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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人群中的议论声很大。

好在乔景明的父母很有涵养,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效果。他们脸上全程挂着笑,一户亲戚一户人家地解释过去,仿佛这只是再稀疏平常的一件小事。

这样的态度很好地控制住了局面。付一卓见状,不想在那里多待,怕给主人家平添烦恼,便主动起身告辞。

胡天从厨房端了一盘水果过来,坐下后自然而然将何惜揽在怀里,劝他“别担心那么多了,说来说去错都不在你,纯粹是许佳期太不成熟,又是闪婚又是逃婚的,真会折腾。”

胡天昨天睡得很香,他并不知道隐情,只以为是许佳期临阵脱逃,才造成这个局面。

何惜知道他耿直,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也着实叫人难以启齿,便假装被胡天安慰到了,勉强展开笑颜。

付一卓一直都很安静,已经在削第三个苹果了。他恨不得立马将刀子插在胡天不安分的大猪蹄子上,但他目前没有这个立场。

其实他更想削胡天,而不是苹果。

付一卓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每一个削好的苹果都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付以阳自从上次一别后,又长胖了不少。胡天怕他将何惜压坏,便将付以阳抱到自己腿上,一边逗他,一边喂他吃付一卓削坏的水果。

奈何付以阳除了何惜之外谁的账都不买,吃不了几口又钻进了何惜怀里,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

这下付一卓开心了。他第一次觉得,弟弟真的是一件贴心的小棉袄。

许佳期的婚礼就像一场乌龙,聚得快散得也快。

何惜和胡天晚上出门散步的时候,听见小区里的大妈教育自己的女儿,苦口婆心说闪婚不靠谱,迟早得散。

每当何惜听了这种话,心里十分不舒服,总感觉,许佳期被人当成了笑柄。

胡天的心思并不细腻,他没有注意到何惜的情绪变化,一边踱步一边用手机定回去的机票,顺带询问何惜的意见。

何惜看着远处黯淡的天空,想了想,道:“我暂时不想回去,你帮我订一张去北京的票吧,我去看看画展。”

“好吧。”胡天挠挠头“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要上班了?公司不管了?”何惜持反对意见。他并不希望胡天总是粘着他,会让他有一种被束缚的错觉。

就像许之羽那时一样,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何惜漫不经心的表情落在胡天眼里就像一根刺。他不明白,明明同样在谈恋爱的两个人差别却这么大。到底谁对谁错?究竟是自己太过粘人,还是何惜不在乎。

犹豫再三,胡天还是问出了口“何惜,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谈恋爱?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两米的大男人,满脸委屈地问你,到底在不在乎他。

这强烈的反差,险些让何惜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非常感谢小天使们的留评,我每一条都有看啦,而且是每隔半个小时就看一眼的那种!

希望大家能一直陪着我走下去啊!我会努力加油提升自己的文笔和叙事,慢慢成长的!你们不要嫌弃我啊!

晚安!

另外,还是这个排版看着舒服!嘻嘻!

☆、随时会被抛弃

毋庸置疑,何惜的回答是胡天想要的答案,但他并不因此而感到喜悦。

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他潜意识里总认为,何惜是敷衍,是口不对心。往往一转过头,何惜便说是一套做是一套。

强烈的不安感在侵蚀着他。胡天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幼儿,随时会被抛弃,随地等待死亡。

但更多的问题,他也问不出口了。他不想在何惜眼里变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妒夫。凡事太过斤斤计较,只会遭人厌烦。

他不想变成第二个许之羽。

胡天订了两张机票,一张往南,一张向北,各飞两边。

两个航班并不在同一个时间段。胡天的飞机在凌晨,需要早起。他一想到很快就会与何惜分离,心中便万分不舍,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过,三点多就坐在床头发呆。

天微微亮了,胡天踮着脚尖悄悄打开何惜睡觉的客房门。他将缩减了一半行李的行李箱放在门口,没有带进来。

昨天晚上睡前两个人约定好了,何惜会早起去送机。胡天本不忍心让他起那么早,便推辞说不用送。但何惜在大多时候都很有身为恋人的自觉,他非常坚持。并三令五申让胡天一定要叫醒他。回过头来仍不放心,自己设了个四点半的闹钟。

胡天拿起何惜放在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四点二十六。还差四分钟,闹钟就要响了。

胡天划开锁,手指悬在“关闭闹钟”选项上挣扎半响,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对于何惜近日低沉的心情,胡天并不是一无所觉。他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眼下何惜好不容易沉沉睡着,敛去眉间的郁气,胡天实在是不忍心将何惜叫醒。

好好睡吧,宝贝。

替何惜掖了掖被角,不让一丝冷风钻进被子里。胡天俯下身在何惜微微翕动的鼻尖落下点水般的一吻,随后起身离去。

房门被人轻轻合上,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墙上的秒针兀自转动,安谧的房内,何惜依旧在沉睡。只是他梦中的世界并不如胡天所期望的那般美好。

那是铺天盖地,令人触目心惊的暗红。

胡天走后,付一卓的房门被人由里向外推开。

付一卓先是到胡天睡的房间看了眼。见被褥整齐,他便毫不犹豫一挥手将它一把摊开,拆下被套和枕套放进洗衣机里,等待清洗。

接着再次折返回去,喷完了一整瓶空气清新剂。

房内顿时云雾缭绕宛若仙境。但付一卓无心欣赏,他憋着气退出去,带上房门,转而进了何惜的房间。

与胡天走时不同,此刻的何惜正处于噩梦深处。梦中有一双冰冷的大手沿着他的脚踝一路向上,轻柔中透着狠厉,矛盾而又绝望。

何惜紧紧皱着眉,嘴唇微张,脸上满是彷徨无措,手和脚都蜷在一起。

付一卓一见,连忙将他叫醒。双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温声安。付一卓偷偷用唇亲吻他的发梢,既心疼,又为这偷来的拥抱而感到欣幸。

何惜尚且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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