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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别胡思乱想的,你从来都做的是好事。”

“你有时候会定定的,一眨都不眨的看着我,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眼睛在发光……”正气小哥哥的耳朵红了,被卢斯握住的手僵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抽走。

片刻后,冯铮才道:“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了,我没觉得你那时候在做坏事啊。恰恰相反,你做出的都是应该,但是我想不到的事情。我觉得那时候的你……俊得厉害。你说我眼睛里发光,我反而觉得那时候的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卧槽!!!正气小哥哥你这么说话是会让人把你扑倒的,你知道吗?!可怜我今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立马明明都经起立致敬了,可是好疼啊!浑身都疼!

卢斯把冯铮的手抓得更紧,张开嘴巴,又啃又舔。冯铮被他弄得都夹着腿打哆嗦了,可还是没挣扎。

等到卢斯闹腾完了,冯铮讷讷的说:“且先放手,我、我去换换衣裳。”

卢斯鼻子抽动,闻了闻房间里的味道,知道这衣服的意思,主要是裤子。又咬了风筝指尖一下,还是放手让他去了。

冯铮一走,卢斯就傻笑开了。

正气小哥哥我做的那些事,你确实是想不到,毕竟你心善啊。可是你竟然觉得那样的我很俊,好闷骚啊,我喜欢!咱俩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一喜之后,卢斯又是一忧。

这以后要是遇见更加坏的人,正气小哥哥会不会也觉得人家俊?到是不担心他会移情,但因为旁人心动一下下,还是让人觉得口中发酸的。不,想多了,自家的好肉觉得我帅,那是因为我干那些事的初衷都是为了做好事,这年头,哪里还会有像我这么正直的好痞子啊?

冯铮换了衣服回来,还给卢斯带了红糖水与肉粥。

“红糖水?”这不都是女眷的待遇吗?

“你得补血。”

“好好,我喝。”反正无论水还是粥都是冯铮一勺一勺慢慢的喂给他的,卢斯觉得不亏。

跟大爷一样被伺候着吃喝玩乐,卢斯问:“铮哥,我昏睡过去之前,听到那两个孩子都没事。”

“嗯,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会水性,也陈伟,被淹的时候都憋着气,被扔进缸里后也没被淹多久。就是水还寒凉得厉害,又受了惊吓,怕是得病上一场。”

“孙家其他人呢?”

“死了两个护院,一个杂役,一个婢女,伤了十几号人。”冯铮叹了一声,这可是大案子了。

“那女犯也被抓住了?那位摔断腿的贺客如何了?”

“贺客运气好,这四个人都没找着他,不过也是受了惊吓了。今天早上他家里人来接,匆匆忙忙的把人接走了。”

“案子判了吗?”

“判了。这四个人都是秋决,不过他们怕是都活不到秋天了。杨家两个仆人和普度庙里三个通匪的和尚,也是秋决。柴三父女俩都是充军,过两天就走了。还有周大栓……”冯铮顿了一下,叹气道,“胡大人判了他充为官奴,过两日就要发卖。”

“这判决……”卢斯说不出话来了,说判得重了?可是通匪的其他仆人还有和尚都秋决而来,柴三那都充军了,他“只是”成了官奴,相比较而言,已经是轻拿轻放了。

可是,周大栓为什么要害季青云?就是因为他明明自由了,季青云却还是纠缠他。结果,满打满算,周大栓才只拥有了一个月不到的自由。因为是官奴,除非遇到特别的大赦,否则他这一辈子连自赎都不行。

等到发卖的时候,牙人会把他做的事情告诉给买家知道,就算他情有可原,但这种背主的人,大多数人家绝对是不会要的。不“嫌弃”他干出过这种事的,可不会是什么好主家。尤其他还长了那么一张脸。

“杨家已经说了,要买下周大栓,他家是苦主,能事先交易的。”

“杨大人要买的,还是那杨小姐要买的?”前者是生,后者是生不如死。

“放心吧,是杨大人要买的,那位杨荣杨老爷子主动来的。会把那孩子放到杨家乡下的庄子上去,让他虽然挂着官奴的身份,但能平平常常的过一辈子。”

卢斯一挑眉:“铮哥你可够坏的,竟然故意说得闪闪躲躲的,让我胡思乱想。”

冯铮笑笑,又把手盖在卢斯的眼睛上了。

卢斯觉得不对,既然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那冯铮为什么眉头不展,一脸忧色呢。

“铮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有什么事让你愁了?”

“都说别胡思乱想了!睡觉!”

“刚醒过来,哪睡得着啊!要不你躺我旁边,陪着我?”

“好。”冯铮无奈,在卢斯身边并排躺下了。卢斯立刻就把手从被窝里“偷渡”过去,到冯铮身上乱摸了。冯铮拍他,他就装被触到了伤口,嗷嗷喊疼。冯铮没法子,只能躺着,任由卢斯作怪了,闹得两人房里一股子奢香气。不过,这回冯铮不需要去换裤子了,卢斯很“体贴的”记得让他脱了裤子,还让他撩起了下摆,用手巾包着该包的地方。

可就是两个人这么开心两人?确定?冯铮脸上的忧色还是没减少分毫。

又在炕上躺了一天,卢斯以为自己知道了为什么卢斯这么忧虑。

周大栓自杀了,就用裤腰带,在木栅门上把自己吊死了。周大栓住的是单间,还远离其他人,和正因为如此,等他都凉透了,才有人发现。

监牢基本上都是竖栅栏,只有门上有两道横栅栏,周大栓是用上边那道横栅把自己吊死的。那道横栅栏比周大栓站起来时,脖子的位置还稍微低了一点,周大栓只要站直了,就吊不死他。可他就这么闷不吭声的死了。

确定是他自己死的,并不是谁把他吊上去的。

即便其他人已经给他做了最好的打算,可他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做了打算,就是这辈子再也不做人的奴仆……

“下辈子,他会投生在好人家的。”卢斯说,今天他有点累得慌,明明这些日子都是趴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偶尔过过手瘾,也没身体力行。

“嗯。”冯铮躺在卢斯身边,闷声道。

“铮哥,你这些日子,怎么总把手搁在我脑门上啊?”

“因为……”

没听见冯铮的答案,卢斯睡着了。

再睁眼,他就有点迷迷糊糊了,卢斯知道了,他这是发烧了。

“卢斯!喝药,把药喝下去!”冯铮的声音,远远近近的,就像是开了古怪的变声器,就连他近在眼前的人,也变得扭曲。

卢斯感觉自己该是被冯铮抱着的,他很小心,没碰着伤口,卢斯强迫自己张开酸涩的牙关。

“咽!咽下去!”正气小哥哥又哭了,卢斯根本没感觉自己嘴巴里有东西,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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