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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房里,何惜并没有睡,他在玩游戏,跑毒的时候不知道被谁一枪爆|头。

屏幕灰了下来,何惜直瞪眼,这时付一卓推门走了进来。

何惜喝得嘴边一圈奶胡子,付一卓递给他一张纸,道:“胡天说,你跟他吵架了?”

何惜差点把杯子打翻:“他他他!他多大人了!还告状?!”

“小心点。”付一卓帮他扶稳,没有解释:“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有了倾诉对象,何惜便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付一卓说了,包括自己的看法和胡天的观点。

事情的前因没有人比付一卓更清楚,后果他也早已料到。如果只是眼下这种境地,还远远不是他的目的。

他沉吟片刻,提议道:“不如你们先分开冷静一下。那天我听你们聊天,他们提到你的老师要去市里的艺术大学演讲。他年纪大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你可以跟去照顾他,就当散心了。”

付一卓说得很有道理,何惜也一直在担心老师的身体,当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

何惜喝完一杯牛奶,付一卓把杯子带出去,面对胡天殷切的眼神,他摇了摇头。

中午胡天多炒了几个菜,他准备好好哄一哄何惜,却没想到,何惜已经把行李拾好了。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谁都没有胃口。何惜拎着行李出现在门口,看得胡天眼睛都红了。

他问:“你去哪里?”

何惜一边换鞋一边回他:“我觉得我们需要几天时间冷静一下。”

胡天气急败坏:“我很冷静!”

“……”

眼看着何惜就要走了,胡天一把拉住他的手,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灯光,把何惜笼罩在阴影里。

和强势的外表不同,胡天语带乞求:“我错了,我跪键盘好不好?你别走。”

何惜一听,便有些心软。但他已经和老师约定好碰面,临时爽约不是他的作风。

他只能耐心地跟胡天解释:“我不是在赌气,我真的有正事,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好好谈谈。”

胡天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多留一刻也是留,他垂下眼,哽咽着:“那你吃了饭再走吧。”

何惜一怔:“不了,老师还在等我。”

何惜走了,胡天没留住他。

付一卓还没走,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何惜不在的时候,胡天魂不守舍。晚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付一卓则占用着他们家的电脑,啪啦啪啦敲键盘的声音令人心生烦闷。

胡天本就不好过,如今更是一座移动的活火山,走过去“啪”一掌拍在桌上,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被逐客,付一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一早就走。”

他浏览的页面古里古怪的,胡天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可别把我家的电脑中了病毒。”

付一卓笑了一下:“不会,我只是买一点东西。”

说着,他选购了一只追|踪|器。

胡天张大嘴:“你买这个做什么?别想不开啊!”

“我最近养了一只猫,它老爱乱跑,我一转眼它就不见了。这外面多危险啊,我就想,如果能随时知道它在哪儿就好了。”

付一卓一直停留在那个界面没有动,鼠标在网址上划来划去,道:“这个网址上什么东西都有。追/踪/器、窃/听/器、监/视/器等等,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只要不拿这些电子设备去做犯法的事情,它们其实很有用途的。”

胡天人傻了点,但记忆力不错,他别开眼的时候,那串网址已经盘旋在脑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付一卓是拆迁大队的吗

☆、礼物

虽然分隔两地,但现在信息科技这么发达,异地并不是距离,两人每天都依靠短信和电话联系。

何惜这个人,其实性格很好。他不喜欢和别人争论,每当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将要失控,就会及时止损。咱们就此打住,冷静下来了再谈。

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不可理喻。

经过几天的沉淀,两人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真的是很微小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为此而吵起来?现在回想起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学校里到处生机勃勃,莘莘学子一个个不知忧愁,就连植被都比别处的要茂盛一些。

何惜靠在走廊的扶手上跟胡天聊天,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就会到家。

本来何惜作为助教,是可以进讲堂旁听的。但当他一脚踏进去,底下瞬间一阵骚动,气得恩师一拐杖将他赶了出来,只让他在门外随时待命。

何惜委委屈屈地跟胡天抱怨这件事,胡天发了个“爱你”的表情包,然后溜须拍马,说:宝贝儿你太帅了没有办法。

当晚胡天端上桌的全是何惜爱吃的菜,他守在门口数着秒针等,等自己的爱人回家。

等来的却是一个短短十几秒钟的电话。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何惜本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但恩师突然接到消息,说易先生快不行了,能赶到人的都赶去见最后一面吧。

临时,师徒两人立马下车换乘。

到半路,又有消息来了。很不辛,易先生已经与世长辞,尸体运往老家去了。

恩师十分崇敬易先生,老泪纵横,说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去哀悼。何惜担心他的身体,便一路跟着。

这一连串的事情打得何惜措手不及,一直到车驶入山道,才想起胡天来。他三言两语讲清了原由,胡天来不及说话,就没有了信号。

易先生的老家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信号塔正在施工中,听当地的司机说,只有爬上山顶才能有信号。

何惜透过车窗往外看,山路陡峭,便放弃了这个方法。

易先生享年八十九岁,生前大有建树,是喜丧。村里人很注重这些,停灵五天,大摆丧席。

何惜也跟着在这个小山村待了五天。易先生出殡那天,亲朋好友哭作一团,他的学生也泪涕涟涟。

有人举着白帆,纸钱撒了一路,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送行。

易先生是个名人,电视台不远千里前来采访,摄像机一路跟进,把这一幕摄入画面。

何惜尊敬易先生,但感情不至于浓烈至此,他酝酿了半天都没流出一滴眼泪,便十分知趣地暂避镜头。

山里的路不平,鲜少有人买车,那天送何惜进村的司机便是这附近唯一的私家车,垄断了所有村民的出行。

何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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