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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轻轻叩击着,却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秦淮的声音。

“叔叔,我已经洗好了,这会子身上正凉爽得紧,你便先在我身前喷上些吧。”

钟信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秦淮已经洗了澡出来,此时只穿着一套雪白的小衣,大约是极好的丝绸缝制,又软又薄,在灯下竟如半透明一般。那小衣因是睡衣的款式,裤子刚刚过膝,倒露出了两截修长的小腿。

此时他因说了让钟信往他向前喷洒香水,故而那雪白的小衣便敞开着,露出一片耀眼的春光。

钟信只觉面前的他哪里还用喷什么香水,便是身上自来的那股浴后的清香,便已经让人不自禁地想多吸上几口。自己眼下这光景,竟不像是躺在锦被里,倒像是睡在了一铺火坑之上,浑身燥热得难受。

他此时便再能控制自己,一双眼睛却已经离不开那片春光的所在,手掌心里,便不断地淌了汗珠子出来。

“叔叔还等些什么,再不喷过来,我怕我身上的温度,倒先要变化了呢。”

钟信听他这话,便暗暗咬紧了牙关,从床上一点点挪下床来,慢慢走到秦淮身前,将手里那香水,对着秦淮的身前喷洒了几下。

那‘四时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杂着秦淮身上的清香,一时间竟是说不出的奇妙。

秦淮用手指轻轻在胸前拂过,感觉那香水已经渗进了自己的肌肤,他看了眼面前虽面无表情,却又莫名有些古怪的钟信,轻声道:

“叔叔现下便来闻一闻,这香味与之前,是不是已经变了。”

钟信看着他手指拂着的位置,想到自己现下便要俯身过去闻那香味,登时只觉得脑袋里的一声,竟闭上了眼睛,完全失去了意识般,直直地朝秦淮伸出手去。

第67章

这光景,钟信本应做的,便是俯下身去,在秦淮身上闻一闻那香水的味道,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可是人生中头一次大脑完全空白的他,却闭着眼睛,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径直朝眼前那片耀眼的春光而去。

秦淮在这时候,心里面正不停估量着,大约一共要试验几种温度的变化,才能将“四时锦”调试的更加完整,心中有事,未就有些失了神。

眼见钟信的手伸过来,一时间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会子他应该做的,决然不是这个动作。

于是,便在这一个失了理智,一个茫然失措的懵懂中,钟信那只结实有力的大手,已经颤抖着落在了秦淮的身上。

刹那间,两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钟信来说,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触到嫂子的身体。

同样是在泊春苑中,他曾经在大哥那间豪奢香艳的卧房里,蹲在紫檀木的大床下,一根根为嫂子清洗揉搓他雪白柔韧的脚趾。

只是在那个时候,在大哥淫邪的目光下,卑恭屈膝的自己,并没有在与嫂子的接触中,有过什么别样的感受,或者说其时唯一的感受,便是一个男人为嫂子洗脚时,那心底无法言说的屈辱。

所以在那工夫,他闷声不语的外表下,最想做的,便是将那男嫂子雪白的脚趾,一根根掰断。

而时过境迁之后,同样在泊春苑的睡房,同样是眼前这个嫂子,那从手掌心传来的感受,却是那样的不同。

那清凉中透着温和的绝妙触感,像是带着天然的磁场,竟把钟信的手掌,牢牢吸住了一样。

这会子的老七,便像是一块熄了火的木炭,外表看漆黑如墨,可是灰黑的外表下,却已经灼热得烫人。

在他混沌的思绪中,却决然不是再想去掰断嫂子的脚趾,相反,倒是在恍惚之中,冒出一个甚是古怪的念头:

若是嫂子要自己再帮他洗上一次脚,自己会愿意吗?

而在一阵胡思乱想中,他那只烫人的手掌碰触在秦淮身上,就像是冰遇到了火,瞬间在对方身上激起了一阵颤栗。

那粗大的男人手掌,和秦淮所相识的、任何一个养尊处优的男子都不相同,不仅掌心中有着受尽磨砺后留下的硬茧,便是每根手指的关节,也都特别的坚硬与粗豪。

这样的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前,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虽然不能烫破自己的皮肉,却让自己的身体,下意识产生一阵又一阵的颤抖。而在那颤抖中,他竟像是被钟信的手掌焊住了一样,完全没有想要逃开的意识。

一时间,钟信掌心中的汗水与秦淮肌肤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又是谁的汗正从指缝中滴落。

在不知不觉中,秦淮终于感觉到那紧贴在自己向前的手掌,微微动了起来。

只不过,那动作不是从身上抽离,却是悄然地绵延向下。

他只觉自己嗓子里像是被一团棉花糖堵住了。虽然紧张憋闷到了极点,却偏又舍不得那隐隐的甜,即便心中有一万个理由提醒自己要逃开他,要大声尖叫出来,可是身体,却纹丝不动。

便在钟信的右手不受控制般向下滑去的当口儿,门外忽然传来“”地敲门声。

这声响像是天上晴天里忽然炸响的雷,将两个已经忘乎所以的男人猛地从恍惚中拉出来。

钟信的手颤抖着从秦淮的身上迅速回,并快速转过身去,不想让秦淮看见此时自己身上已无法遮掩的窘态。

门外的敲门声又加重了一些,并随之传来了菊生的声音。

“七哥,嫂子,这会子可歇息了吗?”

“还没有,出什么事了?”

钟信低声应了一句,他的嗓音里,透着一种很少听得到的沙哑。

秦淮也在菊生的声音里如梦初醒,急忙拉好了自己身上的小衣,这时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薄薄的一层丝绸衣服竟然被汗水浸湿了。

只是他自己却不知道,他此时不仅仅是汗湿了身子,而且在他方才被老七喷了香水的部位,此刻竟然散发着异常强烈的馨香。

“是大太太打发人过来,让七哥赶紧多带些钱和人手,去一趟八大胡同里的“玉堂春”,说是咱们家三少爷在窑子里睡了人家姑娘不说,又喝大了酒,砸了人家的场子,现在身上的钱不够付帐,被窑子里的人扣住了不让回来。”

钟信这光景已经平息了身上熊熊的欲*火,又变成他素常不苟言笑的那副样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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