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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审,审了三天,审出来了一份名单。周安把名单带走,交上去了。卢斯拾拾,回三清观了,这地方现在依然让御林军围着,继续着挖掘的工作,不过过去挖掘的老百姓,现在是死囚。

卢斯有些担心冯铮那正气小哥哥的性子,压不住这些亡命之徒。可谁知道一来就看见那死囚们眼睛亮晶晶的卖力干活。

看见冯铮,卢斯就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怎么弄的?一个个这么卖力。”

“五人一组,干得最好的有酒有肉。干得最差的只有稀饭。而且答应了他们,没半个月,累加起来干的最好的一组,能让他们亲近女人。”

“好法子。”

“不过是最简单的法子。”冯铮笑得有那么点小害羞,“城里怎么样?”

卢斯左右看看,冯铮会意,两个人找了个空旷且左右无人的地界,卢斯压低声音,把事情都说了。

“这……让太子退下来不就好了?何必说他死了呢?”

“这是陛下在给后边的儿子铺路,毕竟太子从三岁的时候,刚立住的时候,就是太子。即便是咱俩这样的人,提起太子来,第一反应也是陛下的长子,大儿子。而且现在并非是太子的德行有亏,或者做了什么太大的错事,就这么把他从太子的位置上撸下来,不能服众。”

“确实……”

“而且这事,也是为了绝太子的念想,得他把毒戒了,又想重归太子之位,那就要兄弟不睦了。”

“这毒真的没法彻底戒了?明明戒毒的过程那么可怕。”冯铮是没亲眼见着,但听卢斯三言两句讲了,已经觉得骇人听闻。

“我那时候,还见过戒毒戒了十几次的。”

“最后戒掉了?”

“最后死于吸毒过量。我觉得陛下可能没我了解这么深刻,他思考的更多的是太子身体的原因吧?”昱朝现在为止,就没有在位少于二十年的皇帝,君王们都是最年轻强壮的时候登基,主政二三十年,还有四十、五十年的,然后长眠地下。

主政时间长,代表着政策延续的时间长,国家更平稳安泰。

“我出来的时候,听说朝上不少大人病了。”

“那都是中了罂粟的?”

“不清楚,可能也有缺失恰巧生病的吧?总之,咱俩就在这安安稳稳的挖坑吧。”

“唉……”

朝堂上的大事,本来就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两人就安安稳稳的挖坑,遇到了不适合挖坑的地方,就派人下去摸索着探查,一点一点的小心的揭开地下地宫的真面目。

“哎哟!有人!救命!”这一天,突然就听放到下面的死囚大喊,上头的人赶紧拉绳子,把死囚拉了上来。

这人上来到时候,胳膊上被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不过他还是够硬气的:“胳膊是麻的,伤口有毒。”

“赶紧,送到后面让大夫看伤去!”冯铮立刻吩咐道。他原本就一直在边上候着,卢斯来了就跟他一起候着。

两个无常搬着伤者走了,卢斯又叫了四个无常跟上去对方受伤是真的,可要是万一他借着机会把大夫打伤跑了呢?这些死囚可没有一个是善茬。

伤者搬走了,死囚们也让退开了,卢斯和冯铮顺着挖开的地方朝下看。

“原本以为这下头已经没人了,竟然还有人?铮哥,你说,这些人是真的一直被困在里头了,还是又回来了?”

“怕是一直都被困在里头了,要是最近回来的,不会贸贸然的露头,等夜里闹个突然袭击更恰当。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真的没有其它的出入口了。”冯铮从那边朝下看,他们下头是个小密室,里边是大通铺,看散乱的铺盖卷,这里头之前至少睡了二十多人。

他们这挖掘,挖出地宫派人下去,把有用的东西挑拣出来后,就直接把挖出来的土混着石灰填在下头了,然后继续向四周扩散着挖。所以,之前挖出来的地方就都给填平了,无需担心有人躲回原先挖出来的地方。慢虽然慢,但是稳妥,原本两人这么干是怕有老鼠之类的躲起来了,结果却恰好一点一点的挤压没了下头人的生存空间,把他们挤到了角落里。

“类似这样的房间,咱们可都挖到七八个了吧?”卢斯也凑过来看,“你说这下面到底有多少人?再加上三清观里原本的成年道士……小三百人,之前袭击咱们的那支队伍,我还以为就是这下面的人,现在看来怕是两批人马。太平佛到底在开阳附近藏了多少人?”

“赶紧上前报把。或许不只是这三清观里有地宫,不知道什么地方还躲着人呢。”

“要朝上报,我去找沈右。”

找沈右因为这功劳他们俩不能独领,也因为……这俩都不会写奏折啊!原来奏折都是让周安写的,周安现在不在了,俩人能找的也就是比他们当官时间更长的沈右了。

沈右不知道啊,但是他知道现在开阳有多闹腾。别看他带着五千人在这小破山上握着,看起来就跟发配了似的,其实他挺高兴的。原理旋涡虽然没了乘风直上的机会,可也不会风停了就摔下来,还是借着山势,一点点朝上攀安稳。

现在卢斯两人又来找他写奏折,在他以为这更是人家要分功,还是大功。沈右自然是感激,奏章写得干脆利落人家是将门出身,论文才确实比比不过正宗科举出来的文人,但写个奏折那就属于家传本领的一种了。

奏折递上去了,都知道开阳正忙着,他们这点事怕是一时三刻的等不到回音,所以三个人也都不急,这边继续开挖,只是不再放人下去探查了,挖出来了差不多的地方,就开始埋,把房子的空间填平了,再继续朝下挖。

那受伤的死囚也救回来了。

“你叫徐奎,蒲云州人士?”冯铮看着这人,问。

“是,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但小人倒是宁愿就那样死了。”徐奎吊着膀子躺在炕上,毕竟是治病疗伤的,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胡子也刮了,就是黑瘦黑瘦的,也看不出他是丑是俊,只能知道年岁不算大。

刀子上抹毒,因为毒药的种类不同,刀刃上能沾的多少,以及毒药能起效的程度也就不同,再加上外伤伤口大量失血,本身就会带走大部分毒素,所以只要之后伤口没有感染,徐奎并没大事。

“我们去查了你的事情,你背叛秋决,是因为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大伯?”

“小人罪有应得。”徐奎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承认。

卢斯和冯铮来本来就不是为了说他的案情的,只是客气两句能把他当先放进地宫里,就是因为他这人表现不错。可没想到这位这么干脆,两人也就不再多言。

“你下去之后,碰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俩是如何打起来的?”

“小人下去后,翻看那些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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