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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德叔,是这么个……”

“我让你说话了吗?”卢安行刚张嘴就让卢长德给驳了,卢安行也不敢反驳,连一点不痛快都不敢表现出来,规规矩矩退了回去,“有宝,怎么回事?”

“爹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qaq卢有宝哭唧唧,“我一出来,就看见……然后……再然后……再再然后……”

卢长德挺认真的思考着,当年就不该给听自家婆娘的,给儿子起个小名叫哭包,还说像女孩名,好养活,这可好……还不如叫个花儿朵儿的呢。

“撞门框了?!”听着听着,卢长德也吓了一跳啊。碰脑袋寻死这事,别说他们卢家村从迁过来就没有,就说整个食谷县几十年了也没听说过啊!

“快!快看看人怎么样了!”“有宝,快去家弄碗米汤子来!”

卢长德两个弟弟也吓坏了,三个老头蹲下来看卢斯的状况。把他头发撩开一看:“哎哟!这、这真有个印子!”

周围围观的村人虽然碍于组长的威慑,不敢朝前拥挤,可也伸长了脖子,各抒己见。

“这是找个郎中去,还是怎么滴?!”

“掐人中!”

“拿门板抬着,先弄加去?”

“扎手指!”

“唉……”卢斯呼出一口气,醒过来了,一看三个老头,他一咕噜跪在了地上,哇一声就哆嗦着哭出来了,“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啊!!您救救我吧!救救我姐姐我娘吧!他们要把我姐卖给县城里的破落户!把我娘卖给后山村的四个兄弟当婆娘!还说以后我家那三亩地他们就帮我种,帮我了!爷爷们啊,这是不给我活路啊!”

卢斯哭得是真可怜啊,泪珠子接连着不断的朝外淌,额头是青的,嘴唇是紫的,整个人是不断哆嗦的,那么俊俏的一个少年郎,真是越看越可怜:娘的!又冷又饿,又累又疼,就算刚当人小弟的时候,哥也没这么惨过啊!

自己真是太惨了,刚流不出眼泪的卢斯,现在完全是因为太可怜自己,所以哭得控制不住了……

村民议论开了:“不会吧?”

“这些日子是见安行家的总朝外跑。”

“不这么说我还没想起来,前个去城里赶集,我见着安行家的跟刘婆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去了哪里了呢。”

“刘婆子?哪个刘婆子?”

“还有哪个?寡妇刘,绝户刘啊。”

“呸呸呸!原来是那缺德的!”

刘婆子乃是食谷县有名的媒婆与牙婆,但正经人家却少有找她做媒的,因她做的媒那都是带着买卖的。好人家的女儿卖去为妾,大户里的丫头卖与穷汉为妻,拉拔着寡妇去做暗门子,挑拨妇人与有钱人私通。

正经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隔着她八丈远,就要掩面而奔。不惧她的婆子悍妇,当面遇上那就要啐她一脸唾沫,再挠她一个满脸花!

孙氏生了三个男丁,没闺女。她找刘婆子不是给自己儿子买婆娘,那自然就是打隔壁娘俩的主意呗。

小县小村,就没啥事能真的避过了所有人的眼,不过六七句话,卢安行一家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转眼间就“真相大白”了。

“小畜生胡说!”孙氏扬着巴掌就要过来,让卢安行一把拉住了。

“大侄子,你摸摸良心,你这么说二伯,可是要二伯的命啊。”

“安行跟安猛可一直都是好兄弟,不至于吧?”

“这缺德事,不像是安行兄弟干得出来的。”

“栓柱啊,你莫不是听了旁人的挑唆吧?可不能没根没据的就这么说你二伯啊。”卢安行不像他老婆,在村里还是比较会做人的,方才是一帮婆娘说嘴,这会卢安行开口,就有不少爷们出声了。

“二伯啊……我爹死了啊,你可是我亲二伯啊。您朝我家拿粮食拿皮货……”

“呸!死了人的脏东西!谁稀罕!”

“安行家的,真别说,我记得你家里今年多了个新炕被吧?那可是狼皮的呢。”

“那是我男人上山打死的狼,跟那早死的……”孙氏正要与人对骂,卢安行一把将自家婆娘拉过来,一个巴掌上去,老实了。

“栓柱,你二大妈眼皮子浅,我都不知道她啥时候作下这种缺德的事情。二伯在这给你赔不是,等回去,立刻让你大牛哥给你扛两袋子粮食去!你二大妈拿得东西,也都给你送回去!”

这脏水就都泼到孙氏身上去了,别看说是夫妻一体,实则这乡下地方,婆娘们折腾出来的事情,那都不是个事情。再怎么严重,一句“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大巴掌给两下,至多赔点礼,丢点面子,事情也就完了。

原主记忆卢斯可是都有,他二大妈孙氏是坏,这位二伯可是阴,真让事情这么晚了,卢斯以后可都别想上睡个好觉。

他抹抹眼泪:“这事若能这么完了自然就好,毕竟二伯可是我的长辈,本来二伯说什么我都是该做的。”

“哎!这就对了!”

“家和万事兴啊!”

老少爷们一起,快快乐乐的吆喝。

“但是……二伯毕竟不是我爹啊,不能他让我死,我也得死啊!”

他这么一说,大家脸色就都不好了。

“不都说是误会了吗?”

“你这小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

女人们说话的少,因她们看着卢斯可怜。就说刚才说的狼皮炕被,说是孙氏自己弄得就是孙氏自己弄的?你不睡啊,你眼瞎的啊。偏不止卢安行说自己没看见就没看见了,这么多老少爷们也信了卢安行没看见了。

自家爷们傻?不过卢斯没了爹还是个后辈,卢安行却一家四个男丁,强弱分明罢了。

这时候,卢安行就站在那不说话,只一脸沉痛的看着卢斯罢了。

第4章

“我听二伯跟二大妈说了,待将我姐姐和娘都卖了,就找个日子将我在房梁上一挂,那我家的房子和低就都是他家的了!我今天回去了!姐姐和娘是暂时保住了!明年今天就改我一家三口挂房梁上了!”

“可别听这小崽子胡说了!我去他家,他竟是用夜壶朝我泼尿,还把我赶出来了!后来他又去找我,见了我就朝我吐唾沫,还咒我早死啊!”

卢斯说到一半,二大妈就嚎了起来,后半截卢斯就是扯着嗓子喊的,喊完了他就坐在了地上。却不是坐地炮,只是大口大口喘气,看他脸色青青白白的,竟是随时都要厥过去的架势。这样子,卢斯可不是装的。原主那破烂的身子,支撑到现在,已经够不容易了。

劝卢斯的老少爷们不出声了,离着卢安行一家近的还退后两步。这些村人们是愚昧又自私,但他们也还是有个接受限度的。用下作手段谋夺兄弟的家财,和杀人夺财,这完全是两码子事啊。这时候,一家四个男丁就不是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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