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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享受你的痛苦。”

韩御泽修长的手指按在嘴唇上摩挲,沉吟说:“看来,欺骗是没有用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暴雨夜魔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说不定已经认定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徐队皱眉说:“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故事,但如果这件事触及你的底线,或者会对你造成伤害,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韩御泽云淡风轻地笑道:“放心,我的童年很幸福,痛苦什么的是你想多了。前几次我只是试探他而已,既然他这么敏锐,那我告诉他也无妨。”

徐队又骂了几句,随后看到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颇为无奈地说:“你怎么还在研究这个?到现在为止,你依然认为有一个‘黑暗天使’在惩罚这些犯下罪行的人吗?”

韩御泽挑眉:“这件事最初,不是你留意到的吗?”

徐队:“……”

听到这里,高晁竖起耳朵,似乎是韩御泽倾向于认为有一个专门以连环杀手为目标的连环杀手存在,但警方却持否定意见,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有这样一个人。

徐队的确有着与教授相同的看法,但立场不同,考虑的事情就不同。如果这种言论被媒体得知并公布,相信社会上很快会有这样一种言论:有黑暗天使来清理罪恶,市民感到很放心。

徐队说得很夸张,韩御泽被逗笑了。

“每一个连环杀手,都是一个残忍的恶魔,而这个人以恶魔的鲜血为食,是更为恐怖的存在。”韩御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徐队未曾说出口的心里话,“如果他真的存在,希望我们能尽快留意到他的踪迹,否则每一次杀戮带给他的心理满足,会令他管束不住内心深处的怪物,等他开始自我毁灭的疯狂行为再抓他就晚了。”

两人就此事又聊了一会儿,徐队喝了不少,有点上头,韩御泽安排他去客房睡下。他回到卧室,看到他的小杨同学乖乖趴在床上看书呢。

韩御泽走过去说:“在看什么?”

高晁挪开圆溜溜的脑袋,举起书给韩御泽看,是一本叫《红龙》的小说,讲述一名探员在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时,向心理医生汉尼拔求助,与他一起分析案情,然而凶手正是这位看似高雅的心理学家的故事。

韩御泽笑着摸了摸高晁的脑袋:“在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吧,书看了多少了?”

高晁说:“汉尼拔将探员看成是他游戏中的一枚棋子,表面上与他一起调查案件,实则故意将他引入歧途,令他的工作绕进死胡同。就看到这里,结局是什么啊?”

韩御泽把书从他手中抽走放在桌上,躺下来把他抱住:“我不喜欢剧透,故事的结局由你自己去发现吧。”

高晁叹了口气:“对了教授,那个绑架我的神病找到了吗?”

韩御泽摇摇头:“徐队说,那个人的行踪暂时还没有被发现。怎么,想离开这里了?”

高晁赶紧说没有。他把脸埋在韩御泽肩膀上,想到那天他回去的时候,从树丛中钻出来的韩御泽。该不会那个时候,那个神病就已经死了吧?

韩御泽的手在高晁背上轻轻拍着,直到高晁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高晁再一次被羊舍里惊恐的叫声弄醒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起身来到窗口,外面黑漆漆的,羊舍门前挂着的小灯摇来晃去,把有限的光亮从左推到右,从右晃到左。

他在窗前等了很久,直到看见韩御泽从羊舍里走出来,才赶紧回到床上装睡。

过不多时,高晁听到韩御泽开门进来,带着一股腥味和泥土的气息。韩御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高晁旁边躺下,把人抓到怀里牢牢抱住,下意识在他脑袋上摸了一圈,又索然无味地把手了回去。

天亮之后,所有人都起来了,徐队有点头疼,抱怨酒喝多了。

老王弄了早餐,吃过之后,徐队和韩御泽便出发去市区了。临走的时候,韩御泽帮高晁把背带裤的扣子系好,用食指在他涂过口红的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自己唇上轻吻,低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

高晁一脸乖巧,点头保证老老实实看家。等徐队的suv开远后,他找了个借口逃避劳动,趁着老王去了马厩,一路狂奔来到了羊舍。

高晁一脸阴险:“hiahiahia,我毛利小六郎今天就要揭开教授的秘密!”

系统:“……”不是高尔摩斯了?

韩御泽的秘密近在咫尺,高晁心跳加速,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推开了羊舍的大门。

第40章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4

羊舍就是普通的羊舍,里面没有宝藏,更没有看守宝藏的巨龙。事实上高晁并不是第一次来羊舍,对此他没有感到意外。

他把羊赶到外面吃草,一直走到羊舍最深处,什么机关都没有发现。

这时一阵激烈的bgm响起,高晁皱起脸说:“统哥你又作什么幺蛾子呢?”

系统:“哦,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助兴,特地放了一段小黑的真面目即将被揭露时的音乐吗。”

高晁挥挥手,把bgm扇没了。他有点失望地离开羊舍,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跑了回去,绕着羊舍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地窖的入口。

地窖的小门就开在羊舍后面的墙根底下,旁边堆着木料干草,他以前还真没有注意过。门上有锁,他四下看看,找到一柄斧子,非常暴力地把锁开了。

系统:“斧下留锁!”

高晁:“呃,晚了。”

系统:“……你不怕教授回来发现吗?”亏我还好心好意准备替你开锁。

高晁:“那我这么一个敏捷的少年,你提醒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提前几秒钟?”

系统:“啊哈,怪我咯?”

高晁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承认怪你,那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下次注意。”

系统:“……”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就这种孽缘珍惜他麻了个痹!

高晁丢开斧子,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地窖里黑漆漆的,他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工具,照着脚下的台阶一步步下到最底层。

灯光从地窖里扫了过去,高晁和系统同时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地方,就像是一座残破迷你的地狱展览馆,墙上贴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即使隔着相纸,都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在地窖中间,放着一台放映机,高晁走过去摸了摸胶片,将影像投在对面的荧幕上。

影片是没有声音的,却在亮起来的一刻发出尖锐刺耳的呐喊。声音锋利如刃,割破喉咙,撕裂胸腔,把红的、黑的交错在一起的管子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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