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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就要跟将军走了,还要认他作甚?”这话倒是还有几分真,卢满仓天性贪婪寡恩,别人对他的好那都是应该,怎么可能会记恩。

“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穿什么衣服?可有残疾?”

卢满仓抓耳挠腮:“他……大概、大概有那人那么高。二十……三十?长得……”

吭哧半天,卢满仓也没能描绘出一个人的外形来。他连开蒙都没开,除了骂人的词汇之外,其他词汇都匮乏得很,让他描述一个人,却语言含混,前后矛盾。

“这位,还请去靖王府一趟,说明情况吧。”卢斯对那位校尉道。

“领命!”校尉干脆应下,抬脚就走。

“你答应的!”

“你什么时候听见我答应了?”卢斯哼了一声,“你明摆着居心不良,如今问出来的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他虽然年少,但还是交由军中老手处置得好。”

卢斯早先是想送他回家的,他当时若是老老实实的被送回去也就罢了,结果他装作羊癫疯吓人,这才又闹出了事端来卢斯也是没想到,他背后还真的有人。既然如此,那如何能轻易将他放过?

众人也不有的称是,这要是个内陆的平凡城市,老百姓怕是要觉得卢斯太过得理不饶人,一个孩子而已,何必要将他逼上绝路呢?但这是在边镇,没人觉得卢斯这做法不对,万一这孩子真的泄露了什么军情,那到时候,就是整个边镇乃至于整个大昱的人都要被逼上绝路了。

靖王府那边很快派人来,直接就把吓得瑟瑟发抖的卢满仓给带走了,这孩子知道卢斯再不会手下留情,临走的时候一声一声叫得凄厉至极:“卢斯!你如此心狠手辣!活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卢斯却是不理,让人帮忙上了马车,一路回家去了。

隔天太子跑来了一趟,亲自给他们送来了半只烤羊,他俩有伤不能吃酒,众人喝汤吃肉,欢畅一番。

又一日,靖王带着陈同来了。马车直接进了内院,靖王抱着陈同就下来了。陈同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与上回见到的并无太大变化,可神看上去健旺了一些。

就算是让靖王抱着,看起来不太雅观,可两边都没在意这个虽然他们交情尚浅,可是对对方的印象都十分不错。

两方入内,靖王家里的厨子直接占了卢斯和冯铮家里的伙房。虽然能吃酒的只有靖王一个,陈同更是只能干看着喝白粥,但气氛一点都不冷,四人都觉得欢畅。

再隔了两天,卢斯和冯铮在此拜访靖王和陈同,这次就单纯为了案子去的。

他们再次让陈同把当年的事情讲述一番,不只是他没讲过的,还有他讲过的,也算是粗劣的确定一下他言中真假了。陈同所讲,言谈用词虽然有些变化,不过大致内容还是相同的。

渐渐地,也就说到了他们上回中断的那一段。太子登基为帝,国家新旧交替,过渡得再平稳,也总少不了绊脚石,魏家就是其中的一枚,很小,微不足道。在发现了皇帝的不快,并且让皇帝给了一巴掌之后,魏家立刻就把自己重新埋进了土里,于是也就更加的难以察觉了。

靖王的重心开始北移,到后来干脆就呆在蒲云州,少有回京。直到有一次,他们回京,陈同病倒,魏家找上门来……

再后面发生的一切,也就没必要说了。

卢斯和冯铮对视,卢斯先问:“在发生那件事之前,你们与魏家一直保持着联系?对方主动,还是你们主动?”

“一开始确实是魏家主动的。”陈同道,“在我还没进宫的时候,魏家就以太子生母的娘家自居,虽然不惹什么事,但也总有家礼送上。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孩子的玩具、点心糖果、衣服之类的。后来就是两边有来有往了。”

“嗯……”明白了,就是打感情牌,一直维系着感情,真说明这家子人不傻,至少在老太太和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真不傻。身为皇亲,就算没官没爵,但只要跟上头的人有了亲近的感情,那也就是什么都有了。

冯铮:“你生病之前,可曾去过魏家,与魏家的人有什么交往,或者有什么其他人接济你?”

陈同想都不想,极其干脆的摇头:“没有什么人,也和魏家无关。我大概就是赶上了,所以才生了病。”

卢斯和冯铮直觉陈同该是隐瞒了什么,可是情况不对,他们俩没办法逼着陈同说,却听靖王突然问:“你生病和我有关?”

“没有。”极其干脆的否认。

可靖王显然一点都不信:“我害你生病的?”

“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靖王显然越发的胡思乱想了:“我记得那天晚上……皇兄约我去喝酒,那酒是真好,我好像喝多了,喝醉了……一晚上醒来就是第二天了,然后我们就拔营了……”

靖王还记得,那天他心情挺好,拔营又乱糟糟的,他就没怎么注意陈同。后来回到开阳,那天晚上他还向陈同求爱,陈同说不舒服,怕是着凉了给他过病气,就一个人回他自己的房里去睡了他们俩同房,可陈同也有自己的房间。临走的时候,他还嘱咐陈同多喝一碗姜汤,可这一夜再过去,陈同就病势沉重,起不来了。

他还一直后悔,觉得要是那天晚上多注意点陈同,看着他喝姜汤……

“殿下!”陈同大声喊着,他的心结好了,可是靖王却心结日深,没想到,还是被靖王自己猜出来了。

卢斯和冯铮见此情景,匆匆忙忙的就告退了。等到了自己家里,卢斯拉住冯铮的手:“要不然两人之间要门当户对呢,两方的身份差别太大,总会有各种问题。”

第176章

冯铮没忍住问:“那你我二人若是那般的身份呢?”

卢斯挠挠后脑勺:“我若只是个奴仆,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卖身契的事情?况且……咱俩闹起来到底谁发烧还不知道呢。”

冯铮耳根一红:“你若是靖王呢?”

卢斯一撇嘴,很是得意的道:“我技术有他那么差吗?”

“……”虽然既觉得他这话实在是大言不惭,但又觉得他说的挺对的……

卢斯和冯铮一如既往的处在永远的新婚时期,可另外一头的两位就不那么欢乐了。

“殿下……”两人已经是回到了卧室,陈同半靠着躺在床上,靖王远远的坐在门口,看起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都蔫了。

“嗯。”

“殿下,你过来。”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太医。”

“殿下!”都说气伤肝,其实心情的动荡很多时候首先影响到的是胃,尤其陈同这样的,本来他心结解开,这些日子虽然不可能身体一日千里,可却是胃口舒畅了一些。如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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