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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将中餐和早餐一并解决了。

这期间付一卓来了个电话,提醒他电饭煲里温着午饭。何惜已经吃饱了,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饭菜温了太久,卖相不是很好,看着没有胃口,何惜没动它。

无聊的何惜拎着花洒爬上天台帮付一卓浇花。一抬头恍然发现今天的天空美得令人炫目,微风也熏得人很是惬意。他甚至在花瓣的水滴里看见了小型虹。

作为一个职业画家,何惜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立马提起笔,将这美景绘入画纸。

盯着天空发了会儿呆,他突然想起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有一座观光岛,那里风景秀丽,是一个写生的绝佳去处。

想到这儿,何惜就再也坐不住了,把花洒随手一放,噔噔蹬下楼换衣服。换完了对着镜子一照,觉得这身色调太过沉闷,不符合今天飞扬的心情。

他毫不客气钻进付一卓的衣柜一顿翻找。

简简单单的条纹休闲衬衫,搭配一条宽松的短裤。意外之喜竟然找到了自己八百年前就不见的渔夫帽。本来以为丢了,没想到就在付一卓的衣柜里。

可能是忘记带走了吧。

何惜没多想,他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太阳的确有些刺眼,便把帽子往头上一压。几根不听话的头发翘在帽檐边,显出几分俏皮。他伸手摁了摁,没摁下去。

蹬上鞋,何惜到附近的文具店买了作画工具。一整套都往最贵了买,劣质的他看都不看一眼。

何惜本来就备受时光的优待,今天这身装扮更是显得嫩出水来。

文具区的店员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姑娘,还以为何惜是高中生,担心他买这么多付不起账,特地提醒了几句,还亲切地喊他小弟弟。

何惜老脸一红,结了账匆匆跑走。

走到门口偷瞄了一眼玻璃门上的倒影。果然是一脸幼齿,一点成熟男人的痕迹都没有。

他带着工具去坐船,由于是星期天,客船上游人特别多。何惜尽量缩小自己的占地面积。

小岛并不远,五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何惜跟着人流下船,江边有人游泳,有人在开水上摩托,总之人挤人闹哄哄的。

何惜一刻也不想多待,抱着画架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只有几个人在钓鱼。

未动静太大吓跑鱼群,何惜连铺开画纸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他找了个高度正合适的石头当凳子坐下,挤出颜料一边观察眼前的风景一边调色。

基色要浓一点,江水不像海水那般蔚蓝,但深沉神秘。

不知不觉中,何惜就入了迷,周围的一切人声鸟语都离他而去,眼里只看得见自己的笔尖和画板。

他细致而专注地落下一笔又一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后多了个人。

陈少来得比何惜要早。他一周前就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周末来江边钓鱼,否则也不会去买鱼竿。

他们从八点一直钓到现在,中午就吃了个面包充饥。但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战绩甚微。大鱼不见踪影,小鱼塞牙缝都嫌不够。

陈少正郁闷不已,就被他身旁那性别男,性向男兄弟的用手肘猛戳,叫他看,说岸边有个小帅哥在画画。

陈少一看,心说熟人啊!立马把鱼竿一扔,脚下生风跑来。

他兄弟在背后骂他,说你个假正经的直男,一看见帅哥跑得比兔子还快,就不能给我们这些基佬留一条活路吗?

陈少不会画画,但他看何惜画,半分不觉得枯燥,反而是一种享受。

那纤长白净的十指就算沾染上颜料都十分赏心悦目。

这一看就看了好久,陈少腿都站麻了,也不出声打扰何惜,等他画完。

何惜脚边有一个装满清水的塑料小桶,他把画笔放进桶里洗了洗,眼睛带着点疑惑看着陈少。

陈少凑上来,像个老学究一样摸摸下巴,点评到:“挺好看的,就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何惜很喜欢这幅画,越看越有意境,这是他近期来最满意的一幅作品。

其实画家这个职业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一幅画需要用几天几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来完成。

那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就算雕细琢,最后也不一定会得到自己满意的作品。

很多画家都会陷入一段瓶颈期,有的时候太过于注重技巧而忽略了灵性,通常被称为匠气。而这样的作品,不论注入了多少心血,最终都只会被何惜当做废稿。

所以这几年,何惜流传出去的画作只有寥寥几幅,但每一幅都能获一片赞誉,被誉为圈内最有前途的后辈。

今天这幅画虽然只经历了短短几个小时便诞生于世,但它灵气四溢,布景和色调都十分出色,是一幅难得的好画。

何惜都已经想好它的去处了。等画一干,再处理一下,何惜会将它装进画框送给付一卓,权当这几天受他照顾的谢礼。

当陈少说出自己那业余的评价,何惜其实是不愉的。

四目相对,何惜倒要看看陈少能说出哪里不足来。

陈少伸出手指,遥指自己那几个钓鱼的朋友,又点了一下画上的江岸,那里空空如也。

他道:“这里还缺一个我。”

何惜愣神,他盯着陈少青涩的侧脸久久移不开目光。

当陈少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何惜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十六层的天台上,满天繁星辉映着满城灯火。那时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沙哑,带着点雌雄莫辨,他指着画板,说:

“这里应该有一个我。”

何惜尚处于回忆中无法抽离,陈少却好像触电一般立即回手。他心虚地看了何惜一眼,又瞟了眼画作,脚下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何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画上的江岸,多了一个虚幻的不规则圆点。

画还没干,陈少就碰上去,不糊才怪了。

何惜气得要杀人,刚才那点伤春悲秋的情绪瞬间消失无形,他看都不看陈少一眼,冷漠无情道:

“不缺,滚。”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更新都掉藏,吓得我都不敢更新了。

☆、何惜可可爱爱

陈天麻溜滚了。

何惜生了一阵子闷气,盯着那个脏污的小点儿,脑中思索着补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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