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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马草一面还不忘调侃他:“你不会是看上哪只小羊了吧?你若是敢欺负纯阳小道士,小心梦阳嫂子揍你。”

李怀远随手抓起一把马草塞进曹雪阳的里飞沙嘴里,懒洋洋笑道:“小姑娘就该多喂喂马练练武,八卦那么多干什么。”

见爱马险些被噎着,曹雪阳心疼地给爱马不住顺毛,同时还不忘佯怒朝李怀远做鬼脸,“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心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儿。”

“下月我便给你带个嫂子回来,记得准备红包。”李怀远转身,背对着曹雪阳挥挥手,准备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你这马三脚着力,走路破行,怕是得了风疹,城北林子里偶有金丝桃,以后还是少去那处遛马罢。”

用两筐马草换来一个拜访名额的事情李怀远当然不会给心上人说,他笑嘻嘻地凑到凌湮耳边小声说:“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凌湮脸上刚消退的热度又有回温趋势。

跟在两人身后的天策众人在心中怒吼:这里有人虐狗,你们纯阳宫有没有人管管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某只被遗忘已久的小黄鸡:不是说好法华祭有本少爷的戏份吗?!

作者:咳咳,写得太high把你给忘了,没关系,反正也没人想看你,正好苍云那边点了份黄焖鸡,你去吧。

小黄鸡扔出一块元宝:有没有我的戏份?

作者迅速起元宝,正气凛然:金钱只能买我的肉体,不能买我的灵魂。

小黄鸡举起重剑:有没有?!

作者: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小黄鸡:风来吴山!!!

作者:有有有,好汉饶命,下下下……下章就有你的戏份。

小黄鸡心满意足地扛着重剑走了。

好方,感觉自己会被风车警告

☆、第十章

法华祭在两日后,各门各派远道而来的众人皆是宿在华山,凌湮将天策众人领到住处,转身朝众人打了个稽首,“这几日便请几位将军宿在此处,道舍简陋,还望诸位勿要见怪,各位将军若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贫道,贫道定当竭尽所能。”

除了李怀远,剩下几位被李局派来的将士都是天策府里数一数二的好脾气,再加上几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儿,一早就看出前面引路的这个小道士是内定的上将军夫人,谁敢刻意刁难?

凌湮见众人点头应下,又继续说:“各位将军若是想去何处,或是游赏纯阳景色,贫道亦可领路。”

李怀远将小羊拉回面前,懒懒道:“他们都来过几次纯阳了,保不齐道儿比你都熟,你不必管他们,他们没什么事需要找你帮忙,倒是本将军甚少来此,还得烦请道长为我引路,你们说对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众人问的,天策府一干将士敢怒不敢言,一面心里骂着重色轻友、见色忘义,一面在面上堆着笑附和,“对对对”“是是是”“嫂……道长不必管我们”。

凌湮直觉哪里不太对,狐疑地看向李怀远,某只大灰狼立即拉着小羊往院外走,岔开话题:“那两只狼崽子道长喂养的如何了?”

本来还在思考哪里不对的凌湮立即被李怀远吸引去了注意力,笑着朝他说:“疾幽已经断奶了,调皮得很,整日想着往外跑,前几日还去扑院中的鸟儿;风霆很乖,每日窝在房内,我用鹿奶混些肉糜喂与它吃,想来过几日也能断奶了。”

一说起两只小狼,凌湮便如同捧起自己育儿心经的父母,滔滔不绝地同李怀远讲起期间趣事,不时笑得弯起眉眼,完全没了初见时的清冷模样。

天策府常年豢养战狼,李怀远对狼的了解仅次于战马,对于已经断奶的狼崽有一套自己的饲养方法,不时在旁提点几句,凌湮听得聚会神,不住点头。

一狼一羊交流了一路“育儿经验”,期间连大轻功也未用,散着步走回了凌湮住处。

刚一进屋,本还在讲解如何训练幼狼捕食技能的李怀远忽然顿住,凌湮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长臂一伸,带上主屋的门,进而欺身上前,将凌湮抵在了门板上。

两人额头相抵,凌湮退无可退,伸手轻轻推拒两下,就听见身上人哑着嗓子说:“别动,让我亲亲。”

李怀远的吻落在小羊唇角,浅尝辄止,继而一路向下,划过下颚,最终落在颈侧,肆意吮吸撕咬,贪婪地呼吸着小羊脖颈间的清冽气息。

凌湮睁大双眼,几次抬手想推拒,最后却又无力落回身侧,任由身上人动作。良久,李怀远才喘息着抬起头,在凌湮耳边轻声说:“抱歉,是我失礼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凌湮的脖子被大尾巴狼咬红了一大片,李怀远替他整理道袍衣领,勉强遮住红痕,又低头吻吻他的双唇,岔开话题,笑道:“道长不带我去看看两只狼崽子吗?”

凌湮还没回过神来,木木地跟在李怀远身后,直到两人坐到床上、一人怀抱一个毛团时才讷讷开口:“师姐说那……那种事只有夫妻才能做,我们……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哦?”李怀远凑到凌湮面前,痞笑着问:“这么说我与道长结为夫妻便可以随意亲道长了吗?”

“不……不是!”凌湮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推开某只狼近在咫尺的大脑袋,“师姐说只有挚爱之人才会……”

“我对道长用情至深,自然可以亲道长。”

“是……是吗?”

“道长若不信,我可将这颗心都剖开给道长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哪日道长若是爱上本将军,自然也可以随意亲我。”

“我……我……”凌湮被李怀远的流氓逻辑绕得晕头转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怀远知道这种事不宜逼得太紧,于是撤回身子,双手拖住黑狼崽疾幽的腋下将它提起来,举至凌湮面前:“这些狼崽野性难驯,难保不会攻击人,这样托着它它便咬不到你了。”

疾幽心智比一月前成熟了许多,被李怀远抱着虽然害怕,但也不再是一味躲闪,而是“嗷呜呜”不住嚎叫,扭动身体想去用还没长齐的奶牙咬李怀远的手。

凌湮学着李怀远的样子托起趴伏在自己膝上的风霆,比起疾幽,风霆要乖得多,被抱起来也不反抗,只蹬了蹬四只小短腿,呜咽着往凌湮跟前凑,伸出舌头想去舔凌湮脸颊。

两人摆弄了一下午狼崽子,疾幽龇牙咧嘴逞凶,风霆滚来滚去卖萌,凌湮看得开心,就差上去和它们一起滚了。

最后还是李怀远看不下去,提起两只狼崽后颈扔到一边,往凌湮身前一站,眼巴巴看着他,道:“饿了。”

沉浸在逗儿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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