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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湮又从他的百宝屋中翻出一副棋盘,两人煮茶手谈,甚是逍遥。

李怀远武艺高强,棋艺却还差些火候,一盘棋下得横冲直撞,杀伐气息极重;而凌湮行棋绵密周到、刚柔相济,仿佛编织了一张细密的网,任李怀远如何冲撞也撕不开口子,所谓上善若水,在他的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棋到中盘,胜负分明,李怀远投子认输,凌湮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杯茶,道:“贫道喝了一下午茶,如今总算在楸枰上讨回些场子。”

李怀远大笑,接过茶饮了,又道:“下午的赌局还作数,道长想让本将军做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凌湮思量了下让他折一片鳞甲或揪一缕须须下来的可行性,又在心中一一否定,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偏头道:“贫道没有需要将军做的事情,不若将军也亲贫道一下好了。”

李怀远动作一顿,眼中是掩不住的诧异和惊喜,那目光灼热到让凌湮直缩脖子,小羊不禁开始思考自己提的要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怀远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当即将人搂在怀中,一个吻重重印在小羊唇上。

凌湮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蒙了,呆愣半晌才想起推开某只大灰狼,磕磕绊绊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亲这里……”

“为何不是亲这里?”

“因为……因为……”凌湮红着脸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中觉得不妥,下意识推拒。

“道长可喜欢本将军?”

“喜……喜欢。”

“本将军也喜欢道长,所以才会这样亲道长,小湮儿知道了吗?”

“可……可是师父他们就不会……”

“是不一样的喜欢,小湮儿以后就懂了,以后不许再随便亲别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

“不过可以随便亲本将军。”

“……好。”

李怀远放开小羊,小羊迷迷糊糊地回到座位上坐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某只大灰狼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迅速整理好棋盘,“小湮儿,我们再来一局。”

还没回过神来的凌湮被李怀远杀得片甲不留,不出意外地惨败,李怀远挑挑眉,坏笑地朝还在懵逼的小羊说:“来,小湮儿再亲本将军一下。”

凌湮看着李怀远的唇恍惚片刻,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与以往亲吻师兄师姐脸颊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丝甜腻在心底蔓延开来。

两唇一触即分,就在凌湮准备离开之际,李怀远突然伸手扳住他的下巴,用沙哑的声线朝他说道:“闭上眼。”

凌湮听话地闭上眼,李怀远带着侵略气息的吻附了上来,他霸道地撬开小羊唇齿,长驱直入,凌湮不住退缩,却还是被他卷住不放,两人唇舌纠缠,凌湮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一直窜到后颈,忍不住呻丨吟出声。

这一吻霸道而漫长,最终以李怀远滚去院内雪地上打滚儿消火告终,凌湮神情恍惚地爬到床铺上,期间还压到了睡得正香的两只狼崽子,一时间哀嚎声四起,乱作一团。

李怀远再进屋时,凌湮已经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褥里,两只狼崽子正哀哀地舔舐着自己被压到的肚皮,见大灰狼来了,立即自发自觉地缩到床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怀远唤了两声,凌湮假装睡熟,并不应声,某只狼在心中哀叹一声自己操之过急吓到小羊,然后便褪去盔甲翻身上床,从身后抱住小羊,吻吻他的发顶,继而沉沉睡去。

被某只狼抱住的凌湮身体僵了片刻,直至听到身后人的鼾声,才放松身体,切磋一下午的倦意猛然袭来,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李怀远便起身拾好东西朝凌湮告辞,本来装作若无其事做早饭的凌湮闻言僵住,脸色苍白,不知为何一股委屈感从心底涌出,“将军为何要走,可是因为昨夜……昨夜贫道惹将军不快了?”

如果可以李怀远也不想走,可他本就是私自来华山,算算日子,大军也应该已经班师回长安了,若他此时还不回去,保不齐会被治个擅离职守之罪,虽然知道那帮崽子们给自己惹不出什么事来,但主将擅自离开军队,是杀头的大罪。

李怀远朝凌湮解释了原因,又安慰半晌,凌湮面色才恢复了些许血色。

小羊垂着头闷闷不乐,手上却不停,给李怀远塞了许多吃食、物件、华山特产,李怀远来时孑然一身,去时却背上了个硕大的包裹,不禁无奈一笑。

一直将人送到山脚下的驿站,凌湮才将踏炎的缰绳递还给李怀远,闷声道:“待到法华祭结束,贫道便去洛阳寻将军,将军切勿食言。”

一瞬间李怀远忽然理解了那些远征将士别离家人的心情,他抱了抱小羊,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再不回头。

凌湮在驿站的松树下呆立良久,李怀远在他耳边留下的两个字被风刮散,“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凌湮:亲完就跑,渣男,等着跪搓衣板吧!

☆、第九章

第九章

一年一度的法华祭是纯阳最为盛大的节日,祭典期间,不但朝廷会派人来观礼,江湖上各大门派也会到场道贺,仅接待工作便庞杂繁复,时力。

纯阳五子各司其职,很难抽出时间事无巨细地安排,是以每年都是交给年轻一代的弟子负责,今年主管接待工作的正是于睿弟子华诸。

凌湮帮师父准备完祭祀所需事物,便被支去给华诸师兄打下手。忙得焦头烂额的华诸看到时凌湮眼前一亮,纯阳宫中不缺年轻周正、乖巧温柔的小道士,但辈分足够又能过来帮忙的的却寥寥无几。

普通武林人士随便支个小道童去引路便足够了,但若是各大门派的人来,掌门一辈无暇亲自接待,让徒弟代劳还说得过去,如果推给徒孙们,就显得太过怠慢。

华诸四处寻不到合适人选,凌湮的到来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华诸也明白掌门用意,过了法华祭,凌湮便到了下山历练的年纪,借此机会让他多结识些名门大派的武林人士,对以后行走江湖多有裨益。

华诸让凌湮跟在自己身边,早些时候来的都是普通武林人士,不算太忙,华诸抽空给凌湮介绍了下各大门派可能派来观礼的人,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最后告诉自家小师弟“到时你随便捡个顺眼的告诉我,我让你去接待他”。

凌湮跟在华诸身边一上午,认人认得晕头转向,期间万花、七秀、丐帮的人都来了,其中万花谷的一个长发花哥手中墨笔一转,指向凌湮,笑着朝华诸道:“华诸兄,你这小师弟生得标志,这两日便让他跟着我吧。”

花哥明明笑得温和,不知怎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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