,外头的传闻可一直都不怎么好听。”

冯铮道:“我们在石城见过了陈兄,那位的为人可以赞一声‘上佳’,这外界的传闻,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既然见过,那人应该是不错,但是……我还是跟你们说说外头都是怎么传他的吧。当年魏家送了两主两仆进宫,接过其他三个人都被赶了出来,便有人说留下来的那人天生内媚,勾人魂魄。后来魏家当年把人偷偷送走,说是因为那人好好的在魏家养病却做出勾引家中子弟的事情来,事发后,家主无奈,才把人送走。”

卢斯和冯铮都皱眉,卢斯道:“这传闻也太过缺德了。可有真凭实据?”

“这还不算是最缺德的……人丢了八年,好不容易被找回来了。突然就有传闻,说当年魏家是把人卖到了脏地方去的,真难为靖王爷还要这样的破鞋。”

不知缺德,还恶毒。若非靖王用情颇深,陈同怕是造成了乱葬岗里的一把枯骨了。

“至于真凭实据……那些传话的人,往往都以从魏家某某人那里打听到的内幕为开头,之后更是说得有鼻子有眼,仿若亲见。”

卢斯忽然问:“周兄,为什么这些人偏偏跑到你面前说去?”

“……”周安顿了一下,意外于卢斯的敏锐。

就是他这一顿也就不需要再解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冯铮也明白了他们没听说过魏家和陈同的事情不奇怪,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虽然他们在开阳府做过捕快,但那时候与他们接触的都是开阳的小人物,即便偶尔听说过大人物的传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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