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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差最终将畏罪自杀的二小姐捞出来时,她已经彻底没了气。

夜里,在泊春苑的卧房中,菊生端着一盆略有些血迹的温水出了房门,随后,房门便在里面轻轻反锁了。

菊生抿嘴笑了笑,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房里,钟信刚刚为秦淮洗净了头上的血污,用一条大毛巾帮他擦净了脸,并把他一头黑发全部梳向一边,尽量将被砸破的伤口显露出来。

钟信看着他露出的脸和额头,眼睛里渐渐浮现出一抹隐隐的柔情,轻轻伸出手,在秦淮的脸上摸了摸,那个位置,正是被钟秀打过的地方,现下还有些红肿。

“嫂子这里,倒还疼吗?”

钟信的声音淡淡地,似乎问得很随意。可是秦淮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关切之情。

“看你帮我打还于她,便早都不疼了。”

秦淮这话说的没错,那工夫,眼见钟信如此狠辣地对钟秀下手,他便知道,老七是在为她伤了自己,而睚眦必报。

钟信点了点头,他的手边是家里常备的药箱,这会子,让菊生回去休息后,他要亲自为“嫂子”上药。

没错,原本今天早上的光景,他还在悄悄暗示,说好了今天晚上,两个人要把这个嫂子的称呼彻底改掉。

只是谁也没料到,那场冥冥之中必将到来的撕斗,竟然会来得这么早。

以至于现在,嫂子还只是嫂子,终究没有吃到嘴里。

“嫂子,这药水碰到伤口的时候,大约会很刺痛,你要是感觉难过,喊出来便是,真要是郁结在心里,反容易气滞血淤,倒不好了。”

秦淮微微点了点头。

他头上的伤口虽然只是皮外伤,却流了不少的血,再加上被钟秀这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整个人确实有些头晕目眩。

这会子,钟信粗硬的手指一直在自己伤口周围轻轻揉按,才渐渐感觉好转过来。

待到钟信用药棉蘸了些药水,轻轻在伤口涂抹的时候,秦淮才发现钟信果然说得不错,整个伤口处,立时变得又痛又痒。

既然钟信说了要自己发出声响,得憋出病症,秦淮便在那股痛痒中,略放纵地叫了起来。

“啊…嗯…好痛…真的是好痛啊!”

“叔叔…你再略略轻一点…”

秦淮忽然发现身后钟信上药的手停住了,可是自己头上的伤口却还在隐隐作痛。

“嘶......叔叔怎么停下了,还是一口气上完它吧,便是这痛,我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钟信还是没有动,更不知为何,呼吸却似乎渐渐重了起来。

“叔叔......你怎么还不动?”

第74章

钟信手里拿着蘸了水的药棉,却没有继续给秦淮涂抹伤口,反倒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出去。

此时的他,虽仍在努力维持着沉稳的神色,可是身体上的表现,却远比佯装的表情要来得诚实。因为这工夫,在嫂子没有克制的叫声中,让老七觉得尴尬的是,自己竟不可抑制地有了反应。

这反应让素来沉稳谨慎的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羞耻。

明明眼前人受着伤、流着血,脸上还有着红肿的指印,无论如何,自己的感觉,都应该是心疼和怜惜才对。

可是这工夫,面对这样伤痕累累的嫂子,自己却不知为何,偏偏被他那销魂的叫声激起了男性的欲望,这样的自己,是不是也太禽兽了一些。

身为一个从未有过□□的壮年男子,在男人的□□纠缠中,钟信大约还处于懵懂无知的状态。

他以为自己对嫂子的这种反应有悖情理,却不知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本就是喜欢他的全部。他外在的音容笑貌,与他的心、他的身,都是绝然不可分割的。

因情而生欲,因欲而情动,本就是一个无法打破的循环。

秦淮略忍了忍,见钟信还是没有继续为自己上药,便轻轻转过身来。

只穿着中衣的老七一手拿着药棉,一手则是装药水的瓶子,正有些怔怔地站在那里,秋夜微凉,却可看见他的面色涨红着,更有细细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

秦淮愣了愣,不禁便去细看他的神情。

却见他素来沉静的脸上,似乎正在强行抑制着什么,嘴角用力抿着,两条浓眉则拧成了一条直线。

奇怪,不过是给自己上个药而已,至于便这样紧张吗?

秦淮有些讶异地顺着他的脸向下看去,目光在钟信厚实的胸前顿了顿,又快速滑了下来。

老天!

他的眼睛忽然间瞪圆了。

这会子,他已经明白钟信为何手持药水,却迟迟不过来给自己上药了。

毕竟大家都是身为男人,自然知道这种状态下的老七,确是动不了身。

因为若是行动起来,便他身上那薄薄的丝质裤子,大约便要尴尬到呼之欲出的地步了。

这人…

怎么会在给自己伤口上药的当口,便有了这种凶猛的反应,这要是两人再有了些许亲近的动作,他的反应,岂还了得!

看来这个最擅压抑自己情感,总是隐着自己真心的小叔子,真的已经熬不住了。

“叔叔…对不住…早上原还应承了你,从今晚上起,便不再让你叫我嫂子,只是现下看…倒怕还是不成,真是难为你,竟成了这个样子…”

秦淮低声说了句,目光却尽量不落在钟信的身上。因为仅用余光,他也知道对方正在努力地抑制身体的变化,只是大约他实是身强体健,那情状一时半刻,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退。

钟信看见秦淮转过身来,便知自己身上这样子,是跑不出他的眼睛了。

他微微闭上眼睛,用力做着深呼吸,待听见嫂子说的话,登时一张脸再也绷不住,刹时间便像充了血似的红。

“嫂子,你莫这样说,原是老七不好,既没能把嫂子护得周全,这会子又……唉,嫂子别笑话我,我这便到里面冲个凉水,待出来再给嫂子上药罢。”

他略有些颤声地说了这番话,也不等秦淮搭腔,早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几大步便遁进了里间,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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