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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一起，落到地上，凝成人形。

桑妮米勒躺在神盾局特工鲜血染红的地面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落下来的颜之誉和邱居新。

在邱居新用完斩无极之后，目光又变得波澜不惊，他只是轻轻的抖抖手，毒液就从他身上缓缓褪下来，最后留在他手心形成一个小球。

颜之誉问他为什么没有被控制，他之前都被控制过。

邱居新淡漠的看着他，掏出一个小瓷瓶将毒液装进里面，他难得多说几个字，“你道心不稳。”

颜之誉还是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的邱师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邱师兄尽全力打架。

明明是同样的斩无极，颜之誉不明白为什么邱师兄用出来的就看起来和他不一样。

他觉得如果是自己的斩无极和师兄的对上，估计凉定了。

邱居新把毒液的瓶子交给颜之誉，他看着颜之誉的眼睛，吐出两个字“剑意。”

说着，邱居新拍拍颜之誉的脑袋，自己找地方打坐。

颜之誉和自助服务系统聊了会，两个都很懵，他跟自助服务系统说，武当的东西他都学明白了，怎么总差一点。

“他在说你空有招式，没有剑意，所以才伤不到桑妮米勒”自助服务系统解释道。

颜之誉不知道剑意要怎么悟，他打算等一会回去，好好请教邱师兄。

桑妮米勒躺在血泊里，对他们咧嘴笑，“你们可真是一群正义的使者。”她说着，“这看起来真是蠢透了，就像我之前一样。”

托尼撑着墙壁走过去，和颜之誉站在一起，邱居新确定没事可做之后，起飞剑，自己清理出一个地方，在那里打坐。

桑妮米勒看着俯视她的托尼和颜之誉，看到托尼满是伤痕的战甲，和颜之誉被熏的发黑的重阳套，她突然轻声问道“如果那些人注定不能被拯救，你们又在努力些什么？”

“她在说什么？”颜之誉疑惑的问托尼。

托尼抿着嘴唇，他直视着颜之誉清澈的眼睛，他张张嘴，最后告诉颜之誉，她被打傻了，在说胡话。

桑妮米勒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她不再看面前的复仇者，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她轻声呢喃道“总有一天，蛇会回头咬你一口，你们总会明白的，可蛇不懂。”

桑妮米勒说过之后，再没了生息。

与此同时，颜之誉听到自助服务系统发布提示。‘桑妮米勒系列任务完成，请宿主注意查。’

……

一栋房子里，戴着兜帽的女人看向窗外，她看着神盾局航母的方向，眉头微皱。

正在打坐的邱居新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外来者，我是古一。”

邱居新睁开眼睛，只看到颜小师弟和他的机关人朋友。

他没有理会那个声音，闭上眼睛继续打坐，凝神静气，心无杂念。

那个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第50章

桑妮米勒死了。

在托尼打算把她的尸体回的时候,她又变成火焰,再也没变回去过。

火焰在血色的地上燃烧着，越来越弱，最后缓缓散去，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吊坠。

上面跳动着微弱的火苗,似乎想是做它最后的保护。

托尼轻松的捏碎那点火苗,捡起吊坠。

里面有张小照片，是个可爱的女孩,背面写着致我最爱的天使,蒂娜。

托尼拿着吊坠看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表情有几秒空白。

最后他回头看了眼围着邱居新转圈的颜之誉，深吸口气,紧抿着嘴唇,将这个吊坠藏了起来。

公共频道传来娜塔莎的声音，她叫他们过来,科尔森不行了。

等颜之誉他们找到娜塔莎的位置时，就看到几个九头蛇特工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克林顿抱着科尔森坐在一边，双眼放空,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鲜血从他们身体下流过,流到颜之誉的脚下。

“药为什么没用,克林顿吃了药之后,就没事了。”娜塔莎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着似乎被抽走灵魂的克林顿,他身上还有个窟窿，但已经不再流血，甚至开始愈合。

“那颗神奇的药丸是救了他，但药送过来的时候，科尔森特工已经没有呼吸了，你亲眼看到的，我们尽力了，真的。”

医疗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满手鲜血，靠在墙上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我甚至祈祷上帝，可没用，我们无能为力。”

颜之誉蹲到克林顿面前，克林顿声音平静的对他说谢谢。

“你救了我。”克林顿空出一只手，拍拍颜之誉的肩膀，在颜之誉重阳套上留下一个血印。

他歉意的笑笑，却把眼泪笑了出来。只有一滴，在这个特工的眼角流过，然后消失。

克林顿眨眨眼睛，又恢复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颜之誉现在觉得内疚极了，他想着自己要是再早来一会，科尔森早点吃到罗浮丹，或许还有救。

“师兄，你还有续命丹么？”颜之誉凑到邱居新耳边小声问道。

邱居新看着那个死去的波斯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把丹药拿出来。

颜之誉生怕时间再拖下去，续命丹也救不了科尔森，他焦急的跟邱居新解释道“师兄，我想救他，师兄可以借我一颗么？”

邱居新紧抿着的嘴唇，当颜之誉再次出声求他，甚至打算跪下的时候，他突然出声道“人手一枚，并无剩余。”

“可武当的续命丹不是很多么？我记得宋师兄之前就有好几个。”

邱居新看着颜之誉，轻声道“战乱。”

颜之誉不知道邱居新在说什么，他不清楚武当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续命丹变得如此稀缺，而他再问邱居新却不再解释，只是嗯了一声。

颜之誉看到邱居新的态度坚决，知道他是不会给科尔森喂续命丹的。

其实颜之誉理解邱师兄的选择。

科尔森对于邱师兄来说，只是素未谋面的异族波斯人。

如果邱师兄手里有多余的续命丹，颜之誉相信邱师兄一定会给科尔森一颗，甚至会给出去更多。

但邱师兄带着的，只是武当人手一份的量，给了科尔森，武当就会有一个弟子没有续命丹。

颜之誉又戳自助服务系统，问它能不能提前领取最终任务礼包里的一条命。

系统说，是硬性规定，不行。

“我看到了这个”自助服务系统拽出一个页面“单体时间溯回器，一次性消耗品，能将个体的时间溯回到五分钟前，需要十万点积分。”

颜之誉偷偷的问娜塔莎，科尔森死了多长时间。

“大约三分钟，你有办法？”

“我想试试…”颜之誉数了数自己的小钱库，自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