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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疾幽风霆。

仗着爱马日行千里,李怀远得了空便载着凌湮四处游玩,走过蜀中高山峻岭,看过江南小桥流水,甚是逍遥。

岁岁复年年,唯愿与君老。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发现也没说出来,李怀远其实是只火龙狗~

文章写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其实按游戏剧情来说,只要涉及天策,想he很难,毕竟安史之乱时全门覆灭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段为原定结局,但实在是不忍心继续写下去了,让上一章作为结局就很好。

这篇文是我根据以前写的两个小段子写的,那时候苍爹当道、长歌将出,第一个段子脑补了苍歌,第二段是技改出来时想给天策纯阳哭弱用的,结果不但没哭成弱,还被一个苍歌微博转发了,我很方。

最后提前祝大宝贝们国庆节快乐~

天宝七年,突厥进犯大唐,天策府上将军李怀远奉命迎敌,同年,南邵之乱爆发,朝野动荡。

前有强敌,后无增援,李怀远死守萧关直至弹尽粮绝。

天宝八年腊月廿九,天策灭字旗出,与突厥决战于萧关,仅余的三万将士无一生还,主将李怀远战死沙场,尸体为敌军所获,悬于营旗之上。

天宝九年正月初一,突厥庆功之际,一身披血红灭字大旗的道长孤身闯入突厥军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过处尸横遍野,如雪的剑刃却未曾沾染一丝血色。

道长双目赤红,手中长剑黑气翻涌,一人一剑杀入敌军主帐,夺下李怀远尸体决然离去,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凌湮一路扶灵回天策府,期间想接近李怀远尸体的天策将士皆被剑气所伤,后吕祖赶到,遏制住赤霄红莲的煞气,凌湮昏迷,天策众人才得以将李怀远尸体下葬。

吕祖将赤霄红莲封存在纯阳,消其戾气。凌湮醒后带走李怀远爱枪,从此隐居纯阳。

两个很久以前写的小段子:

华山西峰,终年积雪,不胜清寒。

屋外以一青衣男子执琴而立,肩头已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听三清殿的道童说,凌湮道长每日都会去后山待很久,如今也该回来了。

远处,着一身白色道袍的道长身影渐现,眉目清冷,怀中抱着一柄八尺长丨枪,身后跟着一匹毛色雪白的霜狼。

青衣男子迎上前去拱手一礼,道:“千岛杨默见过道长,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纯阳神色冷淡,只略略颔首,便径自进屋,小心翼翼将怀中长丨枪端端正正地挂好,又拿了些鹿肉喂给一直在身边打转呜呜直叫的霜狼,最后才看向长歌,“久闻长歌门大名,不知先生此行,所为何事?”

“问卦。”

纯阳轻抚霜狼的手顿了一下,继而道:“怕是要让先生失望了,贫道不事卜算久已,先生还是请回吧。”

“在下家人远征漠北,近日在下心绪不宁,恐家人安危,特来问一卦吉凶。”

“漠北吗……”纯阳蹙眉良久,终是叹了口气,“罢了,你把他的姓名生辰予我。”

“苍云燕无胤。”

一卦算尽,龟甲龟裂,卦象指蹇,纯阳脱力般跪坐在地,声音沙哑道:“你若现在赶往漠北,或许还能见一眼他的遗骨。”

长歌闻言,双手抖得厉害,几乎抱不住怀中长琴,“道长定是说笑,无胤他少时从军,一把长刀无人能敌,征战沙场十数载,乃国之坚壁,每每皆能逢凶化吉。他说此役了后,会请调京畿,与我一同守护这百里长安,怎么会……”

“此卦象贫道生平只见过两次,上一次是三年前,李怀远去漠北的时候……”

纯阳声音渐不可闻,长歌却如遭雷劈,天策府上将军李怀远,一生征战无数,却折戟漠北,为守护大唐江山,战尽最后一滴血。听闻李将军出征前曾上过一封奏折,此战了后,请调华山,却不想终是马革裹尸。

长歌不知何时触碰到琴弦,怀中的琴发出一声悲鸣。

长歌失魂落魄地离开纯阳,他只记得路过后山时,那漫山白雪中有一方小小的天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中间矗立着一座墓碑,上书“夫李怀远之墓”,左下角还有一列小字“未亡人凌湮立”。

今日苍云大军打破狼牙,凯旋回朝,昔日饱经战火蹂丨躏的长安城也在新皇的治理下渐渐褪去了往日的萧条,街头巷尾处处充斥着百姓们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身月白色道袍的纯阳,怀抱一柄长丨枪,静静坐在茶馆一角,听着众人的谈论,他的脚边默默趴伏着一匹毛色雪白的霜狼。

“今日的燕将军可真是神气,那一身玄甲,只是远远望着便让人心生畏惧,不愧是征战沙场的铁血军人,铮铮铁骨,实乃大唐的军魂,有将军那副刀盾守护,我大唐江山无忧矣。”

“可不是,如今新皇圣明,加之外有苍云守土开疆,内有长歌励图治,将相相和,昔日盛世不远矣。”

“你们可听说了,今日苍云大军班师回朝,长歌的杨大人出郭十里相迎,就是为了给燕将军敬上一杯祝捷酒。”

纯阳道长神色有些恍惚,他依稀记起当年与那人初见,正是出师祭天的仪式上,他将一杯酒敬至马上那个银盔红甲的将军面前,浅笑道:“将军此役定可大胜而归,贫道祝捷酒浅埋,恭候将军捷报。”

本只是客套,却不想那人战后竟真从东都追到了华山,就为了那一杯祝捷酒。

“嗷呜!”纯阳脚边趴伏着的霜狼突然低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原来是被路过的地痞踩了尾巴。

纯阳急忙低声安抚,霜狼后颈上那炸立的毛发才慢慢伏了下去。

地痞被霜狼吓了一跳,如今回过神憋了一肚子火,上下打量了几眼纯阳,冷笑道:“我道是谁这么不懂规矩,原来是纯阳的臭道士,竟带着个畜牲进城……”

话未说完,已被道长一个九转推了出去,地痞不敢上前,嘴里却骂得更甚:“呸,不过是靠一张嘴招摇撞骗的臭道士,真当纯阳还是当年的国教啊?”

小二看情形不对,急忙上前劝架,末了为难地看了看纯阳脚边的霜狼,低声道:“道长,他说话虽然难听,可这东西还是莫要带进城的好。”

纯阳眉头微蹙,问道:“为何?我记得当年长安城是不禁狼的。”

记得当年那人在时犹爱狼,军中养了大批训练有素的军狼,真真应了天策府“”“东都之狼”的名号。每每得胜归朝,天策的将士们总爱带着自己的战狼,是以京中非但不禁狼,公子纨绔们反而以养狼为荣。

那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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