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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自己走完。”

丢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自顾走了。

看着他那消瘦的背影,玉响心里莫名生出了一种苍凉感。

杨振华半路就去看孩子去了,没有把玉响送出来。

刚过了拱门玉响不小心撞上了杨振华的堂叔杨文林。彼此都不是什么熟人,两人点了下头客套了一下便擦肩而过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杨振华孩子的满月宴,这位一直过得像闲云野鹤一样舒坦的杨家三房当家的带来的不是他那年纪比他大了二十多岁的老婆李英兰,而是一位看起来比他小了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至于他老婆李英兰,在三年前就得了脑血栓,至今卧病在床即使大小便都需要人看管。

那女人跟玉老夫人争了一辈子,前半辈子争男人争家产争遗产,她赢了过程,但却输了结局。

那个男人死后还是葬回了东山,而他的所有家产还是留给了他的女儿玉墨婷。而她除了极少的一点钱外什么都没得到,就连她一直住的那个民国时的老宅,她都被玉墨婷从里面撵了出来。

可叹她尽心机争了这么多年,一夜间全成了泡影。

李英兰心内有各种不甘,因而后半辈子她也一直没有消停过。玉茗湛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她蹦的最厉害,可惜没蹦两天就因为突发性脑血栓一头栽了下去,再也没能爬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曾经作为第三者,以及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报应。

“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慢?”迎面玉茗湛匆匆赶过来,一把钳住玉响的手腕拉着他转身就走。

他的力道出奇的大,即使是玉响是个大男人,但腕骨还是被他捏的生疼。但奇怪的是,他的心瞬间就安稳了下来。

“你急啥?”玉响翻了下手腕,手叉进玉茗湛的手心里跟他十指交握,“今晚晚饭吃什么?反正时间还早,要不把老夫人也接出来,今晚咱们在外面再搓一顿?”

“不是才刚吃过午饭吗?你就想着晚饭。猪吗你?”玉茗湛鄙夷的斜了他一眼。

“我不是想早作准备吗?咱们坐席吃的晚,可老夫人在家里肯定是按时吃的午饭。”玉响说,“我懒得跟你说,你就说今晚咱们到底是出来吃还是在家吃吧。”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玉茗湛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想让我带你出去吃饭你就直说,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还抬出了外婆,矫情不矫情?”

玉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笑了。

直到晚上睡觉前玉响心里憋的难受,还是忍不住扒着玉茗湛小声问:“振华他爸疯了?好好的怎么会疯?还有他二哥被他爸撵出去又是怎么回事?他爸不是最疼他二哥的吗?”

“因为杨振龙得了秽病。”玉茗湛看着书漫不经心的说。

这事在王雪谋杀郑睿未遂的那天大半夜在医院偶然遇到杨振龙时,玉茗湛就跟他说过。不过从他今天无意中偷听到杨振华跟黄青蓝说的那些话来看,似乎杨振龙还把这病传染给了黄青蓝。

想到这事,玉响突然又觉得很糟心了。

“杨伯母也是因为染了那种病才羞愤自杀的。”玉茗湛突然淡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惊人的话。

“……不会吧?”玉响震惊的瞪大眼。

这种病是能轻易传染的吗?显然不可能。黄青蓝似乎是因为跟杨振龙有染才得了那种病,那么杨夫人呢?她总不会也……

想到这里玉响顿时除了一身冷汗。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往玉茗湛身边靠了靠,抓着他的手臂失魂落魄的问。若是真的如此,那这一家子就真的太污秽了,也难怪杨振华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若是换了他,大概也得疯掉。

“杨文生也是因为得了那种病才躲起来的,满身都是梅斑怎么出来见人?”然而这时玉茗湛却又不无讥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玉响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他想的那样就好,杨夫人跟杨文生是夫妻,她被他传染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想什么呢?还不睡?”玉茗湛突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又不是娘们,你整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就想想怎么了?我长了脑袋我不想问题,难道还真用来当装饰品啊?”玉响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玉茗湛合上书,轻蔑的斜了他一眼:“你知道,当你听到一只猪突然跟你说他在思考时的那种心情吗?”

“……”玉响翻身裹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物种不同,没法沟通。”

玉茗湛:“……”

玉响往后踹了一脚:“赶紧睡觉!明早你要是再起晚了你外婆问起来我可不帮你打马虎眼了啊!”

玉茗湛把书放桌上翻身躺进被窝里一下子就压在了玉响身上,在他邪笑:“那我就说你昨晚太磨人了,一直缠着我不放,我到天将亮才睡下,起得晚了也是正常的。”

“……”玉响翻过身来,捧着玉茗湛的脸,面无表情的说,“人要脸树要皮啊,玉茗湛。”

玉茗湛伸头一下子就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深夜,半睡半醒之间玉响突然睁开眼醒过来。

因为他刚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杨夫人得了那种病是被杨文生感染,那么杨文生又是被谁感染的?

不,也可能是杨文生是被杨夫人感染的,那么,杨夫人的感染源又是谁?杨振龙、黄青蓝、杨文生、杨夫人这四个人之间究竟是种什么样的链接关系?

想到那几种可能,玉响竟不自觉的出了一身冷汗。

想到一直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的杨振华,玉响突然莫名为他感到悲哀。想到杨振华白天让人那么对待杨文生,玉响突然就释然了。

三年后的某日,玉响正在十里红灯的地下酒吧里等着玉茗湛,口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不用看他都知道来电的是谁。

对玉摆了摆手,玉响就匆匆往外跑。

几步外的小巷子口有两个鸡在吵架。

“……只会抢别人男人的臭表子!贱人!”其中一个一巴掌扇在另一个人脸上,那清脆的一巴掌听着都觉得脸疼。

谁料被打的女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回手也给了对方一巴掌:“对!我就是贱人就是表子!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你倒在我这装圣女给谁看?你还真以为你还是王家的大小姐?郑家的阔太太啊?”

已经走过去的玉响闻言心内一惊,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没想到在灯光下这仔细一看还真认出了两个熟人王安轩和王雪堂姐妹俩。

这两人原本就都是水性杨花的,又是打小就是过惯了奢侈日子的,王家当年跟着杨家一起倒了,如今这两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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